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個傢教老師死掉……這死亡率也確實有點嚇人。
昨天晚上出事的是花臂大叔,那今天晚上出事的又該是誰?
之前沒聽看過日記本的男生說話,大傢還不是那麼害怕。
但是現在聽這個男生這麼一說,大傢都惴惴不安起來。
誰知道下一個出事情的會不會是自己?
不過,花臂大叔是自己起身的,要是他不起來,興許也不會出事。
“誰能保證是花臂大叔自己想起來的?”就在眾人被自己稍微安慰瞭一下之後,旗袍女人暗戳戳開口瞭。
而且開口即王炸,大傢的臉色一瞬間精彩起來。
是啊,他們又不是花臂大叔,怎麼知道對方是自己想起來,還是被迫起來的呢?
“行瞭。”餘緋見不少人的臉色都被嚇變瞭,不由得有些無奈地看瞭旗袍女人一眼:
“別自己嚇自己。”
玩傢們勉強點點頭,雙馬尾女孩這時候問餘緋:
“你找到的東西可以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嗎?”
方才餘緋那副模樣,就能證明她找到的東西是很有用的,所以大傢想看看也無可厚非。
餘緋本來也沒打算瞞著,見大傢都好奇,就把懷裡的兩個胸針掏瞭出來。
大傢都沒想到餘緋找到的東西會是這個,一時間都沒說話。
“這個我有用,另外一個你們要是想要的話,可以給你們。”餘緋將屬於珍妮爸爸的那枚胸針收好,將珍妮媽媽的那枚胸針朝著外面遞瞭遞。
接過珍妮媽媽胸針的人讓餘緋有些意想不到——雙馬尾女孩。
不過她的神情明顯經過瞭思考,可能她手裡的底牌也能用得上。
鍋蓋頭雖然不知道餘緋到底要拿胸針做什麼,但是卻感覺是一件大事。
其他玩傢神色各異,反正他們剛才也沒拿出什麼底牌,既然鍋蓋頭沒什麼意見,他們當然也沒什麼意見。
到瞭晚上,頂著一臉爆炸頭的管傢一臉陰狠來叫玩傢們下去吃飯,他臉上一片黢黑,此刻看起來格外滑稽。
玩傢們下去之後,先生和夫人仍然坐在昨天的位置之上。
他們像是看不見管傢的異常似的,神色和昨天沒有什麼兩樣。
隻是在老師們入座之後,詢問起瞭今天女兒的學習情況。
玩傢們臉色一僵。
學習情況?
能有什麼學習情況?全天都沒有人在,他們就算想教學生,那也得有學生給他們教導才行啊!
“您女兒學習得不錯!”就在玩傢們紛紛腹誹時,餘緋笑瞇瞇對著先生說:
“她很聰明,什麼東西都懂得舉一反三,您教導得很好。”
先生嚴肅的面容瞬間緩和下來,就連一直以來顯得有些透明的夫人也跟著笑瞭。
“您抬舉瞭!”先生笑著說:“那個丫頭實在是調皮,希望沒給你們帶來麻煩!”
其餘玩傢心下佩服。
睜眼說瞎話還得這位啊!
不過,人傢也確實聰明,看將先生和夫人哄得眉開眼笑,飯桌上的氣氛仿佛都松快瞭一些。
“就是……”在夫妻倆高高興興的時候,餘緋像是突然想起瞭什麼,目露猶豫,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她這個表情讓先生和夫人神色也跟著凝重起來瞭。
“就是什麼?”
先生問,有些惱怒問:“是不是她不怎麼聽你們的話?”
先生的表現,和現實世界的一些傢長沒什麼兩樣,都因為孩子不聽老師的話而感到惱怒。
“是有點。”餘緋面露難色:“在我上課的時候,她還跑下來到瞭你們的房間。”
#反正也沒人看見#
#直接把責任甩鍋給未出現的珍妮#
可能是覺得自己的房間裡沒有什麼不能碰的東西,先生和夫人的神情隻是單純惱怒自己的孩子不爭氣。
“這樣。”先生想瞭想,起身從房間裡拿瞭一根皮帶出來:
“她最怕我用皮帶抽她,你拿著皮帶,下次她不聽話,直接抽她!”
先生的表情和每一個怒其不爭的傢長都沒什麼不同。
看著他手裡的皮帶,餘緋嘴角勾起瞭笑容。
當然,她不敢太明顯,還要裝模作樣猶豫片刻:“可是皮帶抽學生,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先生不以為意:“我的臉都快被她丟盡瞭,她不聽話你打就是!”
得瞭這話,餘緋就放心瞭。
她接過皮帶,入手的分量很紮實,想必抽起人來也能虎虎生風。
餘緋是高興瞭,其他的玩傢就很不能理解瞭。
就算她拿到瞭珍妮害怕的皮帶又有什麼用?
他們晚上根本不能出門,拿到瞭這個皮帶也絲毫沒有用武之地啊!
更何況,先生說是讓他們想打就打,但是他們根本見不到珍妮,無法輔導,連打的機會都沒有……
“對瞭!”說到輔導的事情,先生像是突然想起瞭什麼:
“後天就是珍妮的期中考試瞭,有瞭你們的輔導,珍妮的成績應該會有所提高,我很期待!”
他撫掌而笑,但是聽瞭這話的玩傢們心裡卻拔涼拔涼的。
後天就是珍妮的期中考試瞭……他們連珍妮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關鍵是,就算他們真的給珍妮輔導瞭,誰又能保證珍妮在考試的時候真的乖乖答題呢?
他們的命也太被動瞭,等同於完全被掌握在珍妮的手裡。
大傢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放在瞭餘緋的身上,她似乎有計劃,就是她的所作所為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旗袍女人也是疑惑的人之一,上樓進瞭房間之後她便忍不住問:
“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麼?”
她說完看瞭一眼餘緋手裡的皮帶:“這個東西似乎也沒什麼用處……你難道晚上敢出門?”
旗袍女人的話雖然沒說完,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瞭。
昨天的花臂大叔就是下床後沒的,餘緋要是今天晚上有所行動,那麼今天晚上死的玩傢就有可能是她。
平心而論,旗袍女人不希望餘緋出事,畢竟餘緋是她的室友,而且也足夠聰明。
要是餘緋出事,她就少瞭一個可以商量的人,對於她來說,百害而無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