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可以縫針,以前聽人說過白傢少主小小年紀就會給人開腸破肚然後還能像縫衣服一樣把傷口縫好,不過我也隻是聽說從來沒有見過。”
聽到寧寶和顧祥都說可以縫針,一直守在沈君山身邊的沈玉珍看向劉青茹,
“大嫂,大哥這傷口太大瞭,既然縫針的法子有人用過看來能行,要不我們也試試?”
雖然沈玉珍是沈君山的親妹子,可是真的要給沈君山的傷口縫針她還是想征求劉青茹這個做妻子的意見。
劉青茹思考瞭一下然後堅定的點點頭,
“好,那就試試,我去拿針線。”
縫傷口用顧雲柔覺得還是用質量好牢固一點的絲線比較好,農傢用的線一般都是棉線粗麻線和葛線,她連忙朝站在旁邊的顧嬤嬤看去,
“青茹,讓顧嬤嬤去拿吧,顧嬤嬤那邊有各種絲線讓寧寶挑一下看用哪種合適。”
寧寶從儲物符裡拿出一壇好酒,然後又看向李桂枝,
“奶,麻煩你幫忙燒點開水。
我記得師兄說開水和烈酒都可以……殺臟東西……,接觸傷口的東西要在開水裡煮一煮,傷口還要用酒洗洗。”
寧寶一邊說一邊想,她再一次後悔當初沒有跟著大師兄好好學醫。
等把東西準備整齊瞭,寧寶拿著穿好絲線的針愣住瞭,
“我……我不會縫。
舅母,要不你來?”
劉青茹看著寧寶手上的針頓瞭一下,
“寧寶,我的手一直在抖,我下不去手要不讓你娘來吧,你娘針線活好。”
沈玉珍看瞭看臉色蒼白的沈君山,她的手也抖這可是她親哥哥,世上除瞭她的孩子唯一和她有親密血緣的人。
沈玉珍定瞭定心神,先倒瞭點酒洗瞭洗手然後伸手接過寧寶手裡的針線,
“好,我來。”
沈玉珍深吸一口氣平復瞭一下心情開始下針。
沈君山原本因為失血過多有點昏昏欲睡,沈玉珍一針紮下去他直接醒瞭過來。
剛剛他雖然不太清醒,可是寧寶他們的對話他也聽瞭個大概,沈君山忍著疼痛看向停下來的沈玉珍,
“玉珍,快點下針吧我能忍。”
“大哥…………”
慕春平幫沈玉珍擦拭瞭一下額頭上的汗珠,
“媳婦,你快點縫吧,早點縫好大哥也能少受點罪。
實在不行你就把大哥這傷口當成兩片豬肉。”
沈君山:“…………”
沈玉珍疼的額頭冒青筋的沈君山不再耽擱快速下針。
這次比剛剛順暢多瞭,沈君山整個腹部上的傷口全部被沈玉珍給縫成瞭蜈蚣樣。
收完針的沈玉珍看著這麼醜的針腳皺瞭皺眉,
“大嫂,這是不是有點醜,說實話我從學針線以來這次縫的最醜,肯定是我剛剛緊張瞭我覺得我現在縫的順手多瞭要不我拆掉重新縫。”
“別!”疼的差點暈過去的沈君山聽到自傢妹子要重新縫連忙擺手阻止,
“玉珍就這樣就行瞭,反正我一個大男人不在乎好不好看隻要你大嫂不嫌棄就行。”
看到自傢夫君傷口不流血瞭,而且縫起來的傷口確實比剛剛裂開的傷口看著靠譜一點,看到沈君山精神不錯,劉青茹提著的心也放寬瞭不少。
她嬌瞪瞭沈君山一眼,
“你這人說什麼呢,孩子們還都在呢,再說瞭我們可都老夫老妻瞭我就是嫌棄也晚瞭。”
沈君山忍著疼痛的暈眩朝劉青茹撒嬌道,
“媳婦你真的嫌棄我瞭?”
沈君山說完沒等劉青茹說話直接眼前一黑就暈瞭過去。
看到沈君山暈瞭,劉青茹等人直接慌瞭。
好在有寧寶這個半半吊子大夫在,沈君山完全是因為疼痛再加上失血過多才暈過去的。
現在沈君山急需修養,可是他們連個安穩的傢都沒有還要繼續趕路根本沒有地方可以休息。
顧雲柔提議讓顧祥帶人送沈君山和劉青茹去最近的城鎮休養,等大傢安頓好瞭再來接他們。
可是劉青茹不放心,說什麼都不想和孩子還有其他親人分開。
之前劉青茹的娘傢幾口人在外邊吃的苦受的罪她可是聽過好幾遍,她怕分開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見瞭。
就在大傢為難的時候,靈靈賊兮兮的湊到寧寶耳邊,
“主子,我看你舅舅這傷口愈合的有點慢,要不我放點血給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