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的文字結合宋挽月的視頻,輕松地還原瞭事情真相。
“我就知道小宋奶奶不是這樣的人,否則的話,作為後媽怎麼會受到繼子和繼孫女的喜愛?”
“小宴的話信息太多瞭,就是看不想女兒一傢,人死後就當外孫死瞭,人傢成瞭理科狀元就又趕著來認親瞭唄,惡心。”
“小宴十四歲的時候,父母哥哥都死瞭,大伯和爺爺還是仇人的情況下,最需要外公舅舅的時候不出面,這門親戚拿來幹嘛?”
“樓上什麼意思?道德綁架呢?誰規定外公一定要撫養女兒的孩子,楚宴不認老人就是不孝!”
“是是是,你最孝順瞭,想必你爺爺外公都是這樣的貨色吧?雪中不送炭,錦上愛添花。”
“這個叫宴雷的男人有病吧?就他這副嘴臉和發言,老子拳頭都硬瞭。”
還是那句話,大部分網友的三觀還是正的。
而且這屆網友還非常厲害,憑借著兩人的長相,愣是把他們的身份背景都扒瞭出來。
宋挽月吃過飯之後靠著謝江城吃瓜。
“宴朋方這麼有錢啊。”
醫療器械行業的龍頭老大。
還是華僑。
東南亞某國的皇室姻親。
多重身份疊加起來,顯得牛逼閃閃的。
謝江城點瞭點頭,“所以他們才看不起楚金鴻。”
三十年前宴茜回國談生意,那時候沿海一帶的服裝和鞋業蒸發大,不知道多少人在裡面起瞭東山。
楚金鴻就是其中一個。
不過遇到宴茜時,他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制鞋師傅。
薪水不錯,但是在宴傢面前,就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
宴朋方當然看不起這個女婿。
“宴茜看重楚金鴻制鞋的技術和他的設計能力,出資讓他建瞭鞋廠。”
聽起來宴茜是個戀愛腦,扶貧狂魔。
但事實證明她的眼光真的很好,楚金鴻有技術、有能力還有眼光,很快憑借著制造業這股東風起飛瞭。
但即便如此,在宴朋方面前,他仍然不夠看。
宋挽月聽完不禁嘆瞭口氣,“如果再給他幾年時間,說不定就能做出一番讓宴朋方刮目相看的事業瞭。”
偏偏他的身體不中用瞭。
原本能代替他頂事的妻子也被害死瞭。
謝江城聽她語氣的佩服,不由得打翻瞭醋壇子。
“我比宴朋方厲害多瞭。”
宋挽月還在吃瓜,聞言趕緊安撫自傢男友,“我知道你是世界第一厲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楚先生就是一恩還一報的關系。”
謝江城這才臉色稍霽,“我知道的。”
即便不是這樣的關系他也不會介意,當然,該吃的醋避免不瞭就是瞭。
“吃吧吃吧,不吃才怪瞭。”
這時候,謝江城的手機提示有消息,他拿起來看瞭看,遞給宋挽月。
她看瞭眼不由得嗤笑一聲:
“果然是田夢這女人,差點都把她忘瞭,現在也正好。”
說著在手機裡找到瞭一些文件,也不用找營銷號,就用自己的小號發瞭出去,過瞭半個小時左右,用大號點瞭個贊。
她點贊的視頻會給粉絲推送。
這一推送,哦吼,娛樂圈發生瞭一次重大塌房事故。
歲月靜好、溫柔知性的一線女星田夢,原來私底下這麼勁爆啊。
從出道開始,換金主如衣服;拉皮條,逃稅,還吸du。
關鍵是,她的兒子都已經十歲瞭!
能幹的,不能幹的,她都幹瞭個遍!
這已經不能用違背道德來解釋瞭,這個叫違法!
一時間,警察和網友粉絲一起出動,卷起瞭一場風波。
宋挽月深藏功與名,開始吃瓜。
“要說懟人,還得是網友啊;要說會抓把柄,還得是狗仔啊。”
也不知道那兩個狗仔是怎麼拍到這些畫面的,頗有種讓人身臨其境的感覺。
吃瓜群眾在狂歡,但是田夢已經瘋瞭。
稅務局、公安接連打電話來詢問,讓她有種人生快要完蛋的預感。
助理和經紀人不斷打電話托關系,找人幫忙,但以前個個都捧著田夢喊心肝寶貝的男人,此時一聽說她的名字就掛斷瞭電話。
田夢在接受調查期間,她找到杜恒。
“杜少,救救我!”
現在隻有杜恒能救她瞭。
直接跪在他腳邊,抬起泫然欲泣的小臉。
杜恒坐在老板椅裡,捏住她的下巴,“嘖嘖,怎麼哭成這樣?”
他的手邊放著一疊資料,正是田夢的過去經歷。
語氣聽起來似乎充滿瞭心疼,讓田夢心中燃起瞭希望,“杜少,人傢都是冤枉的。”
如果她隻是小鬼,那背後那些男人就是真正的厲鬼。
拉皮條是服務那些人,吸du也是方便那些人控制自己,而逃稅漏稅,更是為瞭給經紀公司賺錢。
這些在娛樂圈根本就不是什麼新鮮事,不過大傢都心照不宣而已。
“隻要你能救人傢,人傢做什麼都可以。”
“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杜恒劃著手機,“現在官方日報已經點名批評,各大平臺更是下架瞭你的作品,合作商也發來瞭解約通知,還得你自己賠違約金。”
在田夢越發蒼白的面孔中,他嘖嘖搖頭,“你現在就和老鼠沒區別瞭,還有什麼用呢?”
沒用的工具拿在手裡,除瞭礙事兒,沒有任何用處。
田夢如遭雷擊,這才看清他眼中的冷意。
“杜少,我都是為你才得罪宋挽月,以你的能力,擺平這些事應該很簡單!”
“不,我搞不定。”杜恒壓低瞭聲音,“要擺平宋挽月很簡單,可她的男朋友,我惹不起。”
不然他也不會找面前這個蠢貨當馬前卒。
田夢整個人搖搖欲墜,“你騙我……你……你惹不起為什麼要讓我去?”
現在問這個問題已經毫無意義。
甚至不需要問,就是因為他惹不起,才讓她去當那個惡心人的炮灰。
保安很快就來瞭,把田夢帶離瞭公司。
正當她不知所措的時候,警察來瞭。
“田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田夢不敢反抗,跟著上瞭警車。
想到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到底是誰?連杜恒都不敢招惹他。
宋挽月身邊又有誰能讓杜恒這麼忌憚?
這時候,一個顯而易見的答案浮現在她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