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林微月的內心不平靜,另一個人,內心更加翻湧!
薑思晴從來不敢奢望,夜薄言會為她做這樣的事,雖然,他的行為是因為林微月的話,可薑思晴自動忽略瞭林微月。
在薑思晴看來,夜薄言並不是一點都不在意她的!
薑思晴的激動,溢於言表,沒有控制住表情,全都展露無疑。
“哼!得意什麼!”錢小雨沒忍住,嘟囔瞭一句。
她就是看不慣這個薑什麼的女人嘚瑟,就算夜少去拿,也是因為林微月讓他去取的,又不是主動給她拿的!
不過......
雖然嘴上不願意承認,可錢小雨心中卻很是不滿。
搞瞭半天,她和老板早上猜瞭那麼久,那個衛生棉竟然是夜少專門為薑什麼的女人準備的!
太氣人瞭!
氣死瞭!
錢小雨都快要脫粉瞭。
“我聽不懂你的話,這位下屬,給你一個勸告,過多的參與到老板的私事,不見得是什麼好事。有時候,溜須拍馬也是要看時機的。”
薑思晴看不慣林微月,連帶著,她自然也看不慣錢小雨。
錢小雨護著林微月的那些行為,都被薑思晴當做是跪舔老板的行為,自然是入不瞭她的眼。
現在的薑思晴可是十分得意,諷刺挖苦的話,一點都不會吝嗇。
“哦,對瞭。我差點忘記說瞭,隻有收到瞭夜傢的個人邀請函,才有資格去參加夜爺爺的壽宴。恰好,我的書法還不錯,夜爺爺找瞭我幫他寫邀請函。我想想,我都寫瞭誰的名字來著......”
薑思晴一副凝思的表情,幾秒鐘後才緩緩道,“魏紫寧、魏子欣......我好像沒有寫過你林微月的名字。”
沒有寫到林微月的名字,也就意味著,夜傢沒有給林微月發個人邀請函。
“薑小姐,你沒有寫夫人的名字,是因為夫人是夜傢人,不需要邀請函。”
宋易,推門而入,聽到瞭薑思晴的話,不由得開口。
順便,宋易還將手裡的袋子遞給瞭薑思晴,“薑小姐,這裡是我能買到的各種牌子的衛生棉,我們夜總車裡的那個,本來是給夫人準備的,不過瞧著夫人不太喜歡,所以早就扔掉瞭。”
宋易又拿過一個袋子,道,“這是我剛在路邊小店買的內-褲,我不太清楚薑小姐喜歡穿什麼樣的,就估摸著你的喜好,給你買瞭這種。”
說著,宋易還特意將他買的東西,從袋子裡掏出來。
林微月和錢小雨見瞭,愣瞭幾秒鐘,林微月還是比較隱忍的,壓下瞭笑意。
而錢小雨就不客氣瞭,直接大笑出聲,差點噴出來。
“四角的?哈哈哈!沒錯,沒錯!我瞧著也蠻適合薑小姐的,畢竟......兄弟嘛!”
錢小雨真的要給宋易豎起大拇指瞭,宋易的腦回路,真的絕瞭!
竟然給薑思晴買瞭男士的那種款式,四角的,藍灰色的,前面可以開口的那種!
這不就是在赤裸裸的告訴薑思晴,她在別人眼中,和男的沒有什麼區別!
薑思晴原本希冀的臉上,頓時出現瞭龜裂的表情,難以置信的盯著宋易。
那表情,仿佛要吃人一般。
宋易也是憨笑一聲,內心也很是無奈啊!
老板吩咐瞭,給薑思晴一個警告,又沒有告訴他,應該怎麼警告薑思晴。
所以,他就自作主張的,準備瞭這些。
不過,瞧著夫人和錢小雨的表情,宋易知道,他應該是完成的還不錯,起碼夫人是滿意的。
薑思晴整個人僵硬在那裡,沒有去接宋易那兩袋東西。
此刻,宋易的兩隻手,懸在半空中,一隻手一個袋子。每一個袋子,都好像是燙手山芋一般,讓人不敢去接。
林微月看向薑思晴,已經盡量收斂臉上的笑意瞭。
“薑小姐,宋易這個人還是很貼心的,要不......你就先委屈一點,趕緊換上吧。不然你走在路上,怕是要被人圍觀瞭。”
不知為何,林微月就是有種感覺,她覺得薑思晴根本就沒有來什麼大姨媽,更像是故意的。
她可是一個活瞭兩世的人,女人的這點伎倆,她還是看的穿的。
錢小雨也在一旁幫腔,“對啊,你剛剛不是還挺著急的嗎?應該血量不小吧,不去換的話,怎麼都要被人看見的。除非......嘿嘿,除非你根本就沒有來月經。當然瞭,像薑小姐這麼心胸開闊的人,怎麼可能會騙人呢!”
錢小雨就差直說,薑思晴若是不換,那就一定要血流成河的讓大傢都看到,才能證明她說的是真話!
嘖嘖!
真狠!
林微月心中為薑思晴默哀一分鐘。
誰讓剛剛薑思晴對錢小雨進行瞭一番的諷刺挖苦。
都是女人,耍心計、耍手段什麼的,大傢也都是半斤八兩罷瞭。
之所以女人耍心計能成功,完全取決於那個男人傻不傻。
嗯!
現在看來的話,她傢的夜薄言,還不算是傻子......
林微月看向錢小雨,用一副教育的語氣對她道,“小雨,你怎麼能懷疑薑小姐呢?薑小姐可不是外面那些妖艷賤貨,整天隻懂得為瞭男人爭風吃醋的人。既然她說瞭,那就一定是真的。”
錢小雨憋著笑,沖著林微月直點頭,“嗯嗯,林總說的是,妖艷賤貨肯定是比不上薑小姐的。”
至於......哪裡比不上,就不好說瞭。
“薑小姐,快去換上吧,怎麼說也是宋易的一番心意,別浪費瞭。你說是吧,宋特助?”
林微月看向宋易,含笑問道。
宋易笑的像哭一樣,還抱怨瞭兩句,“哎!夫人就別打趣我瞭,這件事夫人可要替我保密,若是讓我老婆知道,我給別的女人買這些私密的東西,就算薑小姐看起來不太像女人,可我老婆可是醋精,肯定要扒掉我一層皮的。”
幾個人,一番話,簡直就是把薑思晴架在火上烤。
薑思晴閉上瞭眼睛,深深的吸瞭幾口氣,壓下心底的憤怒,霍然睜開雙眼,從宋易手裡,抓過袋子。
若是她不拿,怎麼和夜薄言解釋?
宋易頓時松瞭一口氣,好像是將什麼臟東西,終於脫手瞭一樣。
薑思晴憤憤的問道,“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