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鶴秋已經邁開步子向前走去。
施爾爾嬌軟的身軀被帶動,條件反射的伸出手臂圈住他勁瘦的腰肢。
隔著薄薄的襯衣,她甚至能清楚的感知到他身上的線條,緊致又滾燙,灼的她瑩白的手臂都透出粉色。
他步子不大,她能輕松的跟上。
後腰那抹溫燙始終為她維持著重心,若是她不小心腳滑偏移,便會被他遊刃有餘的摟回來。
晏鶴秋就這麼一手拿著地圖,一手摟著她,姿態從容的前行著,速度竟與常人無異。
再回頭看看身後的那些人。
謝行跟池吟雪正以龜速緩慢的前行著,卓霏太心急摔瞭個狗吃屎,耿迦想拉她起來反而也被她拽倒在地上。
阮晴薇想上前幫忙,遊玉宸卻沒來得及跟上,撲通又是兩跤。
可以說是一片混亂。
【哈哈哈哈這段劇情不是為瞭讓大傢增進感情嗎,怎麼會這麼好笑啊救命】
【顧溫辭:你猜我為什麼不笑?】
【因為你生性不愛笑】
此時第一組已經走在去山坡的小道上,這個位置可以俯瞰到身後所有的景光。
勘察敵情後施爾爾難掩激動的抬頭分享喜訊。
“這樣下去我們會是第一!”
晏鶴秋低下頭,呼吸微滯。
她緊緊的抱著他的腰肢,抬起頭用一雙濕漉的眸子望著他,面頰微微泛紅。
滾燙的肢體接觸本就令他極力克制,再用這個眼神望著他……
真犯規啊。
“你怎麼瞭?走累瞭嗎?”偏偏她還不解的歪頭,試圖對上他刻意躲避的目光。
溫軟的臉頰蹭過他的胸膛,迅速引起某處燥熱。
他無奈的用指尖點住她的額頭,防止她繼續亂動。
嗓音低磁暗啞,“爾爾,我頂不住。”
少女起初迷茫的眨瞭眨眼,而後反應過來,瓷白的小臉迅速通紅。
慌張的瞥瞭眼攝像頭後開始花式為他開脫,“你的意思是太累瞭!走這麼遠確實頂不住,我懂!”
在攝像頭拍不到的角度,嬌軟的小手在他腰上掐瞭一把,像是無聲的控告。
他不由得抿唇輕笑。
【爾爾別解釋,我也懂】
【我草我草我草鶴神剛剛那個眼神我死瞭!他看上去想吃瞭爾爾】
【頂不住就別頂瞭嗚嗚嗚別把小小鶴憋壞瞭】
【牧導你懂事點就立刻打個車送他們去婚房,我要看正事!】
【實在害羞的話攝像頭退下也是可以的,我是成熟的CP粉瞭我會自己想象[色][色]】
“嘶——”
施爾爾忽地輕嘶一聲,雖然聲音很小,卻還是被晏鶴秋捕捉到瞭。
他當即停下腳步,“怎麼瞭?”
“鞋子有點磨腳,但是問題不大,我們繼續……”
她話還沒說完,晏鶴秋已經帶著她走到瞭路邊的長椅前。
瓷白修長的手指拭去長椅上的白雪。
“坐。”
語氣雖是一如既往的柔和,卻多瞭幾分不容置疑。
他素來都很順著她,鮮少這般強勢。
施爾爾隻好坐瞭下來,卻還是擔心的看向身後的那三組。
幸好他們都跟喪屍似的緩慢移動,一時半會怕是追不上來。
走神的期間,腳踝忽地一涼。
低頭一看,那雙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為她摘下瞭深色高跟,這會正輕揉著她圓潤瑩白的小腳。
他的掌心很大,恰好將她小巧的腳捧住,透著微紅的指關節平白添瞭幾分澀氣。
指尖無意的摩挲觸碰,酥麻感從腳尖傳遍全身。
她這一下抖的厲害,他指尖發緊裹住她的腳腕,抬眸,深邃撩欲的鳳眸裡多瞭幾分雪天的霧氣,越發的撲朔迷人。
“弄疼你瞭?”
她攥緊裙擺搖瞭搖頭。
男人這才放心,收回視線時餘光掃過她指尖的動作,眼底多瞭一抹倦懶的興味。
指尖揉捏腳踝的動作越發的輕柔,清楚的感知著她身體的緊繃。
直到她實在受不瞭瞭,他才放過她。
【♥手控福音,隻有手控才知道這一幕有多澀♥】
【嘶哈嘶哈鶴神的手真的太澀瞭,我不是手控我也懂】
【快用這隻手把你老婆撩撥的花枝亂顫!!】
【樓上的姐妹穿條褲子吧】
牧導適時的送來瞭創可貼,看模樣是一路跑來的,“藥來瞭藥來瞭!給!”
他恨不得雙手奉上,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晏鶴秋接過時淡淡的睨瞭他一眼,明明眼神沒有過多的情緒,卻還是成功嚇得他兩腿發軟。
嗚嗚嗚他錯瞭嘛……
讓嘉賓們穿禮服也是為瞭增加節目的可看性,不是故意害施爾爾受傷的……
再說他不是連滾帶爬的來送藥瞭嘛TAT
溫涼的創可貼覆蓋在腳後跟的傷口上,施爾爾明顯感覺舒服瞭不少。
“謝謝你啊牧導,看來你還是有良心的。”
“哪裡哪裡……”
被誇贊的牧導還沒來得及飄飄然,就感受到瞭一股危險的目光。
當即虎軀一震,溜之大吉,“保證嘉賓的安全是節目組該做的!我繼續去維持節目秩序瞭,你們也繼續!”
面對牧導矯健的身子,施爾爾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老當益壯!”
【牧導英年早衰】
【真羨慕牧導,二十多歲瞭看起來還像二十多歲一樣有活力】
【樓上的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
施爾爾腳踝微緊,不由得低頭。
便對上一雙蘊含落寞的鳳眸,“隻謝他嗎?”
空氣中的醋味不要太濃。
她一時語塞,突然就想到瞭剛剛他撩撥她腳踝的動作。
腳踝本就是敏感的部位,剛剛她都快招架不住瞭,所以合理懷疑他是故意的。
報仇的機會這不就來瞭嗎?
於是她故作恍然的道:“對哦,還得謝謝攝影師,舉攝像機辛苦瞭!”
“謝謝觀眾,一直追我們的節目辛苦瞭!”
“還要謝謝司機,送我們來這麼遠的童話鎮也很辛苦。”
“再謝謝剛剛小賣部的老板娘,送瞭我們一杯熱水……”
祖宗十八代都謝瞭一圈,就是不謝他。
彈幕都快笑歪瞭。
男人鳳眸裡是晦暗不明的情緒,唇角弧度卻逐漸加深。
“這樣啊~”
語氣莫名有些危險。
施爾爾正想著是不是該找補兩句,手腕忽地被一股力道牽扯住,繼而她整個人被從長椅上拉起,毫無預兆的緊貼在男人的胸膛。
兩隻瑩白的小腳堪堪踩在他的皮鞋上,姿勢無比曖昧。
“你幹嘛!”
她羞憤的伸手抵住,剛想後退,腳心觸碰在冰涼的雪地上就咻的收瞭回來。
後腰多瞭一抹滾燙的溫度,耳畔是他愉悅的輕笑。
“地上太涼,隻能保持這個姿勢前進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