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子言熬瞭兩個通宵制藥,而孫佐已經徹底給自傢夫人跪下瞭。
足足兩天,白佐伊和白傾心用瞭無數次方法,明的暗的要進古堡,都被夫人擋回去瞭。
果然隻有女人才能打敗女人。
陌子言研制的藥直接給蘇時卿註射下去,他抹瞭把額頭上不存在的汗。
他也沒想到,蘇時卿傢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妻子能給他這麼大的壓力。
“多久能醒?”沈南漓邊說邊磕瓜子,瓜子殼都快裝滿垃圾桶瞭,她真的太困瞭。
“最快兩個小時。”
沈南漓蹙眉,倒是孫佐狗腿的遞上一杯咖啡,“夫人再堅持下,先生醒來第一眼能見到你,他一定會很開心。”
“你人真好,謝謝。”
陌子言:……
沈南漓又熬瞭兩個小時,終於到她眼皮重的快要掉下來時,醫療艙發出瞭警報,沉睡的男人終於緩緩睜開眼。
入眼的是,心心念念的人。
一躺好幾天的他有點邋遢,一頭呆毛東倒西歪,他努力的揚起頭,喚瞭聲:寶寶……
隻見沈南漓蹭得一下站瞭起來,朝他揮揮手後,一頭栽倒在隔壁沙發上,抱著枕頭睡著瞭。
蘇時卿:???
孫佐帶著醫療團隊出去,還是陌子言打開醫療艙把蘇時卿扶瞭起來。
“她從Z國趕來兩天沒合眼瞭。”
……
沈南漓是被熱醒的,剛睜開眼就發現自己在蘇時卿的懷裡。
“你……唔……”
唇被堵住,
他像是瘋瞭一樣親吻她,直到沈南漓無意間碰到瞭他的傷口,他痛得齜牙咧嘴。
“啊,你傷口流血瞭,我不是故意的。”
隻見男人沒看傷口一眼,桃花眸中染上濃濃的欲色,突然抓住她的手舉到頭頂,兩人貼近。
“你受傷瞭,先放開我。”沈南漓想反抗又怕傷著他,她救的不是狗,是狼。
“寶寶,我真的好想你。”
“你……你是……”他們都忽略瞭,這次醒來的會是副人格。
蘇時卿虔誠的吻瞭吻她的眉心,“寶寶,我是老公啊,我終於又能見到你瞭,我好想你。”
兩人在南城那些又愛又荒唐的畫面浮上心頭,沈南漓柔聲道:“先放開我的手。”
“寶寶?”
“聽話。”
他放開瞭她,
下一秒,她的雙手主動勾住瞭他的脖子,淺淺一笑,“老公,我也很想你。”
兩人吻在瞭一起,眼見溫情流淌,水到渠成……
“啊啊啊……”蘇時卿發出一聲嗷叫,乖乖退下。
沈南漓淡定起身穿衣,“不管你是哪一個蘇時卿,都不可以。”
受傷瞭都沒點自知之明,真當她大老遠跑來是和他膩歪的?
“寶寶……”
“不可以。”
“……”
陌子言來處理傷口的時候,忍不住說瞭蘇時卿兩句,“你是不是沒有痛覺,子彈都穿透肩膀瞭,能不能有點病人的覺悟。”
“我那是……”蘇時卿還想狡辯,面對沈南漓的目光,語氣一下子就弱瞭,像個沒吃到糖的孩子一樣,“我錯瞭,下次不敢瞭。”
陌子言:……
……
主人格沉睡,副人格一問三不知天天粘著沈南漓,一口一個寶寶,活生生讓陌子言和孫佐吃足瞭狗糧。
兩天後,沈南漓按計劃帶蘇時卿回國。
一行人剛準備上私人飛機,古堡上空就被K國皇室包圍。
白傾心再一次出現,那天她設計瞭蘇時卿,眼看她就要得到他瞭,他寧願開槍自殘,也不願意為她為K國皇室留下。
再次見面,他站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邊,十指交纏,讓她忍不住想要毀瞭他們。
白傾心表現的大方又得體,柔聲的說:“時卿哥哥,終於見到你瞭。”
蘇時卿沒有說話,他傢寶寶說瞭他必須學主人格少說話裝高冷,他要是做不到就罰他一個月不許上她的床,這比嘎瞭他還難受。
不就是裝冰塊怨種臉,他可以的!
白傾心接著說:“時卿哥哥為K國皇室效力多年,我父親很欣賞他,他將會是皇室的繼承人,我的丈夫。不知沈小姐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我不計較你冒充時卿哥哥妻子的身份,畢竟時卿哥哥光芒萬丈,喜歡他的人很多。”
沈南漓挑釁道:“包括跟在你後面那個好妹妹嗎?”
白傾心臉色一僵,皇室姐妹要是愛上同一個男人,那可就真的是醜聞瞭。
白佐伊長槍舉瞭起來,“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可能對蘇動心,他是我姐姐的!”
沈南漓淡笑不語,傻子都看得出來。
“沈小姐,開個價吧。”
沈南漓腦袋一歪靠在蘇時卿胳膊上,“我們是合法夫妻,公主想當小三也沒有機會,他可是我的無價之寶。”
被依靠的蘇時卿早已忍不住瞭,他單手摟住她,低頭親瞭親她的唇,壓低聲音道:“寶寶,我真的忍不住瞭,就親一下。”
很快他又恢復瞭那副高冷的樣子,仿佛剛才孟浪的不是他,隻是嘴角那抹笑意,掩飾不住。
“時卿哥哥,你曾經答應會為K國效力,為對我負責,你忘記瞭我們當年九死一生活下來的驚險瞭嗎?我們靠的那麼近,是彼此活下去的勇氣和信念。”
沈南漓的拳頭硬瞭。
蘇時卿的拳頭硬瞭。
孫佐立馬站瞭出來,“傾心公主慎言,您說的是我傢先生十一歲那年外出遊歷受傷,被您發現命人帶回K國治療的事情吧,您當年也就五歲,屬下愚昧這麼小年紀的孩子不會想這些有的沒的……”
蘇時卿也表忠心,“他說的對,我當時也是個孩子。”
沈南漓:……
白傾心的臉都綠瞭,“時卿哥哥,你今天不能離開。”
她傾盡皇室的力量,都不能讓眼前的男人離開。
“如果我們非要走呢!”
“那就試試!”
此時一輛特殊車牌的車駛瞭進來,無人敢攔。
一位老者坐在輪椅上,被推下車。
所有人頷首恭敬道:“尤先生。”
就連白傾心也不得不頷首,“尤伯伯,您怎麼來瞭。”
“放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