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承川好笑她的天真：“現實中這樣的大多都是做過的，才會像個碗似的扣在上面。”
“那手感能一樣嗎？”
蘇承川見她問的認真，笑說：“肯不能跟真的比，真的軟的像水——”
蘇承川忽然住瞭嘴：“你非刨根問底——”
“蘇承川！你完瞭！”顧卿不顧裸著的身子，坐起身就去掐他的腰：“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是個男人都知道。”蘇承川含糊其辭。
顧卿不信：“宋季銘就不知道！”
“他那是不說。”蘇承川隻能往他身上潑臟水，他這麼多年就大學談過一個女朋友，不知道很正常。
“你瞎說。”顧卿又去掐他：“你還不實話？”
女人太聰明也不是什麼好事，蘇承川痛的緊，強制把她摟在懷裡：“好瞭，好瞭，我說。”
“就是談過一個，鼻子，臉，胸都動過，哪都得小心著點，怕弄壞瞭。”
顧卿噗呲一笑：“需要這麼小心翼翼的麼？”
蘇承川不與談論這個，悶悶的應瞭一聲。
顧卿懂得見好就收，隨即軟軟的問：“老公，我好看嗎？”
蘇承川不敢遲疑：“好看。”
“算頂好看的嗎？”
“可謂傾國傾城。”
顧卿得意一笑，隨即摟著他的撒嬌：“我哪都沒動過，老公可以隨便造。”
蘇承川清瞭清嗓子，趕快換瞭個話題：“我抱你去洗？”
“不要，再躺會。”顧卿往他懷裡鉆瞭鉆，又想起件事來：“我有個懷疑。”
“什麼？”
“就是......”顧卿還是有些害羞的：“我懷疑佳佳沒有那個？”
“那個？”蘇承川不懂。
“沒有高潮。”
蘇承川挑眉問：“她跟你說的？”
“那倒沒有，但我感覺是，她說他們一周兩次，但我知道她沒說實話，有可能也就一次。”
“你別瞎想，她是害羞不好意思跟你說。”
“佳佳長得那麼好看，皮膚嫩的豆腐似得，怎麼可能一周一兩次？”
蘇承川不欲討論宋季銘的夫妻生活，便輕拍瞭一下顧卿的屁股：“你別管人傢夫妻之間的事。”
“我必須得管，這種事得兩個人都滿足，不能隻有宋季銘一個痛快。”顧卿說：“回頭你去說說宋季銘。”
“這種事，你讓我怎麼說？”蘇承川蹙眉抗拒。
顧卿的手又摸上他的腰，作勢要掐他：“我不管，反正你得去說。”
“這事真的沒法說出口。”
“不行，難道要我去說？”
“知道瞭。”蘇承川隻能應瞭下來。
他想宋季銘就大學時跟江亦歡談過，那時還小，這麼多年一個人潔身自好，不懂這個也很有可能。
......
晚飯後，兩人站在停車場抽瞭一根煙，臨近抽完，蘇承川張瞭張嘴，沒說出話來。
宋季銘見他難以開口，問：“怎麼瞭？你想說什麼？”
“就是......”蘇承川頓瞭一下神色復雜的看著他：“就是那事不能隻圖自己痛快，你不會就去學習一下。”
宋季銘一時沒反應過來：“學什麼？”
“你媳婦沒有那個。”
宋季銘反應過來“那個”是什麼後，脫口道：“我操！你胡說什麼？”
見他不承認，蘇承川選擇直截瞭當：“她有沒有你不清楚？你要是身體不行就去看看。”
“我身體好著呢！”宋季銘氣道。
蘇承川知道他不肯承認：“要不是你媳婦找顧卿說，我才懶得管你，走瞭。”
蘇承川滅瞭煙頭，轉身上車。
這夜，宋季銘到傢就氣哄哄的關上瞭門，嚇瞭紀雲佳一跳：“你怎瞭？喝酒瞭？”
宋季銘充耳不聞，立刻將紀雲佳打橫抱起，扔在床上，長腿一跨，將她控制在身下。
“你幹嘛？”紀雲佳推他。
宋季銘一把將她的手鉗在頭頂，瞇著眼，咬牙切齒的問：“我聽說你沒有高潮？嗯？”
“啊？”紀雲佳傻瞭眼：“你聽誰說的？”
“還能是誰？蘇承川！來，你說說，你是怎麼跟顧卿說的？我怎麼就不中用？隻圖自己痛快瞭？”
“我沒那麼說！”
“你知道蘇承川用什麼眼神看我嗎？我就是人渣，還是個不中用的人渣！在他眼裡既陽痿又早泄！”
紀雲佳看他這氣急敗壞的樣子，強力忍著不笑出聲，眉眼彎彎的看著他的俊顏。
“還有，我還是個不通情事的莽漢！就隻顧自己爽！”
紀雲佳終於忍不住笑出瞭聲：“我真沒說，隻說沒他們那麼頻繁！”
她知道怎麼回事瞭，她那天的羞澀，讓顧卿誤會瞭。
“你還笑！老子一世英名都讓你毀瞭！”
宋季銘說著捏瞭一下她的腰，紀雲佳一癢，笑得更歡瞭：“好好好，我明天就去和她說，說你威風八面，神勇無比......”
“你還敢笑？你皮膚嫩，不抗造，弄多瞭你就疼幾天，我心疼著你，你還出去敗壞我名聲？！”
“你明天必須去給我解釋清楚。”
“別.......你別捏瞭......我癢......我明天就去說......”
“算瞭。”宋季銘放開她：“此地無銀三百兩。”
紀雲佳知道他對她好，就伸手勾住她的脖子，羞怯怯的問：“如果你喜歡我像顧卿那樣，我也是可以學的。”
她知道自己無趣，他難免沒興致。
“怎麼學？先說來聽聽？”宋季銘是不信的，他瞭解她。
紀雲佳紅著臉看著他，舔瞭下唇，不說話。
宋季銘有些驚愕，是他想的那個意思麼？還是他想多瞭？
他輕撫上她的紅唇，啞著聲音問：“真的？”
紀雲佳羞的不敢看他，咬瞭咬下唇，輕點瞭下頭：“你先去洗。”
宋季銘激動的立刻吻住她的唇......
夜，才開始。
很久以後，紀雲佳發現宋季銘確實經驗有限。
那是年後的春末，他出差回來後急色的把她往床上帶。
春末的季節，新買的裙子不適合穿內衣，她臨時買瞭乳貼，當他摸到她沒穿內衣時大為震驚：“內衣呢？”
“有乳貼。”紀雲佳紅著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