“好。”方瑜也知道上司的事情不要多問,很快就退下瞭。
最後方瑜讓負責人跟那個工人談,總算是談妥瞭,順便方瑜讓人去跟著那個工人,若是他要臨時跑路的話,方瑜就會立刻把他抓回來。
三天的時間。
方瑜也不知道林星闌是在等什麼,不過還是兢兢業業地工作。
這兩天,林星闌可算是發動瞭自己手下所有的人脈,甚至用到瞭哥哥的人脈去尋找真正的黃聖安。
第三天馬上就要來臨。
這天晚上的時候,林星闌總算是收到瞭一則手下的消息。
【找到瞭真正的黃聖安在的地方瞭。】
聞言,林星闌立刻就詢問瞭地址。
地址果然在郊外,比較偏僻的一個小村子裡,很不容易被發現。
林星闌還是帶上人,來到瞭這個小村子。
到地方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瞭,村子裡的人都睡的特別晚,此刻村子已經是一片漆黑瞭。
林星闌摸索著,找到瞭關閉黃聖安的一個房子,那是個兩層樓的房子,林星闌悄悄靠近瞭窗戶,裡面是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有沒有人。
幸虧她提前就準備好瞭道具,她帶上瞭夜視眼睛,往裡面看去,就看見這裡是個客廳,客廳裡靜悄悄的,沒有人在,於是她就放心地翻窗戶,進入瞭房間裡。
一樓有好幾個房間,林星闌一一找瞭一遍,沒有找到臥室,想必黃聖安肯定是在二樓瞭,林星闌朝著樓上走去,慢慢打開瞭一個個房門。
終於,她看見這個房間裡放著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男人,她的心裡一陣激動,立刻走過去,許久沒見,他的臉色十分憔悴,胡子也很長時間沒有刮瞭,但,隱約之中還是能夠看出他的俊氣。
是黃聖安。
她的心情十分激動。
終於找到黃聖安瞭。
“我現在就帶你離開。”林星闌低聲說,剛準備把黃聖安從床上抬起來,就聽見外面傳來瞭激烈的腳步聲,有人的聲音十分地大:“誰,是誰偷偷進來瞭!”
林星闌的心裡一驚,轉頭就看見外面走廊上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亮瞭。
有人來瞭!
她覺得最近是真的運氣不太好,每次來這種地方都能碰到人!
林星闌隻能立刻打開窗戶,準備從窗戶跳下去,但下一刻又聽見瞭外面傳來的吵鬧聲,好像是有人打起來的聲音,難道是自己的人跟他們打起來瞭?
林星闌想瞭想,還是看向瞭黃聖安,她走過去將人背在自己的背上。
“今天我一定會帶你離開的。”
否則,明天就不知道會怎麼樣瞭!
雖然男人是植物人多年,但是,體重卻還是在的,林星闌這樣背著一個成年男性,還是有些吃力,她彎著腰朝著窗戶走,看著窗戶距離地面的距離,又有些猶豫。
這個距離,放黃聖安下去,黃聖安不會出事吧。關鍵是自己帶來的那些人,現在正在前面打架呢,也不能讓他們過來幫自己。
植物人的身體很脆弱吧……林星闌陷入瞭艱難選擇之中,從前面走也不可能啊,他們正在打架呢!
正在林星闌猶豫的時候,外面走廊上安靜瞭下來,貌似是打鬥結束瞭。
但是不知道是誰獲勝瞭。
林星闌猶豫瞭一會兒,朝著門口走去,得去看看自己的人還在不在門口。
結果,一打開門,就看見瞭地上躺著的無數的橫屍……
這麼多人嗎?
但是,林星闌卻沒有在其中看見自己的人。
人都走瞭嗎?
林星闌疑惑著,不過沒有太長的時間讓她來想這些,她立刻帶著黃聖安一起從房間裡開瞭,從一樓的窗戶跳下,林星闌迅速帶著黃聖安上瞭自己的車。
她到瞭車那邊,就看見自己的人還潛伏在附近。
他們解決完房間裡的人後這麼快又出來瞭嗎?
她真心覺得必須要給這些人雞腿。
“林總,找到人瞭?”保鏢看見她帶著男人過來,立刻過來扶著他,放在瞭後車座上。
林星闌說:“醫生準備瞭嗎?”
“嗯,都準備好瞭。”
“走吧。”林星闌也上車瞭。
在路上的時候,林星闌忍不住誇獎瞭一下身邊的人:“你們的速度可真快啊,剛剛打完就回來瞭。”
“啊,林總,你說什麼?”保鏢有些懵。
“你們剛剛不是在樓上打那些人嗎?我說你們這麼快就回來瞭。”
“林總,我們一直都在這裡等你啊。”保鏢回答道。
林星闌:“???”
那就是說,那些人不是保鏢?
那會是誰呢?
打完那些人之後,就離開瞭。
“你們在外面有看見可疑的人進去嗎?”林星闌問。
“我們一直都在外面,沒看見什麼人進去啊。”
沒看見?
林星闌不由得陷入瞭深深的沉思,可見那些人來這裡肯定也是為瞭黃聖安,可是,為什麼自己最後卻沒有見到那些人,難道是因為他們兩敗俱傷嗎?
這也太巧瞭吧。
一直到地方之後,林星闌都沒有想到緣由,不過此刻也沒有時間響瞭,她讓人帶著黃聖安進入瞭自己的一處別墅,醫生在這裡早就已經準備好瞭。
黃聖安首先進行瞭一次非常精密的檢查。
林星闌一直在外面等著,兩個小時之後,醫生才走出來,對著林星闌畢恭畢敬:“林總,我們已經檢查完瞭黃少的身子瞭。但是,有一點非常奇怪的。”
“哪裡奇怪?”
“如果說這些年黃少都是植物人的話,那麼身體應該是非常虛弱的狀態下的,可是經過我們剛剛的檢查,黃少的身體還是非常蘊含力量的,就好像是正常人一樣。”
“這是為什麼?”
“我也不太清楚,或許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
“我知道瞭,一定要檢查出他一直昏迷的原因,還有,早點讓他醒過來。”林星闌嚴肅地說。
她走進去看瞭一下黃聖安,他的臉上已經被清理瞭,露出原本精致俊朗的面孔,處於大好青春年華的他,此刻卻躺在冰冷的病床上,並且已經十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