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跟季三江會和之後一起來瞭李大夫傢。
“李大夫,好久不見!”
陸勵勤和白玉一起提著大傢準備的見面禮送給李柯。
陸勵勤到瞭北城也找過李柯,已經提前跟他說過媳婦兒會帶著老太太與師傅登門。
“白玉好久不見啊!請進!”
李柯看到白玉夫妻,面帶笑容邀請大夥兒進屋坐。
看到季三江,李柯眸光一閃,主動問瞭一句:“這位是...”
眾人落座,白玉連忙向李大夫介紹:“這位是我的師父季三江。”
“季三江...”
李柯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季三江見此,笑著提醒一句:“我以前站在北海公園那邊,可能咱們見過。”
北海公園?
聽到這個地址,李柯愣瞭一下。
想起來瞭!
他用手拍瞭拍自己腦瓜子,恍然大悟:“難怪我覺得熟悉呢!你是季大奶奶那邊的?”
季三江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點瞭點頭:“沒錯,咱們小時候一起抓過知瞭。”
至於後來長大瞭,反而沒有在見過。
算起來,他們也不算是陌生人。
“對啊!那個時候...”
李柯喃喃自語,說瞭半句卻不再提前塵往事。
對於孤身一人的李柯來說,往事不堪回首,聊起來更是徒增傷悲,他也不願再提。
季三江也明白李柯不願再提的原因,兩人默契地略過瞭這個話題。
“那您現在也是一個人?”
白玉聽到李大夫的話,問瞭一句。
李柯的年紀也不小,孤寡老人獨居不容易。
“沒事兒!老頭子我也有徒弟呀!小川,上茶!”
李柯沖著院裡喊瞭一聲。
很快,一個長相精神的小夥子臉上帶著笑容,拿著熱水壺上來,沏茶。
“我有徒弟在,一個一個地都不錯!你不用擔心我沒人照顧!”
李柯能夠調回北城,也是因為他的精湛醫術。
回來之後,他收瞭幾個徒弟,打算趁自己還呢個動彈的時候,將醫術傳下來。
“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挺好的!老頭子我還能舒服服地養老呢!”
李柯悠悠說瞭一句。
聽到這句話,白玉終於放下心來。
“你們放心吧!老頭子我現在挺自在的!”
李柯生怕白玉不放心,又說瞭一句。
“那就好!”
白玉微微一笑。
坐下之後,李柯先讓大夥兒喝茶休息。
“來,聊一會兒,再看也不遲。”
李柯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跟人聊天。
幾人閑聊一陣,他讓老太太伸出左手,直接開始診脈。
“來,老太太把手伸出來吧。”
李柯笑著對湯鳴鳳說瞭一句,用手掌拍瞭拍桌子。
見此,老太太樂呵呵地說瞭一句:“好嘞!”
李柯收斂瞭臉上的笑容,左手診脈,右手拿著筆在紙上不斷寫寫畫畫。
將近二十分鐘左右兩手的脈象全部診斷完畢,他沒有說話,反倒是再次抽出一張紙,筆尖在薄薄的紙面上似遊龍鳳舞,唰唰地寫出藥方。
“老太太看來這段日子你還挺聽話,沒有偷偷喝酒!不錯!這些藥,你看吃瞭之後,半年後再過來一次,就可以瞭。”
聽到這句話,白玉松瞭一口氣。
看來老太太的情況逐漸變好,也沒什麼大問題瞭。
老太太點點頭,突然問瞭一句:“那個...我...”
她的話還沒說出口,李柯直接瞪瞭她一眼:“不行!你別想”
“我都還沒說出來,你咋就知道瞭...”
老太太湯鳴鳳文預警嘀咕一句。
李柯將藥方遞給一旁的白玉,說瞭一句:“不就是喝酒嗎?繼續監督你傢老太太,不許她喝酒!”
聽到這句話,白玉連連點頭。
湯鳴鳳也不禁皺起瞭眉頭,語氣失落:“咋還不能喝呢...”
哈哈哈!
大夥兒終於忍不住笑出瞭聲。
白玉搖搖頭,伸出手拍瞭拍老太太的肩膀,安慰道:“奶奶,為瞭身體,咱們再堅持堅持!”
老太太遺憾地搖瞭搖頭:“哎呀,李大夫,本來還想跟你喝一頓,看來是不行瞭。”
李柯瞥瞭一眼老太太,忍不住調侃一句:“原來你是想著跟我喝酒呀!那也不行,等你好瞭,咱們再喝不遲!”
他也幽默地回瞭一句,堅持不讓老太太喝酒。
最終,老太太還是乖乖點頭,決定聽大夫的話。
看完瞭老太太,馬上就到季三江瞭。
李柯依舊按照剛才的方法給他診脈。
過瞭一會兒,李大夫眉頭緊皺,想瞭許久,過瞭好一會兒才繼續在紙上寫寫畫畫。
白玉盯著季三江的手,不自覺往前挪動身體。
“李大夫,我師父的身體如何?”
李柯瞥瞭面前的季三江一眼,緩緩將手拿開,悠悠說瞭一句:“你身子裡頭長東西瞭,幸好現在過來也為時不晚啊!”
僅僅憑借反十幾分鐘的診脈,李柯就跟醫院的醫生下瞭相同的結論。
季三江第一時間扭頭看向白玉:“你說過?”
盡管對李柯的醫術早有耳聞,不過,就憑這樣簡單的打脈就能診斷出自己的病情,季三江有些難以置信。
聽到師父的問話,白玉直接搖頭。
“沒有,我也沒跟勵勤說。”
這話的意思,就是李柯完全不清楚季三江的身體狀況。
“老弟弟啊!你不用懷疑。我除瞭用這麼四根手指之外,從你進門開始我就觀察你的形神。望聞問切,缺一不可。”
聽到這句話,季三江馬上舉起茶杯向李柯道歉:“抱歉,老哥哥是我狹隘瞭!”
李柯笑瞭笑毫不介意地擺瞭擺手。
“沒關系,畢竟你也不瞭解嘛。”
過去中醫被曲解為牛鬼蛇神,避之不及地可多瞭去瞭。
現在的情況已經開始逐漸好轉。
他微微看瞭一眼立在一旁的小徒弟,眼神欣慰。
沒有香火也罷,留個傳承就行瞭。
說完,李柯再次提筆,開始給季三江開藥方。
“老弟弟,你也是要回江城那邊?”
李柯突然抬頭問瞭一句。
既然是白玉的師父,說不定還要在江城那邊,一時半會兒的也不能隨診。
聽到這句話,季三江沉吟一瞬,緩緩搖瞭搖頭。
“過幾天我回返回北城,不過十月我還要回來的。以後就不走瞭。”
白玉聞言,驚訝抬頭。
“師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