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也沒有處心積慮的人在周圍看著,抓心撓肺的幾人瞬間跑到餘緋身邊,托拉硬拽著餘緋到瞭一個隱蔽的角落。
如果不是他們和餘緋認識,餘緋會認為他們是想要殺人滅口。
“喂喂喂!你們這是幹什麼?”但是即便如此,她也被這幾人弄得哭笑不得,險些嚇瞭一跳。
要不是看見瞭他們的臉,還以為他們要殺人越貨呢。
“我們要幹什麼你還不清楚?”羊毛卷女孩火急火燎:“快跟我們說說,你這一天都經歷瞭什麼,說瞭不殺!”
“差點被關進禁閉室。”餘緋想瞭想,做瞭一個精辟的總結。
她不打算隱瞞幾個玩傢,不然他們很有可能被自己誤導。
隻要自己能誤導那些尋常的犯人就可以瞭,對於玩傢們,餘緋意外的坦誠。
這次的幾個隊友都很不錯,目前來講大傢都是聰明人,合作也很愉快,餘緋不願意撒謊。
“這麼說你沒有進禁閉室?”幾人瞪大眼睛,異口同聲。
“你們小聲點。”餘緋看瞭一眼周圍,發現沒有犯人註意到,才松瞭一口氣:
“要是被他們聽見瞭,就不好瞭。”
就是要讓這些犯人覺得自己這個組長很瞭不起,才能樹立更好的威望!
其餘幾人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隻是真相和他們的想象相去甚遠,所以十分震驚。
但隨之而來的是疑惑。
不對啊!
要是餘緋沒有去禁閉室,為什麼監獄長沒有任何動作……
而且從昨晚上的新聞聯播裡,他們還得知瞭監獄長無法聯系上的信息。
難道……
在場任何一個單獨拎出來,都是能崩壞副本的存在,大傢的腦袋瓜子自然不是一般玩傢能閉上的。
蘭花指男人翹起蘭花指,聲音都險些破瞭:“進去禁閉室的,難道是……”
他的聲音很小聲,但是音調都破瞭,看著餘緋的眼神一眨也不眨,生怕錯過她的每一個表情。
矮胖女孩也緊緊看著餘緋,另外兩人也是如此。
在他們震驚又隱含期待的眼神中,餘緋點點頭:“對,進去的是監獄長!”
“你是我的神!”如果不是地點不合適,羊毛卷女孩覺得自己能興奮的從原地直接跳起來!
什麼是王者?
這才是王者!
他們隻是認可她做瞭組長,結果就這樣被輕松帶飛瞭?
十分麻煩的監獄長,居然和她單獨相處後被送進瞭禁閉室……老天爺啊!這居然是碳基生物能辦到的!
這個副本的等級可不低啊!
監獄長隨便使一點陰招,都夠他們喝一壺的,但是餘緋倒好,不聲不響幹瞭這麼一件大事……不是,人和人都這麼參差不齊嗎?
“牛逼。”隻有這兩個字能表達啤酒肚大叔和蘭花指男人的心情。
矮胖女孩雖然也佩服餘緋,但是她更好奇餘緋是怎樣辦到的。
“從這裡到禁閉室,走過的每一個地方都有危險,如果要采取任何措施或者攻擊,都會失敗,但是在禁閉室門外,監獄長拿出手銬的那一剎那,是唯一的機會。”
“所以,你抓住瞭這個唯一的機會。”矮胖女孩語氣佩服。
“嗯,監獄長銬著手銬進瞭禁閉室。”餘緋看瞭看外面的天空:“應該距離二十四小時不遠瞭。”
禁閉室裡不能待夠二十四小時,這是鐵律,之前餘緋找到的小冊子上,要求則更加嚴苛。
隻要達到那個時間,估計監獄長就會徹底消失。
不過餘緋相信應該不會出任何差錯,要是監獄長有那個本事出來,早就出來瞭。
塞壬的歌聲也不是吃素的,監獄長聽瞭歌聲,不得被迷惑的五迷三道的?
哪裡還能在禁閉室裡找到出來的辦法?
餘緋神情淡定,另外四人則是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內心無比堅定一件事。
——那就是,這條大腿他們抱定瞭!
“我們沒有瞭監獄長,現在豈不是你一傢獨大?”蘭花指男人後知後覺興奮起來:“你試著看看能不能操控這座監獄?要是可以,我們今天直接收拾好鋪蓋走人!”
他們隻看見瞭監獄長和組長,沒看見還有其他職務,照理說監獄長現在還在禁閉室裡,監獄裡現在最大的職務應該是組長餘緋才是。
應該操控監獄也沒問題吧?
“不能。”餘緋搖搖頭,這個問題她比蘭花指男人更先意識到,但是沒有任何變化,仿佛胸前的那個組長掛牌任何作用都沒有。
現在想想,可能是因為她的職位太低瞭,一切都要等那個部門長官來瞭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而且想到自己想好的計劃,餘緋嘴角露出點點笑意。
“你是不是又想出什麼主意瞭?”羊毛卷女孩連忙說:“姐妹,你跟我們說清楚一點,不然你在前面使勁帶飛我們,我怕我們幾個在後面跟不上啊!讓孩子幫幫忙吧!”
#總感覺自己好像沒什麼作用#
“我在監獄長的辦公室裡看見瞭部門長官會在今天下午兩點來。”餘緋確實需要他們幫忙,所以也沒有選擇隱瞞:
“我讓黑子和老虎關閉瞭監控,沒有監控,就算發生瞭什麼,誰能指證我們?”
她無辜看瞭幾個玩傢一眼。
幾人露出心照不宣的淫|笑。
“不對啊!”啤酒肚大叔提出自己的質疑:“那個部門長官萬一很厲害,咱們萬一被他收拾怎麼辦?”
誰知道這個部門長官是什麼怪物。
“這你就不懂瞭吧?”餘緋露出一個‘你怎麼這麼迂腐’的表情:“你忘瞭我的釜底抽薪稱號瞭?”
#看不起誰呢#
釜底抽薪稱號:將事情辦的最好是你的本領,當你想拿走一樣東西的時候是那麼容易,不僅是身份、地位,還有很多很多……
啤酒肚大叔面露疑惑,但是看著餘緋勢在必得的表情,他也跟著樂呵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莫名信任她。
幾個人窩在這個角落裡,商量著下午的對策,商量到興奮處,不時發出淫|笑,引得犯人們連連側目,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