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往事都是林淮晚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但是這次林淮晚說做出的食物三月之後依然能食用,他們這些人還是有些懷疑。
直到林淮晚將做好的荔枝罐頭放在他們面前時,這些人還在猶猶豫豫的問。
“當真可以放三個月?”
“當然可以,不信你試試。”
就這樣,林淮晚和眾人打瞭三個月的賭。
三個月之後,林淮晚將荔枝罐頭擺在桌子上時,幾個小腦袋湊過來眼巴巴的盯著他。
“快打開,快打開,我一早就想吃瞭。”
做罐頭那日顧一珩可是親眼看見的,當時他就想嘗一嘗,可惜被林淮晚阻止瞭。
林淮晚還不瞭解他,若是他嘗過覺得好吃,那這荔枝罐頭定然是留不過三個月。
林淮晚也沒故作疑雲,一打開封著的蓋子,甜香味撲面而來,她盛瞭一碗,先自己嘗瞭一口,確定沒問題後才給眾人分發。
“我說沒問題,肯定沒問題。”林淮晚笑的得意。
顧一珩看著依舊白嫩的果肉,拿起勺子舀瞭一個放進嘴裡。
“嗯嗯嗯!好吃好吃。”
果香的甜意夾雜著放瞭糖的汁水,一口咬下去,甜絲絲的。
配上這冬日雪景可是最好不過。
“行瞭,行瞭,行瞭。”林淮晚制止瞭顧一珩伸過來還想吃的手,“剩下的這些要等到箬柳成親的時候再吃。”
聽著林淮晚這話,一旁的箬柳紅瞭臉。
前些日子,陸風不知道從哪裡才買瞭一堆胭脂水粉,佈匹拆羅,眾人還以為他要為過年做準備呢,結果這人拎著東西就上瞭林淮晚的小院。
“這是聘禮。”
陸風說。
林淮晚作為娘傢人是不滿意的,她覺得這些禮薄待瞭箬柳。
可她也知道,現下這已經是陸風能尋到的最好的瞭。
林淮晚問箬柳的意思,箬柳雖然紅瞭臉,但還是點下瞭頭。
文大人聽說此事非要考一考陸風,這人長得五大三粗的,要是他行事不成體統,文大人可是不願意的。
畢竟箬柳可是拜瞭文大人為義父。
也不知兩人說瞭什麼,隻是從院子裡出去的時候,文大人對陸風徹底改觀,就連說話也變得和顏悅色起來。
文夫人更是張羅著眾人給箬柳置辦嫁衣。
按照京城裡的習俗,新娘子大婚前的嫁衣是要自己縫制的,別人無法幫忙,就隻能幫她縷縷絲線,閑時去和她聊聊天。
婚期是文大人擇好的日子,下個月初八,大吉大利,宜婚嫁娶。
這幾個月陸風也沒有閑著,跟著他的幾個兄弟在平時幹完瞭活之後還要去幫他蓋新房。
新房的地址選在距離林淮晚所住的小院不遠處,他的那些小弟一聽是幫自傢老大蓋婚房,一個兩個可賣力瞭,沒用多久房子就已成型。
至於婚房裡面的東西。
林淮晚聽說,陸風買瞭上好的面料,親自去找瞭城中最有福氣的老嬤嬤,央求對方繡瞭一張萬事如意,琴瑟和鳴的被面。
可見對方是用瞭心的。
懷城雖然比不得京城,婚事也無法做的盛大,可陸風拿出瞭自己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