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諺清瞭清嗓子,對裡面的賊人吼道:“裡面的人給我聽好瞭!你已經被包圍瞭,請立即放棄無畏的抵抗,速速投降!”
喬諺吼得很過癮,小時候看警匪片,最喜歡的就是這個橋段,覺得特別帥,要是能再配一個喇叭就更爽瞭。
周圍的侍衛看著王妃這抽風的操作,集體滿腦門黑線,而慕溱臻卻一臉寵溺地看著她,覺得此時的她可愛極瞭。
房間裡還在翻箱倒櫃的賊聽到動靜,眉心一顫,隨即準備逃走。
他看向床上還睡著的人,提刀沖過去,想抓個人質作為逃跑的籌碼。
可就在他接近床之際,床上躺著的人竟凌空而起,一把利劍朝著他的面門劈來。
高卓遠瀟灑地挽一個劍花,笑道:“爺爺等你多時瞭!”
但賊人的反應速度極快,抬手一揮手裡的彎刀,將他的劍擋開,腳踢過身旁的一個凳子,朝著高卓遠砸去。
高卓遠舉劍劈向凳子,賊人趁這時翻身上瞭房梁,破屋頂而出,準備從屋頂逃走。
但屋頂早已經有多名侍衛把守,他一上屋頂,立刻與侍衛交戰起來。
他的實力在侍衛們之上,幾個侍衛一同出手,堪堪與他打個平手。
慕溱臻見眼前局勢,腳尖輕點,也飛身上瞭屋頂,加入戰局。
賊人的武功不如慕溱臻,但他輕功極好,防守很靈活。
慕溱臻沒用兵器,一手成掌,掌心註入內力,凌厲地襲向賊人的背部。
賊人背部受創,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退瞭一大截,嘴裡也吐出一口鮮血,差點從房頂上摔下去。
他眸光冷冽地看著對面的慕溱臻和幾名侍衛,知道他今天是逃不瞭瞭。
突然,他將目光定在瞭地上專心致志揚著腦袋看打戲的喬諺身上,腦中快速閃過一個想法。
他俯身抓瞭幾片瓦片,朝著對面的幾人射出去,拖住幾人的動作。
緊接著便利落的翻身,下瞭屋頂,朝著喬諺奔去,一把禁錮住她的脖子。
“放我出去!不然,我殺瞭她!”
他聲音剛柔並濟,雌雄難辨,一雙眸子冰冷似寒霜,迎上瞭屋頂上慕溱臻同樣冰冷的目光。
京中盛傳肅王與肅王妃感情甚好,他不信這男人看到心愛的女人被挾持,還能面不改色。
然而,他想錯瞭,他不僅沒有驚慌,相反還目露嘲諷,像是在可憐他一般。
再看向慕溱臻身後的幾個侍衛,他們的神色和慕溱臻如出一轍,有的甚至還隱隱興奮。
高卓遠悠哉的雙手抱胸,嘲弄道:“賊兄,你這是在玩火啊!”
挾持他們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比挾持王妃強啊!
因為,挾持瞭王妃,首先會被王妃親自動手揍一頓,之後又是他們視妻如命的王爺會將他揍一頓,總之,怎一個慘字瞭得!
賊人神色一緊,低頭看向被他挾持住的喬諺。
喬諺正笑意盈盈地看著他,甚至抬手和他打瞭個招呼:“你好啊,這位姐妹。”
賊人被這一情況搞得愣怔住,還沒等她回過神,就見剛剛還對著笑的喬諺驟然變瞭神色。
她一手擰住她的胳膊,再靈活地一個轉身,由背對著她,變成與她面對面。
可更讓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在下一瞬發生瞭!
喬諺居然將她的爪子伸向瞭她的胸,還摸瞭好幾把。
摸完,喬諺笑得像個流氓:“還真是個姐妹啊,不過別總綁著,綁久瞭對身體不好。”
賊人何曾遇上過這樣的情況,她一手護胸,一手抵擋喬諺的進攻,咬牙切齒道:“你無恥!”
喬諺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一雙爪子還是對著她上下揩油,摸完瞭胸又去摸屁股。
“怎麼能說我無恥呢,大傢都是姐妹,摸一摸也不會維度小一圈。
屋頂上的幾個侍衛徹底石化瞭,不想承認在下面耍流氓的人是他們的王妃。
不過他們也佩服,剛剛和賊人交手這麼長時間,他們都沒發現這賊是個女的,王妃輕輕松松就發現瞭。
高卓遠不怕死地戳瞭戳慕溱臻的手臂,賤兮兮問道:“爺,王妃是不是也常常這樣對你?”
八面威風的王爺大人在床上被王妃像小媳婦兒一樣調戲,這畫面怎麼越想就越爽呢。
慕溱臻瞪瞭他一眼,之後一腳踹向他,差點將他踹下屋頂。
高卓遠被嚇得心有餘悸:“爺爺,小的罪不至死吧?”
一緊張,直接改“爺”叫“爺爺”瞭。
而底下的喬諺,還在戲耍著手足無措的女賊,怎麼流氓怎麼來。
一雙龍爪手襲胸,輕輕松松扯瞭姑娘傢的衣領,一會兒又解瞭人傢的發冠,一頭青絲披散在肩上。
青絲飛揚,遮擋瞭視線,女賊捂著自己被撕開的衣領,一時沒防備,臉上的面罩就被喬諺給扯瞭下來。
眉毛黑而濃,一雙眼睛充滿英氣,眼尾上挑,竟是一雙勾人的桃花眼。
這容貌不算多驚艷,但是眉清目秀,看著很舒服。
喬諺對著她流氓地吹瞭一個口哨:“小妞長得不錯,要不金盆洗手,以後跟著本妃?”
她是真的稀罕她的一身輕功,一個女的能有這麼一身功夫,很不容易。
小統子也學著宿主像個小流氓吹個口哨。
【故鄉的百合花開啦,恭祝宿主大人百年好合!】
喬諺忙調戲小姑娘,沒時間收拾這小屁娃,繼續對女賊道:“好好思考,跟著我幹,福利很不錯哦。”
女賊此時怎麼可能聽得進她說的話,她隻覺得她一輩子都不會再有今晚這種窘迫的局面。
而屋頂上的慕溱臻則一臉無可奈何,小木頭惜才他知道,但這樣的情況下拉人進她的戰隊,確定不會把人給嚇跑?
幾個侍衛的關註點卻往奇奇怪怪的方向跑瞭。
王妃這是喜新厭舊,要把王爺給踢瞭?
女賊被喬諺追得煩不勝煩,披頭散發,衣裳凌亂,一臉的生無可戀。
終於,她氣喘籲籲地癱在地上,對著喬諺伸出兩隻手,一副快將她拷走的架勢。
“快把我帶走吧,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隻求求別對她耍流氓瞭!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她耍流氓,關鍵這人還是個女的!
饒是平時冷心冷臉的她,此刻也驚魂未定,慌張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