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認識個女人,人間尤物,是男人看上一眼,腿就得軟。”
宴錦不相信,伸手在身旁依著的小花胸上抓瞭一把,“有她這麼大?”
梁安笑瞭,“沒幹過,不知道。”
文言一直倚在沙發上玩手機,他最近跟轉瞭性子一樣,倒是也出來玩,但不沾女人。
聽瞭梁安這話,漫不經心地開口:“口說無憑。”
梁安笑,拿起桌上的酒,敬文言。
文言懶懶地挪瞭一下腰,伸手拿過杯子與他碰瞭一下,沒喝,又放回桌子上。
梁安也不介意,他早就看出這小爺是個比宴錦還要混不吝的主。
“那尤物有主兒瞭,怕是沒人敢動。”
“哦?”他這麼說,文言倒是起瞭興趣,放下手機,拿起桌上的酒杯,對著梁安示意瞭一下,一口喝瞭半杯,“說來聽聽。”
梁安“嘖”瞭一聲,“葉傢的人,誰敢動?”
“你是說葉雋?”宴錦莫名有些激動,一掌推開身邊依著的女人,坐直瞭問。
梁安挑瞭一下眉頭,“正是,你敢動?”
他早就從趙玲那裡知道蔣蘊是葉雋的情人,而且還在一起很久瞭。
剛知道的時候,他惶惶不可終日,現在,他的心也沒落下地來,以他對葉雋的瞭解,他即便是沒在蔣蘊身上占到便宜,但是肖想瞭,葉雋也不會放過他,總歸是惹瞭他,還不如拉眼前這倆玩咖下馬,把水攪渾瞭,葉雋也不會隻盯著他瞭。
宴錦知道他用的是激將法,但是他不敢招惹葉雋,不代表這裡所有的人都不敢,他眼睛一轉,看向文言,“文哥,你都素瞭多久瞭,該開開葷瞭。”
剛好,文言手機響瞭,他沒理宴錦,先回瞭信息。
看他那眉目含情,嘴角帶春的樣子,肯定在與女人撩騷,也不知道何方神聖能讓他這浪蕩子禁欲這麼長時間。
宴錦好奇的緊,但也不敢問,文言這人,性格怪異得很,莫名讓人就有點怵。
文言回瞭信息,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手機懶散地晃著,淡淡道,“得先驗貨。”
梁安心下瞭然,拿出手機翻他在辦公室偷拍的蔣蘊照片。
宴錦也伸著脖子巴巴等著,如果僅僅是梁安一面之詞,什麼尤物不尤物的他也不會太放在心上,但是能跟葉雋,還跟瞭一年的女人,他可太好奇瞭。
“快點,我等不及瞭。“
“等不及什麼瞭?”話音落下,白微時笑著走瞭進來。
叫白微時過來是梁安提的,他自覺在科盈是呆不長久瞭,自傢老頭子又不待見自己。
他聽她大姐梁寧寧說科盈最近在做穩賺不賠的大買賣,梁傢也想搭上這趟快車。
但是葉雋不松口,梁安想著這生意白傢也有份,從白傢入手也不是不可以,他與宴錦的大哥關系好,宴錦算是從小跟著他一起混到大的,他開口瞭,這小子不會不答應。
果然,他提瞭一嘴,這小子就把人叫瞭過來。
宴錦見白微時來得挺快的,也覺得有面子,笑道,“過來坐。”
白微時看著宴錦身邊依偎著的小白花,眼皮沉瞭沉,“你先把垃圾清掃幹凈瞭。”
宴錦嗤笑一聲,對身邊的小花耳語,“你去陪安哥。”
小花雖是不情不願的,但是也不敢忤逆,不過仍是當著白微時的面在宴錦的唇上點瞭一下,挑釁般地看瞭白微時一眼,起身挪到梁安身邊。
白微時隻當是看不見,走到宴錦身邊坐下,“你們在說什麼。”
宴錦笑瞭,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語帶嘲諷地說,“城中人都說,葉雋這些年走禁欲路線是因為你,我還以為他多看重你呢。”
他說著說著似是在講不相幹之人的笑話,拍著大腿笑瞭起來。
“原來葉雋他媽的,早就找瞭小情兒,你還以為人傢癡心等著你呢,哈哈,媽的,笑死我瞭。”
自從白微時跟瞭他,他知道兩個人都是貌合神離,他不在乎,隻要能哄得老頭子開心,即便是結婚也無所謂。
但這姓白的總時不時拿葉雋來刺他,叫他很不爽,就好像葉雋曾經對她求而不得,她的身價就因此抬高瞭一樣,現在看,真他媽的是個笑話。
白微時聽瞭這話,心裡一怔,脫口而出,“那女的是不是叫蔣蘊。”
梁安剛好在手機上找到照片,聽到蔣蘊的名字,也愣瞭一愣,隨即道,“就是她。”
“來來來,給我看照片。”宴錦等不及一般,站起身搶過梁安遞來的手機。
“我艸,是個尤物,這腰細的……”
宴錦話說一半,被文言打斷,“你們想怎麼玩?”
他的聲音冷得仿佛淬瞭冰,吹進耳朵裡就跟裹瞭寒氣一樣。
宴錦會錯意瞭,以為文言不喜歡他們與他搶,笑道,“這樣的極品當然是文總先請瞭。”
他心裡也有小九九,隻要文言敢玩,他順便撿個漏也不是不可以,即便惹上葉雋,天塌下來瞭不還有文言這高個子頂著嗎。
梁安點瞭一根煙,緩緩吐出煙圈,“玩女人而已,隻要夠膽,沒那麼復雜。”
“所以是怎樣?”宴錦當著白微時的面,毫不避諱地調笑。
梁安微微向前探著身子,壓低聲音,“那女的有點小聰明,但沒什麼見識……”
這時,宴錦斜瞭白微時一眼,“你該不會去告密吧,你可不能壞瞭咱文哥的好事。”
文言點瞭根雪茄,咬在嘴裡,瞇著眼看白微時,坐姿更加慵懶瞭。
白微時垂眸,漫不經心地欣賞自己新做的指甲,“管我什麼事。”
宴錦摟過她,在她鬢邊親瞭一口,“我的寶貝真是懂事。”
文言在一旁看著,唇角勾起,淡淡道,“二位馬上就要訂婚瞭吧。”
“下周三。”宴錦隨口接瞭一句,看似並不放在心上。
文言兩腮深陷,嘬瞭一口雪茄,緩緩吐出白煙,霧氣上湧,遮住瞭他陰沉的眉眼,“我會為你們準備一份大禮,恭賀你們大喜。”
宴錦一聽,喜不自勝,文言出手向來大方,他還特意強調大禮,這婚訂得劃算。
“那我就提前謝過文哥瞭。”
“客氣。”文言眉眼輕揚,臉上笑意漸濃,卻不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