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卡撤退瞭,不撤也不行啊,在特麼公路上拿皮卡跟軍事裝甲車硬幹?
就是吸毒吸傻瞭也不敢這麼莽啊……
狼狽的扔下三輛已經被掃的千瘡百孔的皮卡之後,後續的車輛終於完成瞭掉頭,一溜煙的跑瞭……
主要也是巴裕沒想打,不然早就上榴彈瞭……
他們SG跟海灣集團又沒有什麼恩怨,沒必要平白樹立一個敵人。
至於擊毀的三輛車他就沒辦法瞭,那特麼是電控炮臺,射速實在太快瞭……
再說瞭,你都對著我們的人開火瞭,我收你三輛皮卡當利息也算合理吧?
砰砰、
“那娘們還挺能跑”
拖拉機掏出手槍順手給瞭還沒咽氣的馬裡奧兩槍,這傢夥,吐那麼多血還不死,怪讓人心疼的……
“準星,給你個機會”
王天望瞭一眼已經踉踉蹌蹌跑瞭幾百米的卡門,對著準星擺擺手。
“我的大狙早已饑渴難耐!”
準星聞言眼睛一亮,連忙跑回步兵戰車拿出瞭自己那把T5000,原地展開三腳架,趴在地上就瞄瞭起來。
薔薇幾人也趕瞭回來,在隨手給馬裡奧一行人又補瞭一槍之後,排排站的手搭額頭看向瞭遠處還在跑的女人。
砰、
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響起,已經馬上要跑到另一條小路上的卡門瞬間栽倒在地。
“OK,自己打的靶子自己去確認一下”
王天放下手之後,對著起身的準星示意瞭一下。
“……”
準星無語的看向瞭這個傢夥,這個狗逼,絕對是故意的!
“趕緊的,確認以後我們就回去瞭”
薔薇也催促瞭一句,她在墨西哥待的夠夠的瞭……
沒辦法,前後兩任隊長都特麼發話瞭,還沒有結束任務狀態的準星隻好翻過護欄吭哧癟肚的向著倒地的女人跑去……
“目標確認,已擊斃”
準星把屍體翻瞭過來,仔細看瞭一眼,又摸瞭摸脈搏之後在耳機裡回復道。
“任務結束,撤退”
王天吐出一口氣,結束瞭……
噠噠噠、
他摘下步槍上的消音器,對著天上清空瞭餘下的子彈,一旁的薔薇他們也是一樣。
噠噠噠、
沉默瞭一會之後,王天低沉的說道。
“走吧,回去瞭……”
巴裕聯系瞭一下墨西哥政府那邊的人,讓他們過來善後,這是當初講好的條件。
至於現場為什麼會多瞭一些海灣集團的屍體,那巴裕就管不著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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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小時之後,一行人已經回到瞭洛杉磯,內衛部隊也穿過瞭蒙特雷進入瞭德克薩斯州,他們會從這邊直接返回基地。
“張文兩人的葬禮時間確定瞭嗎?”
洗瞭個澡,換瞭一身衣服之後王天看向瞭剛走進來的巴裕。
“後天”
巴裕點頭,其實葬禮早就應該辦瞭,這邊又沒有什麼停靈的說法,隻不過一直在等他們回來罷瞭……
“嗯,我先去休息瞭”
王天沒多說,背影有些蕭瑟的轉身回瞭房間……
他本來是想瞇一會的,但是怎麼也睡不著,幹脆給楊甜打瞭一個電話,現在那邊應該是早上。
“事情辦完瞭?”
楊甜接的很快,就好像一直在等這個電話一樣。
“後天的葬禮,我應該大後天回去”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點想她瞭……
“嗯嗯,早點回來”
這幾天一直有點失眠的楊甜聞言心裡一松。
兩人就這麼隨意的聊著,王天也不記得自己都跟楊甜聊什麼瞭,就連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反正等他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瞭……
“給,晚上有個接待會,張文這邊都是咱們隊裡有空過來的,還有他這幾年新交的朋友”
“莉莉的其他傢人和一些好朋友也會過來,不過那邊迪克會接待”
斑馬把一套黑西裝遞給瞭王天,這是他們幾個上午去買的。
“他怎麼樣瞭?”
王天接過衣服之後順嘴問瞭一句。
入侵者開槍掃射的時候有一枚子彈擊穿瞭迪克的肩膀。
這傢夥也是個狠人瞭,一隻手抱著他的外甥女,用另一隻根本使不上勁的胳膊硬是把車開到瞭最近的警局……
“沒什麼大事,皮肉傷而已,這傢夥也算是浪子回頭瞭”
斑馬嘆息一聲,迪克不準備走瞭,他要留下來和父母一起撫養小西莉亞……
王天本來是想把小傢夥帶回國的,但是後來一想這也有點不太現實……
人傢外公外婆還有舅舅都在,怎麼也輪不到他……
“放心吧,小丫頭我們都會時常過來看看的,薔薇還給她做瞭教母”
斑馬知道王天的心思,拍瞭拍他的肩膀安慰瞭一句。
“她還能當教母?”
王天一聽這話頓感詫異,就薔薇那種性格能當教母?
她確實是一個基督教徒,隻不過是一個泛教徒,可信可不信……
有事就喊上帝保佑,沒事連個禮拜都不做那種……
這些都沒什麼,他隻是實在不敢想象就薔薇那個樣子以後怎麼教育孩子!
“我怎麼瞭?我好歹也是一個隊長級好吧,還教不瞭一個孩子瞭?”
正好薔薇剛上廁所,聽見這話之後,褲子都沒完全提上去就沖瞭出來……
“……”
斑馬看瞭一眼她這個樣子,心裡也有點對小傢夥的未來感到擔憂……
晚上的時候,王天他們就在這個莊園裡接待瞭張文兩口子的親朋好友。
不過他們都不太適應這種氛圍,所以隻是簡單露瞭個面之後就帶著一幫行動隊裡趕過來的傢夥去瞭後院。
“敬猞猁”
斑馬舉起手裡的啤酒示意瞭一下。
“敬猞猁”
一幫大兵們紛紛舉起瞭手裡的啤酒瓶。
“那就按照傳統,說一說吧”
灰熊看瞭一眼有點沉默的王天,隨後起瞭個頭。
“值得信賴的朋友”
“能夠托付後背的人”
“有時候有點悶騷,但人品沒得說”
“愛耍滑頭,老作弄我……”
“第一個成功泡走護士的人!”
聽著拖拉機蹦出來的話,其餘人哭笑不得。
“你這傢夥”
“猞猁那是有本事,不像某人,要個電話還得偷偷摸摸的”
“他也隻能靠看小電影解決瞭!”
嗯,樓又歪瞭,不過這也算是這邊的一種文化吧。
在接待會上對於逝者,他們不會有太多悲傷的情緒,更多的是緬懷。
午夜的時候,王天一個人拿著一把吉他來到瞭屋頂。
“一個讓我能夠交托性命的朋友”
低聲呢喃一句,王天撥瞭兩下吉他隨後唱瞭起來。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