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稱呼直接把眾人都幹蒙瞭。
之前的米妮小姐有事請假瞭,為什麼新來的導遊還叫米妮小姐?
難道米妮小姐不是一個人的名字,而是塞壬旅行團導遊的名字?
所以他們現在的任務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傷害導遊……
這個米妮小姐可比之前那個看起來危險多瞭。
眾人惴惴不安,跟著米妮小姐去瞭塞壬民宿外面。
也是出去之後眾人才發現,塞壬民宿居然是在海邊。
一眼望去是一望無際的海洋,在這片汪洋的海邊玩傢們甚至看不到盡頭。
他們現在到底是要去哪裡?難道是要去海上嗎?
可是這裡的海上看上去什麼東西都沒有。
米妮小姐看瞭看海面,像是發現瞭什麼棘手的事情臉色頓時一邊,留下一句等會兒她再過來,便匆匆離開瞭。
玩傢們單獨留在瞭這裡。
餘緋敏銳洞察到,米妮小姐離開之後,之前玩傢間的氣氛一掃而空。
周圍的人好像都在互相打量著對方,像是在窺伺對方身上擁有的東西。
餘緋明白,關於紀念品的搶奪,現在開始瞭。
米妮小姐不一定是真的有事,但是她將空間單獨留出來給玩傢們,意欲何為?
結果顯而易見。
“你幹什麼?”餘緋警惕看著四周時,一個年輕女孩驚慌的聲音響起。
眾人霎時間順著那個女孩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頭上有著發帶的女孩驚慌失措地被一個男人挾持在懷裡。
男人的手緊緊扣住女孩的脖子,那上面還拿著一把匕首。
男人的表情兇狠,正警惕地看著對方。這份兇狠下面還隱藏著一絲極易察覺的貪婪。
“我之前都看見瞭,你打開瞭房門,拿瞭工作人員送來的東西!現在把紀念品交出來,不然我就殺瞭你!”
在男人的旁邊還有一個青年,也趁著眾人看一下,這邊的時候迅速抓住瞭發帶女孩旁邊的女人。
女人尖叫起來。
很顯然,昨晚上工作人員在送木牌的時候,這個男人是因為警惕沒給工作人員開門的玩傢之一。
他的同伴很有可能就是他身旁的青年,所以兩人商量好瞭同時挾持。
發帶女孩和她身邊的女人正是被這兩個人盯上的目標。
很有可能他們的房間就在發帶女孩她們的對面,所以才能看得那麼清楚。
或者也是在不遠的地方,因為能聽見動靜。
正因為聽見瞭動靜,所以他們才能這麼快確定目標,並且下手。
餘緋無力去關註這些這些東西,這也不是她能插手幹預的。
明明她昨天已經讓工作人員去送瞭紀念品,是這些人因為忌憚不願意打開房門。
現在卻因為得不到紀念品就反咬一口,盯上瞭其他人。
她手裡現在是還有其他木牌,但是木牌的數量已經沒有這些人多瞭。
而且要是她將這些木牌拿出來給其他人,這些人萬一沒有前兩個景點的木牌,又盯上她怎麼辦?
到時候一群人把她團團圍住,她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要先將自己的安全保證,才能兼顧其他人的麻煩。
而且其他人的麻煩也不是餘緋造成,她不是聖母,在這樣危險的副本裡面能自保,已經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瞭。
畢竟她現在觀察周圍的人,發現他們的目光裡沒有譴責,有的隻是蠢蠢欲動。
這些人並沒有因為這些行為而感到不滿,他們在心動自己要如何找到自己的下手目標。
一時間有木牌的玩傢們都面露驚慌。
“你自己不開門拿木牌,我都看見瞭工作人員讓你開門,你不開門!現在你挾持我們,要我們拿東西,你還是不是人啊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發帶女孩譴責:“這不是你們的東西,之前放在你們面前你們都不要。”
“他媽的這麼多廢話做什麼??”男人惱怒,將匕首又貼近瞭她的脖子一些。
發帶女孩白嫩的脖子頓時被劃出一條血線,血跡慢慢流出來。
“要是不想死的話,你就把你手上的木牌交出來。”他說到這裡,嘴角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
“要是你不交出來的話,那我就讓你變成一句不能動彈的屍體,這樣你的木牌也還遲早落在我的手裡。”
發帶女孩咬著牙,淚水直掉,但是沒有辦法,隻能將昨晚拿的木牌交出來。
男人面露喜色,一把將木牌塞到懷裡。
但他並沒有放開發帶女孩。
拿到木牌的那一瞬間,他加重力度,匕首狠狠一劃。
就像鮮血被打開瞭閥門。
紅色的血液從發帶女孩的脖頸處噴出。
顯然,在拿到木牌的那一瞬。男人並沒有遵守承諾,而是加大力度將發帶女孩的脖子劃破瞭。
發帶女孩旁邊的同伴傻眼瞭。
她陷入瞭呆愣,接著拼命想要掙脫。
但是挾持她的青年怎麼可能讓她如願?
感覺到女人想要掙脫,他加大力度將女人牢牢挾持,接著和男人一起配合,直接將女人殺死。
他討厭像男人一樣對發帶女孩提條件,還是直接殺死來得比較快!
他將手上匕首狠狠地紮在女人的脖子處,女人喉嚨間發出類似野獸的悲鳴,在玩傢們的包圍下,漸漸停止瞭呼吸。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僅僅是紮急眼的功夫兩個活人就這樣死在瞭眼前。
玩傢們內心之中的恐慌與邪惡在這一瞬間被完全激發,餘緋和餘暢漁安僅僅隻來得及背靠著背,就感覺自己被好幾道視線盯上瞭。
顯然男人和青年的行為讓這些沒有木牌的玩傢們嘗試看到瞭另一種解決方法。
他們不一定打得過男人,但是男人天生比女人更具備體力條件。
他們可以從女人下手,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尤其是餘緋和餘暢表現的格外鎮定,很有可能她們身上就有木牌。
當然,被盯上的不僅僅隻有兩人,還有其他女性玩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