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紀禾聽見這話,更是氣得差點兒翻白眼。
“因為我傻,我白癡,我蠢,我精心打扮瞭那麼久,讓你多看我一眼,你說我為什麼生氣?”
司野撓瞭撓頭,“哦……”
這一聲“哦”,唐紀禾更是氣得差點兒吐血。
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不解風情?
司野去燒瞭水,然後把剩下的烤兔熱瞭熱,遞給唐紀禾一隻腿。
唐紀禾也不搭理他。
晚上司野邀請唐紀禾一起下棋,唐紀禾也不理會他。
“那……不下棋的話,要不要做點別的事?”
唐紀禾斜瞭他一眼,“什麼別的事?”
“前幾天做的那事。”
唐紀禾很快就反應過來瞭,但是故意裝傻,“前幾天做什麼瞭?”
“那你不願意就算瞭。”司野立即把頭轉瞭過去。
唐紀禾心裡那叫一個氣啊,索性直接坐進瞭司野的懷裡,“那你不會多問我兩次嗎?”
“那你同意瞭?”
唐紀禾撅瞭撅嘴,“不同意。”
“不同意算瞭。”
唐紀禾哭笑不得,直接板過瞭司野的臉,直接吻上瞭他的唇。
傻瓜!
這樣的日子似乎過得十分愜意。
就這麼又過瞭兩三日,他們無聊的時候就會親熱,似乎到瞭末日似的,要靜靜地享受這最後的溫存。
直到這天,唐紀禾躺在沙灘上,吹著海風,曬著日光浴。
司野覺得無聊過來找她。
“想什麼呢?”
“在想糖糖。”
雖然這幾天過得很快樂,可唐紀禾還是會想念唐糖。
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唐糖,唐糖還不到一歲啊。
“老公,你愛我嗎?”唐紀禾突然轉過頭去看著司野說。
司野猝不及防,但是他點瞭下頭,“愛。”
唐紀禾滿心歡喜,“我真的好愛你啊,可惜你愛上我愛得太晚瞭。”
如果他們還在京都,該是多麼開心啊。
他們可以牽手出去玩,可以帶著唐糖去旅行。
可是過去他們都做瞭什麼,要麼就是像是陌生人一樣,要麼就是吵架。
“我想跟你生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唐紀禾撅瞭撅嘴,“隻可惜……”
唐紀禾也不是傻瓜,她沒有問,但是她很清楚。
不會有人來救他們瞭。
她的人生真的有好多的遺憾啊。
為什麼一切來得那麼晚?
她為什麼前些年浪費瞭那麼多時間?
“紀禾……其實……”司野撫摸著唐紀禾的臉頰,他想告訴她,他們已經有瞭屬於他們的孩子瞭。
“其實糖糖……”
“船!”唐紀禾突然大叫瞭一聲。
司野立即轉過身去,果然看見瞭一艘船!
“喂!這裡有人!”唐紀禾急忙站起身來,一邊蹦著一邊歡呼著。
司野立即捂住瞭唐紀禾的嘴,將她按瞭下來。
“幹嘛?”
“不確定是不是自己人!你先去帳篷裡。”
兩個人頓時來到瞭帳篷這邊。
司野用望遠鏡朝著那艘船看瞭過去。
“是自己人嗎?”
司野欣喜若狂,“是!是自己人!”
“太好瞭!”
唐紀禾朝著那艘船大喊起來,“我們在這裡,在這裡!”
司野發射瞭一顆信號彈。
船隻很快就過來瞭,司野表明瞭身份,畢竟是同胞,將他們帶離瞭這裡。
坐上船隻,唐紀禾有種劫後重生的感覺。
她看著那個島,她心裡想著自己這輩子可能再也不會回來瞭。
這島上的時光太美好瞭。
那是她和司野相互廝守的地方。
船隻將他們送到瞭碼頭,司野聯系上瞭組織,很快有人接他們回到瞭黑島上。
閆部長看著他們兩個人還活著,也倍感欣慰。
“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閆部長用力拍瞭拍司野的肩膀,“好樣的!”
“你是不是也該誇誇我?”
閆部長看向瞭唐紀禾,“你也是好樣的,沒有你,這次任務就沒辦法完成,小唐同志,你現在提任何要求,我都會答應你的。”
“真的?”
唐紀禾壞壞的一笑,“給我老公放假吧。”
司野一臉黑線,“閆部長,她說的話你不要當真。”
“哎!這是你應得的,確實該給你放假瞭,這次你們辛苦瞭,回去之後好好休息,剛好回傢過個年,好好陪陪傢人,另外,也不完全是給你放假,還交給你一項任務!”
“什麼任務?”
唐紀禾偷偷地笑著。
“生一隻小狐貍!”
“……”
所有人都笑瞭起來。
司野站在那裡紅瞭臉。
這是能說的嗎?
“保證完成任務!”唐紀禾喜滋滋地看著閆部長。
司野卻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這女人的臉皮一如既往地厚啊。
很快兩個人就離開瞭黑島,回到瞭京都。
一回傢,唐紀禾就抱起唐糖,左親親,右親親,怎麼都親不夠。
“想起媽咪瞭,糖糖,有沒有想媽咪?”
唐糖從來沒有離開唐紀禾那麼久,看見唐紀禾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後哇的一聲就哭瞭出來。
那一幕看得大傢都十分動容。
為瞭不讓大傢擔心,司野和唐紀禾並沒有提起他們兩個做任務流落荒島的事情。
就讓這件事成為獨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秘密吧。
盛景屹開車帶著藍星若回傢。
“你有沒有發現,你哥和唐紀禾好像這次回來關系不一般瞭。”
“好像是哎,感覺好多瞭。”
“肯定是睡上瞭。”
藍星若瞥瞭他一眼,“你不要總把這事和床上那點事聯系在一起好不好?”
“這你就不懂瞭吧,百分之八十的夫妻感情出問題,都是因為性生活不和諧。”盛景屹得意洋洋地說。
藍星若瞥瞭他一眼,心裡其實挺不是滋味的。
要知道自從她懷孕,他們兩個就從來沒有親熱過瞭。
算起來有三個多月瞭吧。
上一次還是懷上的那兩次。
“屹哥,你還堅持得住嗎?”
“什麼?”盛景屹一開始沒有明白藍星若的意思。
“你說什麼?你要是一年不碰我,受得瞭嗎?”
“受不瞭也得受啊,我告訴你啊,我快堅持不住瞭。”
盛景屹是在開玩笑的。
原本到瞭孕中期,小心一點是可以同房的,但是藍星若這一胎懷的比較特殊,本就小心翼翼,盛景屹是根本不敢造次。
“那怎麼辦啊?”藍星若哀怨地看向瞭盛景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