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蘊擰瞭她胳膊一下,“不會說話可以把嘴捐瞭。”
程小晶舉手,在嘴巴上像拉拉鏈一樣拉瞭一道,“我閉嘴。”
眼看中介要帶著他們去四期,蔣蘊趕緊拉住溫墨染,反復給他解釋,自己真的很討厭做傢務,房子越大,對她來說越是負擔。
溫墨染不解,“可以請人啊?”
蔣蘊抓著他的手臂,晃瞭晃,“我不喜歡有不熟悉不認識的人出入我的私人領地。”
這個理由很充分,溫墨染終於松瞭口。
最後,還是確定瞭三期22樓朝南的一套房子,面積186平。
不過中介說這房子的主人在國外,房子屬於托管狀態,租的話,現在拎包就可以入住,但是要買的話,可能得等一段時間。
溫墨染問蔣蘊意見,蔣蘊說租下來就可以瞭,兩周後是學校規定的畢業生離校時間,先安置下來,以後的事情再說吧。
溫墨染點頭同意,叫蔣蘊不必擔心,房子的事情他會處理好的。
等簽完合同,便是午飯時間瞭。
溫墨染請她們在附近的商場吃瞭飯。
工作日,商場裡人不多,蔣蘊提議逛會兒商場,順便買點日用品。
程小晶本就沒事閑得慌,當然舉雙手贊成。
可溫墨染都出來大半天瞭,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他不工作的嗎?
不過,他不說,蔣蘊也不好問,就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問他要不要一起。
溫墨染自然是答應瞭。
逛完商場出來,三個人又一起吃瞭晚飯,溫墨染居然又提議去看電影。
程小晶嘴裡咬著奶茶吸管,忍不住又在蔣蘊耳邊叨叨,“你這哥哥不也是總裁嗎?這麼閑的總裁我還是第一次見。”
溫墨染許是聽見瞭,默瞭片刻,問蔣蘊是不是累瞭,要不先回去。
蔣蘊借口要陪程小晶排練,晚上就留宿在程小晶傢瞭。
溫墨染叮囑瞭幾句,這才離開。
他前腳剛走,蔣蘊飛奔到街口打瞭一輛出租車,“師傅,去南溪山莊。”
又對程小晶喊瞭一句,“走瞭。”
出租車師傅在她的催促下,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跟離玄的箭一樣,躥瞭出去。
後座上,她看著手機上半個小時前葉雋發來的兩個字,【在哪】。
眼睛有點疼。
根據她以往的經驗,字少,說明對面的人,心情不是很好。
她一邊催促師傅再開快一點,一邊在心裡琢磨一會要怎麼哄他。
出租車一路狂奔,很快就到瞭南溪山莊。
下車,就看見老黃等在大門處。
蔣蘊有些忐忑的問老黃,“葉先生心情怎麼樣?”
老黃嘆瞭一口氣,“發瞭老大火,吃飯的時候,摔瞭兩個杯子。”
“摔杯子?”這是蔣蘊第一次聽說葉雋摔東西。
大概是怕嚇著她,老黃趕緊安慰,“聽話兒是生意上的事情,與蔣小姐你無關,不必太過擔心。”
蔣蘊心裡咯噔一下,生意上的事情惹的他心情不好,那還怎麼展開說她想去科盈呢。
她到寧願是自己沒回信息惹他不高興瞭。
進去別墅,傭人都站在外面。
葉雋在三樓的書房。
蔣蘊沒有直接去書房找他,心道,死馬當活馬醫瞭。
她先去洗瞭個澡,頭發故意吹瞭半幹,發尾濕漉漉的滴著小水珠。
選瞭件她從未穿過的海棠紅薄紗吊帶裙,冷白皮穿這個顏色,更顯嫵媚嬌艷,一頭黑的發亮,如緞子般光滑的卷發,氤氳著濕氣,纏在她裸露的肌膚上,魅惑至極。
上到三樓,離房間門口一米遠的距離,就聽見葉雋在裡面發火的聲音。
“我不需要任何解釋,隻要結果,三天之內解決不瞭,你們組全部人引咎辭職!”
