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薄言將人連著被子,一起扔到瞭頂樓私人房間的床上。
扔的時候,賭氣的用瞭些力氣。
床的彈性很好,林微月這個人在床上回彈瞭幾下。
夜薄言深吸瞭一口氣,看著林微月裹在身上的白色被子很礙眼。
這被子剛剛是在十六樓的房間裡。
夜薄言不客氣的將被子從林微月身上抽走,甩到瞭一邊,扔在地上。
一身禮服將林微月的身材遮掩的很好,該露的不該露的都沒有露。
隻是她此刻臉上的紅潤,好像熟透瞭的蘋果一般,皺著眉頭,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
夜薄言擰眉,想起瞭林微月和他的那一夜。
那一夜,她也是如此的誘人......
嘆瞭一聲,夜薄言才上前,幫林微月解開瞭脖子上的紐扣。
摸瞭摸她臉上的溫度,很燙。
顯然,她這是又被人算計瞭。
甚至已經開始神志不清,嘴裡雖然一直在嘟囔,可根本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
若是他剛剛晚來一會兒,此刻,恐怕......
想到那種可能性,夜薄言就恨不得掐醒林微月。
平日裡的聰明勁兒都哪去瞭?
之前就被林小冉算計過一次,現在竟然還能被人算計第二次!
她是豬腦袋嗎!
“嗯......疼......”
夜薄言用手戳瞭她腦袋幾下解氣,她倒是嘟囔著“疼”。
“疼?你還知道疼!”
“好難受......”
林微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隻是本能的嘟囔著。
“難受也活該!”
夜薄言有點恨鐵不成鋼。
不過,他很快發現瞭問題。
之前林微月被林小冉算計,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根本不像現在這樣,身體根本沒辦法動彈,身體裡卻爆發著火焰。
看著她那越來越紅的臉頰,終是不忍心,走到瞭一個架子上,翻出一個木盒,從裡面拿出瞭一瓶藥,倒在掌心一顆。
拿著這粒藥,塞進瞭林微月的口中。
這是陸深以前給他準備的,就是防止被人算計,算是一個保障吧。
沒想到,今天用上瞭。
雖然,他也可以換一種幫她緩解的方式......
可......
他還是不想趁人之危,連意識都沒有的情況,實在不光彩。
這和那一夜的情況,不同。
林微月很聽話,夜薄言將藥塞到她口中,她便吞瞭下去。
順便,還咬住瞭夜薄言的手指。
力道很輕,可他想抽回來,她卻好像不肯。
林微月此刻,感覺她體內的火焰好像要將自己燃燒殆盡,她想去沖冷水澡,想要找冰塊抱著,可她根本沒有力氣,連抬手都費勁。
忽然,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塞進瞭她的口中。
那冰涼的溫度,瞬間激起瞭她對之的渴望。
就好像是炎熱的夏天裡,突然吃到瞭冰涼可口的冰棍,讓人忍不住的想多舔一會兒。
那濕潤的觸感,令夜薄言心神不由得一動。
看著林微月的眸子,也漸漸深瞭許多。
該死的女人!
這麼容易就挑起瞭他心底的火苗!
壓制住自己的火焰,夜薄言用力的將手收回。
結果就看到林微月嘟著嘴,閉著眼睛皺眉頭,好像很急切的想要重新找到剛剛的解暑神器!
“嗯......”
體驗過那絲絲涼意,突然將一切收走,讓她感覺好像更熱瞭,她需要更多涼涼的東西!
“我......要......”
要什麼?
她不知道。
那迷人的模樣,酥麻的聲音,無疑勾引著夜薄言隱藏在心底的猛虎!
“該死!陸深解藥是個擺設嗎!”
為什麼她吃下去瞭,還是沒有一點緩解的意思!
夜薄言豁然將林微月抱瞭起來,大步的走向浴室。
她的體溫太高瞭,他怕她身體會受不瞭。
看來,陸深的解藥沒有那麼快起作用,隻能先用物理降溫的方式處理瞭。
將林微月放在浴缸裡,看著那一身礙眼的禮服,夜薄言很想直接將禮服撕掉。
可當他的手,放在她的領口上方,猶豫瞭一下,沒有繼續。
他雖然定力很好,可面對這個該死的女人,他實在高估瞭自己的定力。
若是真的撕掉瞭禮服......
夜薄言仰起頭,深吸瞭一口氣,甩掉瞭腦中的種種畫面。
調好瞭水溫,沒敢真的給她沖冷水。這種情況沖冷水,是很傷身體的。
大概四十度的水溫,先是沖在瞭林微月的臉上,很快,打濕瞭她的頭發。
浴缸裡的人,好像是沙漠裡缺水的人,突然得到瞭水之後,異樣的滿足。
漸漸的,浴缸裡的水滿瞭,夜薄言也關掉瞭花灑。
林微月根本沒有力氣,沒辦法自己坐在浴缸裡,所以,此時夜薄言隻能和她一起坐在浴缸裡,盡量托著她的身子。
夜薄言也沒想過,他會有這麼狼狽的一天。
從來沒有伺候過人的他,看著凌亂的浴室,有些頭大。
林微月的禮服本就是緊身的,此刻整個人在水中,衣服濕透後,更是緊緊的貼著身子。
將她那完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凸顯出來。
因為沒有力氣,林微月隻能整個人都癱軟在夜薄言的懷裡,她根本用不上一絲一毫的力氣。
夜薄言隻能用力,緊緊的讓她貼在他的身前。
“嗯......好......舒服......”
剛剛林微月感覺自己好像被火燒一樣,直到整個人坐在瞭水中,才給她帶來些許的緩解。
可她不知道的是,此刻,有一個人,比她還要受折磨。
聽到她那嚶嚀的聲音,夜薄言就感覺腦中好像有什麼炸開瞭一般。
此刻的嚶嚀,和那一夜她的瘋狂重合到一起,手上的柔軟觸感,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定力十足的他,竟然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有瞭變化。
“該死!”
陸深的解藥,為什麼一點用都沒有!
夜薄言揚著頭,一隻手捏瞭捏額角太陽穴,試圖將腦中那些旖旎畫面驅除出去。
“夜薄言......我......難受......嗯......”
浴缸裡的水,似乎對林微月來說,隻有一瞬間的緩解作用。
很快,身體中的火焰,更加兇猛的席卷全身。
甚至,林微月的聲音裡,都帶瞭些許的哭腔。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瞭,好像她快要被燒死瞭一樣。
雖然她此刻渾身無力,說話也很艱難,意識快要被其他的思緒湮滅,可她還是保持著一點點的意識。
魏子欣給她聞的,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