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店長緊張的將監控打開,然後讓人找到瞭林微月進來之後的畫面。
果然,看到林微月進來之後,魏紫寧走到一旁坐下,林微月則是一點一點的在看首飾。
夜薄言卻始終皺著眉頭。
因為他很清楚,林微月對這些東西並不感興趣,又怎麼可能會提前告訴小吳,讓小吳帶著她來這裡呢!
可畫面裡,林微月確實是在看首飾。
隻是,她看的首飾似乎有問題。
“她都看瞭什麼首飾?”夜薄言的聲音冷冷的,周圍的店員沒有一個敢搭話的,生怕下一秒,怒火就要降臨。
以前,他們也是聽說過夜傢的那個夜魔王的,沒想到,今天竟然親眼看見瞭。
果然......
很像魔王!
就這樣的氣勢,真的是太嚇人瞭,讓人不寒而栗啊!
店長隻好硬著頭皮頂上,“剛剛那位女士,看瞭好幾款首飾,有項鏈,有耳環,有手鏈,還有胸針什麼的。不過......以我的經驗來判斷,感覺她不像是有什麼確定要買的東西,一般來說,來我們這邊,都是很有目的性的,不會看的這麼雜。”
店長還是給出瞭自己的一些見解。
然後,她看到監控畫面裡,林微月往洗手間走,立刻指著畫面道,“你們看,她是真的去瞭洗手間,還有這個,這是洗手間這邊的監控,隻有門外的,洗手間內部我們是沒有監控的。”
果然,監控裡,很清晰的拍到瞭林微月進洗手間的畫面。
她並沒有從洗手間裡出來,店傢沒有撒謊。
而夜薄言看瞭監控之後,直接大步朝著洗手間走去,推開洗手間的門,一雙犀利的眸子,打量著裡面的情況。
確實,就像是店長說的那樣,洗手間並沒有其他的出口可以出去。
“老板,夫人不會憑空消失的,還有監控也是剛剛拍攝的,根本沒有機會讓人做手腳。”
宋易也感覺到很奇怪。
夜薄言瞇著一雙眼睛,沒有放過洗手間的一切細節,最後,目光落到瞭半人高的垃圾桶上。
宋易和魏紫寧也隨著他的目光,看向瞭垃圾桶。
魏紫寧有點尷尬,遲疑的道,“你該不會懷疑......她在這裡吧?”
宋易則是個行動派,老板一個眼神,他就立刻行動,走到垃圾桶面前,直接將蓋子掀開。
“這......老板,你看看!”宋易看到裡面的東西,連忙叫夜薄言。
裡面並不像魏紫寧說的那樣,藏瞭人。
而是一整套的衣服!
“這不是林微月穿的衣服嗎!怎麼回事?”魏紫寧認出瞭林微月的衣服。
夜薄言自然也認得出。
下一秒,夜薄言直接出瞭洗手間,再次來到瞭監控面前,在他的指揮下,調出瞭林微月進瞭洗手間之後,五分鐘左右的視頻畫面。
果然,在林微月進去之後,隻有一個女人從洗手間裡出來。
隻是這個女人,無論從哪裡看,都和林微月完全不同。
林微月是黑長直發,這女人是黃色短發,穿著打扮不同,就連身材身高都不一樣。
“立刻查這個人!”夜薄言指著上面的人,命令道。
宋易也好像明白瞭什麼,立刻開展調查,去調查出這個女人離開瞭首飾店的行動軌跡。
“這......這怎麼可能呢?林微月為什麼要換裝變成其他人?她這是想幹什麼?和我們開玩笑,還是她想逃離?”魏紫寧覺得奇怪。
夜薄言卻看瞭她一眼,冷哼瞭一聲,“這根本不是她!”
魏紫寧瞪大瞭雙眼,“什麼?你說這個人不是林微月?這不可能啊!你早上交到我手裡的,不是林微月?”
夜薄言忍住自己想掰開魏紫寧腦袋的沖動,咬牙道,“很明顯,她是被人中途調包瞭!”
魏紫寧怔住瞭,中途調包瞭?
怎麼可能啊?
不過,她還是仔細的回想瞭一下,突然想到瞭什麼,道,“林傢!我知道瞭!一定是林傢!我就說嘛,從林傢出來之後,在車上我和她說話,她隻回瞭幾個‘嗯’,多餘的話一句沒說,我還以為她是觸景生情,所以沒打擾她!肯定那個時候就已經被人調包瞭,換人瞭!跟著我出來的,不是林微月!”
魏紫寧總算是反應過來,她就說哪裡好像不太對勁兒,原來如此!
“問問那幾個保鏢還有司機,當時林微月一直在車上,他們都看著呢!如果被人調包,隻能是這個時間段,我隻有這個時間和她分開瞭。”
魏紫寧冷靜的分析,同時,也有點自責,她當時都感覺到有點怪瞭,竟然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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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擎天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被一群人沖進來,直接將他拿下。
此刻的林擎天,被人雙手反押在身後,狠狠的跪在地上,以一種極為屈辱的姿勢,跪在幾個人面前。
“你們想幹什麼,私闖民宅,我可以告你們!”林擎天大聲的呵斥著。
“這民宅已經被我拍走瞭,和你沒什麼關系。少廢話,林微月在什麼地方?”魏紫寧憤怒不已,這個林擎天竟然在她的眼皮底下做小動作。
魏紫寧也不是個善茬兒,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瞭林擎天的臉上,頓時將他的臉打到瞭一旁。
林擎天被打的眼冒金星,身為林氏集團的老總,就算是他即將面臨破產,也從來沒有被人打過臉。
魏紫寧的這一巴掌,真的是把他給打蒙瞭。
“你......”林擎天捂著臉,滿眼的難以置信。
“少廢話!林微月呢?被你藏到哪瞭!快把人交出來,否則今天別說是一巴掌,我非把你的臉給踩扁瞭!”魏紫寧說著,就真的要用腳踹。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林微月?她在哪,我怎麼知道!今天她可沒有來過!你不要含血噴人!”
林擎天知道,夜薄言這些人,肯定是發現林微月不見瞭,所以來找上他瞭。
不過,沒關系,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隻是按照顧徐風的要求,舉行瞭一次房屋的拍賣而已。
至於顧徐風到底做瞭些什麼,他也不知道,顧徐風也沒有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