蔣蘊扯瞭一下嘴角,“暴君”。
她屏住呼吸,輕手輕腳上前,敲瞭敲門,輕聲道,“老板?”
“走開,沒心情!”葉雋的聲音隔著厚重木門傳出來,又沉又鈍。
蔣蘊深吸一口氣,抱著“視死如歸”的信念。
臉上生擠出笑容,推門而入。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葉雋擰眉,正想發作。
一抬眼,便看見一朵新鮮的,還滴著水珠的嬌艷小海棠,正眨巴著大眼睛,懵懂天真的看著自己。
“怎麼瞭嘛?”
這嬌滴滴的小聲音吹過耳朵。
葉雋的心瞬間就化成瞭一灘水,被熾熱的心壁給蒸發瞭。
這火,隻能從別處發瞭。
他啞著嗓子,“過來。”
蔣蘊撩瞭一下頭發,像一隻慵懶的小貓,緩緩朝他走過去。
“聽說你沒有吃晚飯……嗚……”
一句完整的話都未說出來,就被男人的唇給堵瞭回去。
一開始他還是克制的,待蔣蘊熱情的回應瞭一下後,他就跟發瞭狂一樣,樓都懶得下,拉著她就在書房裡開始瞭胡天胡地。
蔣蘊的身體被他彎曲成各種形狀,若不是她是個會跳舞的,柔韌度經得住折騰,換別人來,那絕對是要折胳膊折腿的。
一次,兩次,三次,蔣蘊哭著不幹瞭,媽的,滿清十大酷刑也不過如此瞭。
她的眼睛濕漉漉的,細細喘息著,不停的求饒,臉頰上染滿瞭艷麗的緋紅。
這小模樣,葉雋的心莫名顫瞭一下,看她的眼神,都有些發癡瞭。
他俯身輕舔瞭一下蔣蘊那被他吻的水潤紅艷的唇,低聲哄她,“乖,聽話,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蔣蘊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近一些,波光瀲灩的雙眸凝視著他,嬌嬌軟軟的問,“真的什麼都答應嗎?”
葉雋伏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著,嗓音暗啞,帶著蠱惑,“真的。”
蔣蘊放瞭心,長腿一勾,讓他陷得更深一些,打開身體,任由他擺佈。
這一折騰,就到瞭後半夜。
蔣蘊躺在葉雋的臂彎裡,昏昏欲睡,幾次想掙紮著起來與他談條件,可一張嘴,大腦就一片空白,像被人吸幹瞭精血,榨成瞭一具行屍走肉。
葉雋也沒個消停,綿密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透露著蠢蠢欲動的危險。
蔣蘊生怕再勾起他的天雷地火,幹脆眼一閉,裝死算瞭,有什麼事,清醒瞭再說。
……
蔣蘊再睜眼的時候,太陽已經照進屋裡,她猛地坐起來,去拿床頭的手機,果然已是正午。
明明昨天特意定瞭時間,早起陪葉雋吃早餐的。
鬧鐘沒響,肯定是他動瞭手腳。
蔣蘊躺床上,瞇眼思考瞭片刻,給葉雋打電話。
“在做什麼的,吃飯瞭嗎?”
剛睡醒,又許是昨晚叫的太狠,嗓音裡還帶著黏膩的嘶啞,她又刻意提高瞭尾音,平常的一句問候裡盡是曖昧。
葉雋扯瞭一下領帶,壓低聲音,“怎麼,昨晚還沒讓你盡興嗎?”
蔣蘊蹙瞭蹙眉,神經病,問你吃瞭沒也能扯到那事上面。
她耐著性子,笑道:“昨天欠我的債,現在該還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