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寵妾?

作者:檸檬啊七 字數:2101

謝挽自然認出瞭溫若初,望著眼前竇圍荒唐的神情,原本還對他別有心思的謝挽,心中也是一陣寒惡。

當初江宴之與天凰嫡公主聯姻的消息一出,謝挽倒是氣得把溫若初給忘瞭。

如今重新看到她的臉,才重新想起江宴之與她不同尋常的關系。

一時間也是饒有興趣地看著溫若初,不知她如今,知不知道自己的金龜婿早已棄她而去,轉身跟身份高貴的公主有瞭婚約。

但在溫擇出現之後,那邪魅的長相與久居高位的姿態,令謝挽眼底劃過抹嫉妒。

以為溫若初又是傍上瞭哪戶高門貴族。

竇圍看著溫擇如此維護的姿態,心中也是一陣惋惜,不曾想如此美妙的佳人,竟然名花有主。

但在京城,除瞭宮中的幾位,也就沒有權勢能蓋過他這個王爺的。

想要以權壓人,呵斥眼前面生的溫擇。

卻眼尖地看到溫擇身後緊跟的裴隸,裴隸與他們熟識的模樣,讓竇圍也拿不清主意。

倒是一臉不耐煩的溫擇,率先開瞭口,“呆愣在這兒礙眼做什麼?快滾!”

那滿眼不屑地囂張態度,完全惹怒瞭竇圍。

“放肆!竟敢在本王面前口出狂言!”

溫擇倒是絲毫不慌張,如看小醜般,睨著他。

“沒想到狗吠起來,還挺好聽的。”

“你!”

謝挽看著溫擇如此桀驁不羈的樣子,柳眉微皺,想不出京城何時有的這出人物。竟然連異姓王都不懼怕。

“來人!”

竇圍叫來瞭隱在暗處的一眾護衛。

他要讓溫擇看看,無權無勢敢在京中囂張,是個什麼樣的後果。

十幾名護衛從周邊一應而起,想把溫若初幾人圍起來。

溫擇一看到這兒場面,就興奮瞭。

趕忙催促道,“怎麼著?打架?要打就快點。”

他還想試試前幾日用異獸血液制出的毒粉,保證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長孫慕更是直接,一道劍氣,擊退欲要上前的護衛。

泛著寒光的劍尖,直指竇圍。

路過的百姓看到這架勢,也是免不住好奇的心,想要留下來觀看,又害怕暴怒中的竇圍。

隻能假裝來來回回路過。

不知是誰在人群中喊瞭一句,“哎,那不是殿下的寵妾嗎?”

溫若初容貌惹眼,即使被人群圍擋著,也是輕而易舉脫穎而出。

路過的人群聽那人這麼一說,也都記起瞭幾月前在太子府門前發生的一幕。

“對啊,我認得她,還被殿下抱上瞭馬車。”

“是啊是啊,我也記得。”

“這竇王爺要對殿下的人動手?”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

竇圍在聽到溫若初是江宴之寵妾的時候,目光才緊張地越過溫擇,看向他身後的溫若初。

當時花采節宮宴上,隻遠遠看到個側影。

如今想想,似乎也對得上記憶中的模樣。自己竟然想要圍堵江宴之的女人,一時有些後怕。

溫擇可沒那麼多思慮,聽到寵妾兩字立馬翻臉。

“說什麼呢,誰寵妾?你們要完蛋瞭。”

手已探入袖中。

溫若初拉住瞭溫擇的手袖,唇瓣微撅,一臉不贊同的樣子。

輕聲道,“他們隻是不知道真相。”

這些百姓對江宴之的愛戴之意,她是看在眼中的。所以如今自也不會因為一些無關痛癢的話語,去做傷害他們的事。

裴隸看著越來越亂的現場,把手中的幼兒交到趙虞憐懷裡,站瞭出來。

“竇王爺,這上京可不是讓你鬥亂的地方。”

裴隸與江宴之的關系,竇圍自是知曉。

本就有瞭撤退的意思,如今裴隸給瞭這個臺階,竇圍也就順勢而下。撤瞭身後一眾護衛。

剛想與裴隸客氣地恭維幾句。

就見他們一行人,一臉晦氣地模樣轉身離開原地,不欲與他多扯的樣子。

看得竇圍又是一陣惱火。

謝挽站在一旁,安靜地看完這場鬧劇,也略帶嫌棄地離竇圍遠瞭些。

“竇王爺,夜已深,小女就先回府瞭。”

說罷,也不等竇圍回應,便朝身後候在不遠處的謝府馬車走去。

竇圍這才回過神,身邊還有個謝挽。

想到原本的求娶計劃,趕忙挽留道,“謝姑娘,要不竇某送你回府吧。”

謝挽未回頭,隻回瞭一句令竇圍更加暴怒的話。

“小女心中一直仰慕的人,是太子殿下。”

經過此次事情,謝挽更是篤定瞭一定要拿下江宴之。這京城中,不論權勢還是樣貌,或是品行,江宴之都遙遙領先眾男子一大截。

自小優秀的她,自是要配個萬事皆出眾的夫君。

如此想著,腳下的腳步走得愈發搖曳。

竇圍聽著謝挽如此說話,目光如毒蛇般陰冷,牽纏著她。

一個大臣之女,竟也敢拂爵位世襲的王爺面子。

竇圍鬥不過江宴之,自是把今日受到的所有屈辱,算在瞭謝挽的頭上。

若不是今日與她出遊,也不會遇到如此丟臉的事情,讓百姓當眾看瞭笑話。

早就離開的溫若初一行人,可不管他們心中的彎彎繞繞。

天色尚早,溫若初還沒玩得盡興。

方才的花燈壞瞭,如今溫若初拉著趙虞憐的手,正在挑選新的花燈。

長孫慕背對著溫若初,一臉好奇地問向溫擇。

“你方才給那人下瞭什麼藥?”

“喲,你看到瞭?”

“你動作那麼大,想看不到也是挺難的。”

在長孫慕揮劍擊退竇王府一眾護衛的時候,溫擇就借著眾人目光被長孫慕吸引的瞬間,把捏在手中的藥粉散到瞭竇圍的衣袍上。

面對長孫慕的提問,溫擇一臉神秘的模樣。

“過不久你就知道瞭。”

他這毒名為“君子報仇”,可謂是藥效延時性極強,過瞭大半個月才會使人發作,到時候誰還知道是他下的毒呢?想要找人拿解藥,都不知何時中的毒。

此次可是第一次使用,算是竇圍積德瞭。

溫擇還打算找江宴之借來個暗探,時時刻刻記錄著竇圍的身體狀況,以供他研究藥性。

越想溫擇眼中的光越是藏不住,送上門的藥人,真是令人興奮呀。

他不知,自己這次無形中,幫瞭江宴之一個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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