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她才點瞭點頭:“可以,但是如果她的實力可以的話也必須把她給留下。”
她並不想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將唐靜文弄走。
秦韻點點頭:“這自是當然。”
隨後楚梨就立馬出去宣佈瞭這個消息。
大傢一聽,整個人都震驚起來:“這下可怎麼辦?”
這個測試關乎到瞭他們的職業安危,必須要好好對待。
楚梨淡然一笑:“你們也不必緊張,隻需要發揮你們最好的實力便可。”
大傢都心虛的點點頭:“知道瞭老板。”
“做好準備吧,我們的測試下周一就開始瞭。”
短短的一句話,再次讓那些員工震驚。
他們不敢相信,這麼重要的一個測測試距離現在隻有短短幾天的準備時間。
唐靜文聽到此話,眼神頓變。
隻見她冷哼一聲:“不過就是想把我開除,至於搞這麼多嗎?”
楚梨在這短短的幾天內,不僅要設計比賽圖案,還有給他們出考題。
秦韻轉瞭轉眼睛:“我們應該給他們出一個什麼考題?”
楚梨無奈嘆氣:“這個還不知道,我現在很忙,沒有時間給他們出。”
秦韻焦急的說著:“那這該怎麼辦,他們到時候沒有考題怎麼準備?”
楚梨冷哼一聲:“誰規定必須要按照考題準備。”
她現在突然有瞭個好的想法。
“我打算讓他們自由發揮,到時候看他們的創意。”
秦韻瞪大瞭眼睛:“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你難道還不放心我嗎?”
秦韻趕緊搖頭:“那倒也不是,不過就是擔心他們。”
這種隨意發揮是最難做的考題,畢竟考官的心思誰都不懂。
此時的海外。
景銘衍正享受著陽光浴,一道催命的電話鈴聲響起。
他不耐煩的接聽電話:“有事?”
“你回來一趟,我們這邊有重要事情要商議。”
景銘衍不屑一笑:“有什麼事情跟我商議。”
他們這群老傢夥不是最看不起自己嗎,如今這是怎麼瞭?
為首的老者縷瞭縷胡子:“明天此刻不見不散。”
說完直接將電話掛斷,沒有給景銘衍一絲一毫反應的機會。
隨後他轉瞭轉眼睛,還是打算將電話打過去。
楚梨此時正在低頭忙著工作。
“有事?”
“那群老傢夥說有事情要商議找你瞭沒?”
楚梨一臉疑惑的搖搖頭:“沒有啊,怎麼瞭?”
景銘衍嘆瞭口氣:“沒有就算瞭,我回去看他們到底要整什麼幺蛾子。”
“好。”
另一邊。
一群人圍著老者好奇的問著:“怎麼樣,他會回來嗎?”
老者自信一笑:“那必須的,我給他打電話,他難道還不回來嗎?”
作為這裡年齡最大的人,自然是有一點話語權的。
旁邊一人不屑一顧:“我怎麼不覺得?”
景銘衍那人也不像是會聽人指喚的人。
老者感覺有人挑戰到他的權威,不由得眉頭緊皺:“你這小生懂什麼?”
不屑一顧的那人,正好是今年才加入到藥協,對這裡的基本構成還沒有太大的瞭解。
那人低下頭不再反駁:“行行行。”
反正跟自己又沒有關系,即使投票的話他們那群老東西也都可以做主瞭。
第二天。
景銘衍按時趕瞭回去,望著會議室整整齊齊坐著的幾人,眉頭微挑。
“幾位,你們什麼時候還找我商議事情瞭,怎麼,想把什麼鍋甩給我?”
這群老東西有好處第一時間想的就是他們自己,跟他又有什麼關系?
老者捋瞭捋胡子,表情嚴肅:“此言差異,我們不過是有事要與你商討。”
景銘衍隨意一坐,眼神不屑道:“說。”
他今天就是想看看他們到底能說出個什麼花來。
“你跟那個小丫頭是不是挺熟的?”
景銘衍眉頭緊皺:“怎麼?”
他竟然知道那群人口中的小丫頭是誰。
“是這樣的,那小丫頭會制藥這件事你也知道,我們想以藥協的名義問她要幾顆藥。”
景銘衍冷哼一聲:“要人傢的藥幹嘛?”
“用來研究呀。”
老者說的一本正經。
景銘衍不屑一顧:“我怎麼不相信呢,不會是想到手轉賣瞭吧。”
一顆藥丸價值幾千萬,他們隨便賣幾顆就可以身價過億。
又豈會在這小小的藥協裡面呆著。
說到那群人的痛點,他們立刻跳出來反駁:“你這小生怎麼說的話?”
我們在藥協這麼多年瞭,什麼時候做過這麼無恥的事情。
“你們也不心虛。”
這麼多年他們到底搗瞭什麼鬼?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你們別以為我小就可以隨意的欺負我,不然你們又以為我是怎樣坐上這個位置的。”
難道真的以為自己隻是醫術好嗎?
老者輕咳一聲,一本正經道:“所以你到底是說不說?”
眼神裡面透露著絲絲威脅意味。
景銘衍搖搖頭:“誰愛說誰說,反正我不說。”
自己一這個電話一旦打過去,楚梨肯定會將自己痛罵一頓。
他可沒這個癖好。
“你…”
老者氣得手指發抖,可是又對他無可奈何。
景銘衍站起身來,眼神狠厲的盯著面前的這幾位。
“我敬你們是因為你們是藥協會的人,可若有一天不是瞭,那就休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還有,以後這種事情不許再提。”
楚梨的藥其實他們想拿就能拿到的。
自己之前求瞭好久,才求到瞭一顆藥丸,更別說他們瞭。
說完之後景銘衍摔門就走,好一個有氣勢。
隻剩下那一群老者在面面相覷。
“這…這小子實在是太膽大瞭,這是不將我們放到眼裡。”
“人傢一直都不把你放在眼裡,隻是你現在才知道而已。”
“太無禮瞭,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
嘴上一直放著狠話,可是實際行動沒有一點。
回到辦公室,景銘衍再次將電話打瞭過去。
“楚梨姐,他們最近在惦記著你的藥丸,你千萬要當心。”
楚梨隨意的點點頭:“隻要他們敢。”
自己這東西豈能是他們想拿就能拿的。
景銘衍點點頭:“我知道瞭,而且我不會讓他們去的。”
自己能坐上這個位置是楚梨一手扶持,他現在對她為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