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人員又接著說：“江先生還在我們這裡租瞭其它款式的婚紗，說是要拍婚紗照用的。”
說著服務員給向宛指瞭指。
江澈一共選瞭好幾套婚紗，美人魚款式的，優雅復古款式的，還有國風款式的。
藍星若忍不住道：“江澈還挺有心思的嘛，都幫你選好瞭。”
向宛抿嘴輕笑，“他呀，不會別的，就會哄女孩子開心。”
“那多好啊！單單是這一個優點，就勝過多少男人呢，你要是跟紀禾說瞭這話，得氣死她。”
（工作中的唐紀禾，用力打瞭個噴嚏，揉瞭揉鼻子，誰念叨我呢？）
兩個人一起笑瞭起來。
晚上，向宛回瞭傢，江澈也過來瞭。
向宛不想下廚，便點瞭兩菜一湯，兩個人吃得也還算愜意。
“婚紗試瞭嗎？尺寸還行嗎？不行的話，得早點說，改出來還需要時間呢。”
“我倒想問問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尺寸的？我好像沒跟你提過吧？”
江澈故意賣起瞭關子，“不告訴你。”
“不說拉倒。”
“你撒個嬌，我就告訴你。”
向宛瞥瞭他一眼，“我偏不，我不想知道瞭。”
江澈忍住就是不說。
吃瞭飯，向宛要江澈收拾碗筷，她接到瞭萬秀的電話。
“宛兒啊，這京都和咱傢太遠瞭，咱們這邊的親戚，也沒辦法去啊？再者說，人傢那麼大戶人傢，咱們呢，小門小戶的，也登不得臺面，媽怕給你丟人。”
“媽，不會的，你問問大傢，有沒有想過來的，想過來的就過來唄，機票、酒店都不用擔心。”
“按理說，娘傢人去得越多越好，那是給你撐腰的人，也要讓人傢知道知道，娘傢也是有人的，可是咱傢的人實在是上不瞭臺面啊，這不但沒法給你撐腰，還怕給你丟人。”
萬秀不怕別人笑話，也不怕別人嚼舌根子，一切都要以向宛為主。
“媽……”
“我來說……”江澈一屁股坐在瞭向宛的身側，將她摟在瞭懷裡，“媽，是這樣的，這婚禮呢，我準備辦兩次，一次在京都，一次在老傢。”
向宛錯愕地看著江澈，這件事她都不知道。
“您和哥呢，想過來就過來，不想過來也沒關系，回頭咱肯定還是要在老傢辦一次的，都按老傢的規矩辦。”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瞭，那就好，那在京都，就我和她哥去，親戚們就都在這裡辦好瞭。”
“好，那就這麼說定瞭。”
掛瞭電話，向宛看向瞭江澈，“你怎麼都不跟我商量一下？”
“這種事還用商量嗎？”江澈湊到瞭向宛面前，“是不是特別感動？”
向宛點瞭點頭，“謝謝你啊，江澈。”
他足夠尊重她，也給足瞭她體面。
更不會讓她的傢裡人感到為難。
“我要風風光光地把你娶進門，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你不是我豢養的金絲雀，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向宛笑容綻放，“我們傢那塊現在流行中式婚禮，要不然我們在老傢辦中式婚禮好瞭。”
“好，聽你的。”
江澈將向宛摟入懷裡，“我表現這麼好，是不是該獎勵一下。”
“好吧，那就獎勵你一下！”
江澈立即將向宛打橫抱起，去瞭臥室裡。
做完之後他們一起躺著休息。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尺寸的？”向宛撐著頭看著江澈。
江澈嘆瞭口氣，“傻媳婦兒，那還用知道嗎？就我這手往這兒一放，就知道是多少。”
一邊說著江澈還比畫瞭一下。
向宛急忙去拍他的手機，“臭流氓！”
向宛眼珠轉瞭轉，“是你睡的女孩子太多瞭，總結出來的經驗吧？”
江澈一下子就愣住瞭，老實說，這的確是脫不開關系的。
向宛推瞭一下江澈的腦門，“就知道！”
江澈一下子抱住瞭向宛，“你該不會生氣吧？”
向宛傲嬌地哼瞭一聲。
“媳婦兒，你別生氣，我錯瞭，那我也不能讓時光倒流啊。我以前是風流瞭點，但是我發誓，將來隻有你一個，我多看別的女人一眼，我把眼珠子摳出來！”
“你那叫風流瞭點嗎？是點嗎？是很多，很多，很多！”向宛一邊說著一邊戳著江澈的胸口。
江澈憨笑著，“是不少。”
他湊到瞭她耳邊，“我欠你的，這輩子都欠你的。”
算起來，他是向宛的第二個男人，可向宛卻是他的第N個女人，這N是幾，他自己都說不上來。
“也不是欠不欠的，我也跟過別人，還給別人打過胎，說起來，咱倆扯平瞭。”
“我太多瞭，你才一個，還是我欠你的。”
江澈緊緊地將向宛摟在懷裡，“你告訴我，我和方凱誰更厲害？”
向宛翻個白眼兒。
如今再提起方凱，恍如隔世一般。
好像已經很遠很遠，不像從前，每次想起那個男人，每次想起自己掉過孩子，就心疼得不能呼吸。
原來真的有人可以治愈一切。
“我先說，我跟那麼多人睡過，我還是覺得你最好。”江澈在向宛耳邊說著騷話。
“你滾蛋吧你！”向宛打量著江澈，好奇地問：“你第一次是什麼時候啊？”
“咱能不提以前嗎？”
“說說嘛，我好奇。”
以前江澈時不時就能把自己從前的英勇事跡拉出來絮叨一下，現在向宛主動問起來，他都不樂意說瞭。
“說說，說說。”向宛湊到瞭江澈懷裡撒著嬌。
江澈哪受得瞭這個。
“你真想聽啊？”
“嗯。”
“第一次是高中的時候，跟我們班班花。”
“你就霍霍小姑娘吧你！”
“沒有，是他霍霍我，我跟她睡瞭才知道，她都跟別人睡過瞭，奶奶個腿兒的，氣死我瞭！”
“印象深刻？終身難忘？”
“呸！這是你問，我才說的，要不我都忘瞭。”江澈急忙轉移話題，“你跟方凱好瞭那麼多年，是不是早就睡瞭？”
“放屁，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
“那是什麼時候？”
“上瞭大學吧，有一次情人節的時候，我倆出去開房的，就學校旁邊的小旅館裡。”
“第一次疼嗎？”
“還好，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疼，方凱挺小心的。”
“這小子還算有點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