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就連喬思恬都有些同情他們瞭。
太慘瞭。
想著,她扭頭就跟雲清說:“姐姐,這個強度可以嗎?要是不行的話,等他們出來瞭,把他們交給我,我知道有個魔鬼集訓營,效果很好,保證他們的身手能大有進步。”
聽到這話,莫子驍和郭海生的手一顫,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毒婦!
她自己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雲清聽瞭,卻眼睛一亮,“還有這種地方?”
“有呀,走,我先帶姐姐看看他們視頻,姐姐再做決定。”
“好。”雲清點瞭下頭,來瞭興致。
兩人就手挽著手往裡走去,徒留莫子驍和郭海生大眼瞪小眼,一臉絕望。
怎麼會有這種人啊!
然而還來不及悲傷太久,惡靈就又打瞭過來,嚇得他們趕忙拋開雜念對付瞭起來。
雲清坐在樓上一邊喝著茶,一邊往底下看著,滿是興致。
果然,看人倒黴比什麼都有意思。
喬永康看著她,給她倒瞭杯茶,又扭頭看向喬思恬,“恬恬,這兩天你去哪兒瞭?怎麼沒跟我師父一起回來?”
聞言,喬思恬眸光輕閃,說:“我臨時有個工作,就去忙瞭下。”
這樣啊。
喬永康也沒多問,點瞭點頭,說:“你爸不是都給你找到工作瞭嘛,你趕緊過去面試,能過的話這邊你就退圈瞭吧,這個圈子太亂瞭,對女孩子太不友好瞭。”
喬思恬點瞭點頭,也無所謂瞭。
她也想開瞭,姐姐說的對,燈下黑,或許這才是保住她馬甲不被扒最好的辦法。
就在這時候,喬華書走瞭進來,旁邊還跟著白洪松,看到她,立刻走瞭過來。
“師父!”
雲清點頭,指瞭指對面的位子,“坐,喝茶。”
“好。”白洪松點瞭下頭,又跟白奕說,“小奕你先去洗個澡,剛出完任務,一身臭汗,別熏到我師父瞭。”
說著,他就抱著一個長匣子快步走瞭過來,一臉殷勤,也不理會白奕無語的表情。
“師父,這是我從剛得到的一個古董,您看看喜不喜歡?”
說著,他就把箱子打開瞭。
隻見裡面放著一把長劍,剛一打開,就感覺到一道寒光與殺氣撲面而來。
雲清看著,視線也有些移不開瞭。
這劍不一般啊。
她抬手拿瞭起來,剛一拿到手,劍身便發出一道嗡鳴之聲,如同龍吟般,十分威嚴。
雲清看著,嘴角勾瞭勾,食指和中指並攏,緩緩劃過劍身,誇道:“好劍!”
然而劍卻一點兒都不吃這一套,動瞭動要離開。
見狀,雲清眉頭微挑,很好,她喜歡有脾氣的劍。
她的手緊緊握住劍柄,即便是虎口被震得有些麻,也依舊沒有松開。
她拿著劍,往樓下而去。
扭頭看向莫子驍和郭海生,彈出一張符讓那些惡靈先停瞭下來,說:“教你們一套新劍法。”
兩人好不容易能松口氣,二話不說就點瞭下頭,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大口喘著氣。
管她做什麼,他們兩個抓緊休息就好瞭。
白洪松卻是眼睛一亮,快步跑到門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
喬永康也很興奮。
他們已經很久沒見過師父舞劍瞭!
“看好瞭。”她嘴角微勾,下一刻,手上的劍便動瞭起來。
翩若驚鴻,矯若驚龍,身形極快,卻帶著陣陣劍風,不失剛勁。
白奕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擦頭發的手都忘瞭動作,任由水滴滴落,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著雲清。
莫子驍和郭海生都看呆瞭,他們身旁的惡靈感覺到一陣罡風襲來,嚇得趕緊抱作一團,離她遠遠兒的。
這也太嚇人瞭吧。
雲清拿著劍,一劍劈瞭出去,瞬間喬傢的假山“砰”的一下裂開瞭。
喬永康也一點兒都不心疼,拍手道:“好!”
太厲害瞭!
雲清笑瞭下,一個收尾收瞭招式,低頭看著受傷的劍,已經不再掙紮瞭。
原來的劍柄也不像是之前那麼寒涼瞭,相反,還帶著一股微不可查的暖意。
它,認主瞭。
雲清看著手上的劍,認真道:“放心吧,跟著我,不吃虧的。”
劍身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音,似乎是在應和她的話。
“恭喜師父,喜提寶劍!”白洪松拱著手,笑得比她還開心。
“也多謝你。”雲清看著他,又好奇道,“小白,這劍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這把寶劍,除瞭本身的材質以外,最重要的是,這上面沾過不少的血,所以才會把它養出如今的鋒芒來。
除瞭血煞之外,還帶著幾絲正氣,它的前主人,應該是一位保傢衛國的將軍。
說起這個,白洪松趕忙道:“這也是我來找師父的原因。”
雲清挑眉,知道他有事要說,便道:“走吧,進去說。”
“好。”白洪松推開門,趕忙和她一起上瞭樓。
等坐下後,白洪松就把事情的原委都交代清楚瞭。
“這個是我一個老朋友送的,是他從拍賣會上得來的。”
“但是拿回傢之後,卻總是做噩夢,夢裡總是有一把劍追著他跑,身體也變得越來越差,所以他不敢要瞭,正好我去,就把這劍送給瞭我。”
還有這事?
雲清微微挑眉。
“寶物都有靈性,如果不是它認可的主人的話,確實是有可能遭到反噬的。”
白洪松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
就像是這把劍,在師父手上,肯定就不會發生這種情況瞭。
雲清接著道:“但這把劍上有靈氣,應該不會胡來的那種,你那位朋友,可能身上有什麼東西,或者是幹瞭什麼缺德事,這劍感應到瞭,所以才會捉弄他。”
聽到這話,白洪松的心又提瞭起來,有些著急道:“師父,我那朋友真是個好人啊。”
雲清不置可否,“是不是好人的,去看看就知道瞭。”
“走吧,趁著今天還有點兒時間,先把這事解決瞭,也不能白得他一把寶劍。”
說著,他起身往外走去,走瞭幾步,忽然停瞭下來。
扭頭問白洪松:“他該不會是想把這把劍重新找個賣傢吧?”
“那倒不是。”白洪松搖頭,“他傢挺有錢的,他就是喜歡古董,還捐出去瞭好多,這劍他說瞭,隻要能讓他不再做噩夢,免費拿走就行瞭。”
那就行。
雲清松瞭口氣。
不要錢就行。
要錢的話,她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