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錢,我有錢,我把我藏錢的地方告訴你,你饒我一命。”
這人看著落在自己喉嚨上的刀,偽裝的淡定終於被打破。
他緊張的看著林淮晚,祈求林淮晚可以放他一命。
“錢?你覺得我像是缺錢的嗎?”林淮晚冷笑一聲。
“那你想要什麼。”這人真的急瞭,他有的也隻有錢瞭,這人不要錢要什麼。
“是誰告訴你有一隊從京城流放的隊伍要途徑此地的。”林淮晚問。
“啊?”這人愣瞭一下。
“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林淮晚冷呵。
“這個……整個青州的流氓混混全都知道啊,有不少人都在打這個主意。”
說著,這人偷偷撇瞭一眼林淮晚。
“青州災荒已有數月,為什麼我在永州沒有看見流民,甚至在路途中的林子裡都沒看見流民。”
林淮晚一直好奇這一點,如果說青州受災嚴重,為什麼她從來沒有看過流民。
“這個是因為青州五月前就鎖瞭門,裡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進不去,城中很多人都死瞭。前些日子城門才開,活著的人實在是害怕的緊瞭這才從城中跑瞭出來,生怕城門再次被封上,那就真的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瞭。”
這人說話的時候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那叫一個淒慘。
仿佛這樣林淮晚就可以不計較他們之前想要掠奪寶物並且想要殺人的事情瞭。
“城門被封鎖上?”林淮晚一愣,如果她要是沒記錯的話,青州換的是水災。
“那現在青州是個什麼情況?”
不管怎麼說,他們始終是要路過青州的,若是青州的情況真的很危急,那就要另想辦法瞭。
“現在的青州相較之前已經是好上太多瞭,青州州主在封鎖城門的時候就下令,但凡是橫死的都必須拉到城郊火葬,火葬之後還要深埋地下。”
這倒是能有效的阻止疫情傳播。
“那青州州主可是一直住在青州城裡?”林淮晚像是想到瞭什麼問到。
“州主倒是一直住在城中,這個周主就是個太生怕死的小人,可是城封瞭,他也出不去。”
這人惡狠狠的咒罵著。
可林淮晚卻是不這樣想。
若這州主真是個貪生怕死的小人,大可在封城之前就離開青州。可他非但沒有離開還和城中百姓一直守在城中。
這份氣魄不像是庸人。
隻是這封城,林淮晚沒有想明白。
不過看這人一副對州主恨之入骨的模樣,想來說的話也不能全信。
林淮晚問完瞭自己想知道的,便讓陸風將這三人處理掉。
這三人手中沾滿瞭鮮血,她怎麼可能會放過。
“行瞭,出來吧。”
林淮晚走到不遠處,對著林子深處說。
安靜瞭片刻,一個小小的身影從巨樹後走出。
“你也看見瞭,以後他們三個不會在脅迫你和你的祖母,你們自由瞭。”林淮晚將從那人懷中搜出的玉鐲拿出來交給面前的少年,“去將這個當瞭,換一些錢吧。”
“州主不是壞人,若不是他,不要說青州瞭,就連永州的人都會染上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