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道安醒來的消息很快就在醫院的醫生群裡傳瞭個遍。
大傢都驚喜的去病房裡面看望他。
“恭喜你,沒想到這麼久瞭,居然還能醒過來。”
顧道安尷尬一笑:“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命不該絕吧。”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這段時間一直被關在一個小黑屋裡。
他能聽見外邊所有的人說話,他怎麼叫喊別人都沒有答應他。
直到前兩天,他聽到瞭楚梨說如果自己再不醒來,他就把自己的氧氣管拔瞭。
這就意味著自己就徹底離開這個人世瞭。
所以他用瞭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突破瞭那個房門。
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場奇跡。
可是在自己的心目中,完全就是自己的努力成果。
醫生感慨著說道:“太不容易瞭。”
這段時間楚梨和陸北霄的辛苦自己也看在眼裡。
他之前一直讓他們放棄,可他們都不願意。
如今就在他們剛準備放棄的時候,顧道安就奇跡般的蘇醒瞭過來。
另一邊。
言爺爺說走就走,直接在第二天下午就到達瞭楚梨那裡。
當她打開門看到言爺爺的時候,臉上露出瞭驚喜的表情。
“師傅你怎麼來瞭?”
言爺爺佯裝惱怒的看著她:“怎麼?你不去看師傅,師傅就不能來看你瞭嗎?”
楚梨趕緊搖瞭搖頭:“沒有沒有,這不是我最近這段時間身體不舒服嗎?”
“我不是懷孕瞭。”
“而且我的父親醒來瞭,最近這段時間實在是有點忙。”
言爺爺嘆瞭口氣:“我知道你很忙,但是不管你再忙,都得常回傢看看。”
“不管怎樣,我那裡永遠是你的傢。”
楚梨無奈一笑:“之前我倒是可以肆意的去你那裡,可是如今不行瞭。”
“你想想,現在我早已經娶瞭媳婦,我如果再過去的話就不好瞭。”
言爺爺生氣的看著她:“有什麼不好的,你一直都是我的徒弟,徒弟去師傅那裡很奇怪嗎?”
楚梨搖瞭搖頭:“奇怪倒是不奇怪,我隻是怕安玲擔心。”
言爺爺驚訝的看著她:“安玲?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的?”
按道理來說,楚梨應該隻知道言卿要結婚,但是不知道那個人是安玲啊。
楚梨尷尬一笑,而後立馬想瞭起來:“這不是言卿哥之前給我的請柬嗎,上面不就有他們的名字。”
楚梨從小在言爺爺身邊長大,言爺爺又怎麼會不知道她在撒謊呢?
隻見他嚴肅的看著楚梨:“我問你,是不是那個小丫頭過來找你瞭?”
楚梨趕緊搖搖頭:“沒有沒有,沒來找我。”
“你騙不瞭我,你從小在我這裡長大,你撒謊是什麼樣子我一清二楚。”
楚梨嘆瞭口氣,還是將那天的事情說瞭出來。
“不過沒事,她也不過是自己在意言卿哥罷瞭。”
言爺爺生氣的說:“這個鬼丫頭,我回去一定要好好說她。”
再怎麼樣她也不能私自來找楚梨啊。
而且大傢都沒有給她聯系方式,她到底是怎麼得到的?
楚梨無奈的搖搖頭,她就知道不應該將這個事情告訴言爺爺。
讓他知道瞭以後回去又得找安玲姑娘說瞭。
“師傅,她不過就是在意言卿哥,你回去也不要說她,”
言爺爺隨意擺瞭擺手:“這件事你不用管,我到時候給你一個交代就行。”
楚梨哭笑著:“師父啊,我能用什麼交代呢,而且你想想她能在我身上占到什麼便宜?”
自己這從小不吃虧的性格,誰又能在自己身上占便宜呢?
“你不用管。”
半小時後,隻見言爺爺淡淡開口道。
“我就先回去瞭,今天過來看你覺得你還不錯,以後抽時間都回來回來。”
楚梨點點頭:“我知道瞭,師傅。”
隨後將言爺爺送到樓下。
恰好此時陸北霄剛好回來,楚梨跟他一起上樓。
將剛剛的事情講給瞭陸北霄。
“你說我是不是不應該把這個事情告訴師傅啊?”
陸北霄無奈的說道:“既然都已經說瞭,那就沒有辦法。”
“而且我相信師傅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好歹這是他的孫媳婦,他肯定不會對安玲怎麼樣。
楚梨嘆瞭口氣:“好吧,我這就是一時說漏嘴瞭。”
“誰知道師父那麼瞭解我,連我撒謊的樣子都能看出來。”
陸北霄冷笑一聲:“你信不信我也能看出你撒謊的樣子。”
楚梨驚訝的說:“不會吧,我好歹跟師傅從小一起長大的。”
“你這才認識我多長時間,怎麼會看出我撒謊的樣子。”
陸北霄挑瞭挑眉:“你可以試試。”
楚梨張瞭張嘴,最終還是算瞭。
“別瞭吧,我相信你。”
因為她突然想到瞭之前的某些事情。
那時候陸北霄就可以說是料事如神,自己想幹什麼他都能猜到。
另一邊。
言爺爺在剛回去後就將安玲叫到瞭自己的旁邊。
此時的安玲還是一臉疑惑的樣子:“爺爺你找我有什麼事?”
隻見言爺爺冷笑一聲,生氣的看著她:“你之前是不是去找過楚梨?”
此話一出,安玲的臉上立刻露出瞭慌張的表情。
“沒有啊,爺爺,我隻聽說過她,我連她是誰都沒有見過呢。”
言爺爺表情嚴肅的看著她:“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是說還是不說?”
言卿在一旁好奇的盯著言爺爺:“爺爺你在說什麼,她們兩個根本就不認識啊。”
“而且安玲沒有她的聯系方式,又怎麼會找到她呢?”
言爺爺瞪瞭言卿一眼:“你快行瞭,我在跟她說話呢,你別插嘴。”
“我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是有沒有去見她?”
安玲在經過瞭劇烈的掙紮後,還是點瞭點頭:“我是去見她瞭。”
“可是我並沒有對她做出任何過分的事情。”
此話一出,言卿直接愣在瞭原地,驚訝的看著她。
“不是,你是怎麼找到她的,你不是沒有她的聯系方式嗎?”
安玲冷哼一聲:“你經常跟她打電話,我隨便翻翻你的手機就能看到瞭。”
“你…”
言卿此是也是無話可說。
“你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去找她啊?”
安玲好奇的說:“我憑什麼不能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