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你昨晚的表現,今天帶你去長見識。”
林微月瞬間明白過來,一雙貓眼閃著晶亮,有些小激動的道。
“真的?謝謝夜老師!”
“你倒是懂得順桿往上爬。”
眼見她開心的模樣,夜薄言的心情也跟著變得晴朗。
“我這是識時務。能有幸跟著您學習,那是我的榮幸!”
這話,倒是她的真心話,估計能讓夜薄言親自教學的,鳳毛麟角。
她也不指望像夜薄言一樣叱吒商界,她隻需要跟著學到些皮毛,就很滿足瞭。
“我最厲害的,並不是這些。”
夜薄言忽然道。
林微月側頭,望向夜薄言的雙眼滿是求知欲,好奇的問道。
“那是什麼?”
夜薄言挑眉,似笑非笑的緩緩開口,“你……應該知道。”
對上他那雙幽深的眸子,林微月心頭猛跳瞭幾下,突然有些慌亂,窘迫的側過頭,佯裝聽不懂。
“你還沒說我們到底要去哪裡,是要見什麼人嗎?”
林微月趕快轉移話題,生怕再從夜薄言口中聽到什麼驚世駭俗的話。
看出她的窘迫,夜薄言沒有步步緊逼,這一次,他已經感覺到瞭她和以往的不同。
希望她是真的心甘情願嫁給他的吧。
“會開車嗎?”
夜薄言問道,他記憶裡,林微月是不會開車的。
林微月撇過頭,帶著一絲不服氣的道。
“當然!瞧不起誰呢!”
不過,她現在並沒有駕駛證。
她學會開車,是前世在婚後的事瞭。
“哦?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會開車。”
夜薄言有些意外,對於林微月,他比任何人都瞭解。
見狀,林微月雙手環胸,靠著座椅,頗有些得意,一雙貓眼閃著自信。
“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
那五年裡,她是真的學會瞭不少技能。
回想起來,也是滿懷心酸。
她和莫亦蕭婚後,其實並不幸福,隻是表面看起來光鮮亮麗罷瞭。
“所以我老婆的意思是,希望我慢慢去挖掘瞭?”
挖掘!
又挖掘!
林微月沒好氣的瞪瞭夜薄言一眼。
真看不出來,平日裡一本正經,冷酷無邊的夜薄言,竟然總說這些引人遐想的話,讓她招架不來,有點手足無措。
不知道是她想多瞭,還是夜薄言就是那個意思,她又不好意思問清楚。
“夜薄言,你該不會真的去進修過挖掘機技術吧?這麼喜歡挖掘,應該去做媒體行業,相信你一定會大放光彩。”
“換個稱呼,我不喜歡。”
夜薄言一口命令的語氣,不容置喙。
林微月眨瞭眨眼,思忖瞭一下,才試探的叫。
“夜少?”
“換。”
還是不行?
薄言?
阿言?
林微月想想就雞皮疙瘩就爬滿全身。
“那……夜老師?”
急中生智,還是叫老師舒服些,“不能換瞭,你答應我做老師的。”
看著林微月那一副沒得商量的模樣,夜薄言雖然不滿意,卻也默認瞭。
獵手,是最有耐心的。
這麼多年他都能等,再等等也無妨。
很快,他們到地方瞭。
“原來是來賽車。”
林微月終於明白,為什麼夜薄言會問她會不會開車。
“怎麼?以前來過?”
夜薄言有些意外,這賽車場地是今年才建成不久的。
林微月搖搖頭,“沒有,就是聽說過。不過,你不是說帶我過來學習嗎?”
生前她來過一次,是陪莫亦蕭過來的。
可惜當時她不會開車,隻能看著莫亦蕭和朋友玩,她則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坐著看,像一個局外人。
從那之後,她就去學瞭開車。
隻可惜,莫亦蕭再也沒有帶她過來瞭。
“想經營一個集團,可不是靠整天窩在辦公室裡紙上談兵,你需要掌握一切信息,而這信息來源,自然有自己的渠道。”
看著夜薄言認真的模樣,林微月也繃直瞭身子,跟在他身邊,聽的十分專註。
“這傢賽車場,是我和幾個朋友一起辦的。未來無論是生意夥伴,還是競爭對手,都會趨於年輕化。而像過去那種老派的酒桌文化,會在我們這裡漸漸退出舞臺。”
林微月一邊聽著夜薄言說,一邊點頭表示贊同。
夜薄言對未來的方向把控,真的很精準,不愧是商業天才。
突然,夜薄言停下腳步,林微月還在心中敬佩夜薄言,一不留神,將夜薄言落在瞭身後。
突然發現身邊沒人,林微月才回過神來,急剎車的轉身,由於慣性,左腳絆到右腳。
從旁人來看,林微月將夜薄言撲瞭個滿懷。
“這麼心急?昨晚還沒抱夠?”
夜薄言看著有點迷糊的林微月,眼底流淌著化不開的寵溺。
“喲,這是誰啊?這不是我姐嗎?姐,你這可不地道瞭,竟然在外面偷吃!這要是讓我姐夫知道瞭,你就不怕我姐夫不要你瞭?”
林微月整個人還在夜薄言的懷裡,就聽到瞭她討厭的聲音。
林雨澤,她的弟弟,他和林小冉都是秦柔的孩子,是林傢唯一的男孩,所以性格張揚,紈絝公子的那些做派,在他身上都能看到。
而林雨澤和林小冉不同,在林傢,表面上和林微月最不對付的,就是林雨澤瞭。
林雨澤對林微月的排斥,那是直接表現在臉上的,一點也不藏著掖著。
林微月也很少理會林雨澤,所以,就算是昨天的婚禮,林傢人都出席瞭,唯獨林雨澤,人傢壓根就不給林微月面子,根本沒去。
找瞭個借口,說是出國瞭。
林雨澤最近迷上瞭賽車,所以今天一早剛回國,傢都沒有回,就直接和朋友來這邊玩瞭。
要知道,這邊可是非常難約時間的。
他朋友也是排瞭很久,才有機會過來。這麼難得的機會,林雨澤連時差都沒倒,可見他有多熱愛賽車。
隻是沒想到,一大早,他竟然會在這裡看到林微月。
而且,林微月還一臉享受的撲倒在一個男人懷裡。
呵呵!
以前他怎麼沒看出來,林微月也是個不安分的女人。
林微月站穩瞭身子,才從夜薄言懷中離開,懷中佳人跑瞭,夜薄言的面色也隨著冷瞭下來。
“林雨澤,人長腦袋是用來思考的,不是拿來當擺設的。否則人和豬有什麼區別?”
以前她還會礙於林傢的親情,對林雨澤各種忍讓,就算被林雨澤欺負,她也不會計較。
以後,不會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