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如願以償抱到瞭唐竹筠。
他呼吸不穩,心臟砰砰砰地跳動,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唐竹筠:哦,原來不用聽診器,貼上來也能聽到這麼清楚的心跳聲……
就是,明顯心動過速。
這男人,行不行啊!
抱抱就這麼激動,真要滾來滾去,那不得心跳二百?
哎呀,唐竹筠,你不要搞黃色好不好!
黃色是留著洞房花燭的,現在的王爺還很清純。
唐竹筠自我唾棄,又忍不住想幾日後這時候的光景,頓時也面紅耳赤。
完瞭,她不純潔,她想入非非,她還挺期待……
晉王身上硬邦邦的,肌肉精壯有力,以後是她的,想摸就摸,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瞭,哦也。
“娘娘,您說完瞭話瞭嗎?”
剛爬過來的秀兒,看著窗戶上兩個貼到一起的影子,忍不住清瞭清嗓子。
她拿著丫鬟的份例,操著老夫人的心,她容易嗎?
晉王忙把唐竹筠推開。
唐竹筠:“……”
晉王轉過身去背對著她:“阿筠,我,失態瞭。夜深,你快回去吧。”
唐竹筠:“???”
這個渣男,不想負責任瞭是不是!
現在還背對著她,又想起來不能相見瞭?
小樣,還治不明白你瞭!
唐竹筠悄悄把手伸到茶杯裡,沾瞭水又瞄準他的高度,嗯,在自己肚臍上方,往小衣上抹瞭抹。
“哎呀,我的衣裳怎麼濕瞭?”
晉王回頭,就看見她正用帕子往衣服上擦。
“怎麼會濕瞭?”
唐竹筠哼瞭一聲道:“怎麼濕瞭,王爺不知道嗎?王爺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
終於有機會把這句話還給他瞭。
說著,她還意味深長地看瞭他一眼。
晉王愣瞭下,隨即面色漲得紫紅,“阿筠,我沒有,我……我沒有那麼沒用!”
情急之中,晉王終於喊瞭出來。
唐竹筠憋笑快要憋瘋瞭。
而秀兒也要瘋瞭:“娘娘,您怎麼瞭?”
“沒事,就來。”唐竹筠笑嘻嘻地道,“王爺,我走瞭。”
晉王拉住她的手:“不是,你再想想,是不是在哪裡沾水瞭?我沒有……”
“哦。”唐竹筠摸摸下巴,“想起來瞭,好像是我剛才,自己不小心把手伸到瞭杯子裡,然後……哈哈哈哈……”
唐竹筠大笑著推門跑瞭出去。
小樣,讓你裝,氣死你。
這三日,讓你抓心撓肝,卻抓不到我!
晉王在她身後磨著牙:“唐竹筠,你給我等著!”
回去之後,秀兒不放心地問唐竹筠:“娘娘,王爺怎麼瘋瞭?是不是他自己有病,還遷怒您?”
唐竹筠:“……”
嗯,腦子有點病,說什麼他都信。
自己咋樣,不知道啊!
不知道的,該是她好不好!
不行,讓她再笑一會兒。
晉王還在磨牙,這小黃珠子,給他洗幹凈等著!
不振夫綱,還真的壓不住她瞭。
既然晉王說不用管宗衡,唐竹筠就不管瞭,開開心心備嫁。
可是晉王不來,書信卻來瞭。
看著停在院子裡梧桐樹上的蕭野,唐竹筠都無語瞭。
放個屁隔壁都能聽著的距離,你疊個紙飛機都過來瞭,拿鳥不當勞動力啊!
晉王給她的信,也不是什麼正經的信。
他問她:成親瞭,阿筠打算行使做王府主母的權力瞭嗎?
唐竹筠:這不廢話嗎?她不做主母,難道還做奴婢嗎?
然後被罵的晉王,下一封信就來瞭。
“包括對我的權力嗎?”
唐竹筠笑得直不起腰來。
原來,他繞瞭這麼大一個圈子,是想和自己確認,能不能圓房!
也是那日,自己把他撩出瞭火,卻轉身就跑,估計晉王現在就琢磨這一樁事情瞭。
但是之前自己確實也說過,陪吃陪娃不陪睡,他應該也記憶猶新,所以才憋不住瞭問自己。
唐竹筠摸著蕭野的腦袋,樂不可支:“大材小用,你怎麼不回去啄他?”
蕭野不走,它還沒拿到回信呢!
唐竹筠想瞭想,回瞭一封:跑不瞭你!
然後她又把自己笑成瞭傻子。
晚上做夢的時候,她夢見自己變成瞭女王,晉王變成瞭小受,睡瞭晉王,她拿一疊銀票砸給晉王,說:“給你的,都給你,沒有中間商賺差價。”
“娘娘,您醒醒,您口水都流到枕頭上瞭。”
唐竹筠睜開眼睛,這才發現,白花花的太陽透窗而入。
原來,她隻是在午睡。
白日夢也這麼可恥……
她擦擦嘴角的口水,打瞭個哈欠道:“再讓我懶一會兒。”
“快起來吧,”秀兒小聲地道,“桑桑來瞭。”
“啊?”唐竹筠驚訝,忙坐起來,摸瞭摸頭發,“在哪裡?”
“在廚房裡,她裝成送菜的小媳婦進來的。”
唐竹筠:“……”
片刻之後,秀兒出去把秦桑帶進來。
秦桑挎著籃子進來,低垂著頭,頭發整整齊齊地在腦後挽成個髻兒,身上穿著粗佈衣裳,還真的挺像個賣菜的小媳婦。
唐竹筠拉著她到自己身邊坐,笑著道:“你好久也不來瞭,最近怎麼樣?”
秦桑氣色比之前好瞭一些,爽朗笑道:“托您的福,聽說我開瞭胭脂鋪子,您讓秀兒姐姐給我送瞭好幾個方子,都是極好的。再也沒有比您更仗義和能幹的瞭,您什麼都懂。”
唐竹筠哈哈大笑:“這小嘴抹瞭蜜一樣,你不是說,以後承包我們的胭脂水粉嗎?我自然得賣力些。”
說瞭會話,秀兒就出去瞭。
秦桑小聲地道:“娘娘,您要成親,我也沒有什麼送您的……便隻能來告訴您一些,可能能用到的東西。”
唐竹筠一邊臉紅一邊笑嘻嘻:“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瞭!”
真誠求教!
就是上次秦桑的“禮物”,被晉王一腳踩碎,還把腳紮傷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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