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
從某種意義來說,晏鶴秋確實做瞭一晚上的俯臥撐。
當然也有其他羞恥的姿勢。
“好瞭你不要再說瞭!”
她紅著臉想逃,腰肢卻被男人從身後摟住。
這旗袍是量身定制的,每一寸都能恰好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細腰更是盈盈一握,被他溫燙的掌心覆瞭大半。
身後貼著他滾燙的身軀,他低頭曖昧的輕咬她的耳朵,呼吸炙熱。
“旗袍很適合你。”嗓音暗啞又蠱惑。
施爾爾推瞭推他的手臂,觸碰到他滾燙的肌膚時卻忙的收瞭回去。
確實是熱身後的效果,又燙又緊致。
“我合理懷疑你剛剛是故意在我面前光著上身健身的。”
“嗯,故意的。”
溫燙的唇順著她的耳垂向下,貼上嬌嫩的脖子時,她忍不住輕哼一聲。
他聲音極輕,“想你多看我幾眼。”
“你……”她後面的話很快被破碎的嚶嚀聲替代,忍不住咬緊瞭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他真的太會瞭。
好像一晚就摸清瞭她的所有敏感點,唇瓣摩挲著脖頸往下,每一寸肌膚都被撩起酥麻。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卻忽地從後繞至她的唇邊,撬開瞭她的貝齒。
指尖染上鮮紅的唇色,欲色難掩。
“嗯啊……”聲音止不住的溢出。
她已經被抵在墻上。
身穿旗袍的嬌軟身軀緊貼著潔白的墻面,身後的男人肩寬腰窄,強而有力的雙臂摁在她兩側的墻上。
體格差簡直絕瞭。
“你剛剛試戴的每一款首飾都很好看,很適合你。”
“你剛剛……果然在偷看。”
“怎麼可能不看。”他輕呢著,含著撩欲至極的低笑,“女朋友今天太美瞭。”
“……”
她嚴重懷疑晏鶴秋是個旗袍控。
雖然顧慮著她的身體,當晚沒有再做昨晚的事。但還是抱著她耳鬢廝磨瞭近乎一個小時,愣是不讓她把衣服換下來。
該說不說,他定力是真的好。
相當於一個小時的前戲,惹得她都有些把持不住瞭,他居然還能堅守防線。
最後當然是去沖瞭一個小時的冷水澡。
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
#晏鶴秋在施爾爾直播間意外露臉#
#霜柏直播間熱度破億#
#施爾爾代言霜柏#
一條條熱搜接踵而至。
其中最受網友關註的,當屬晏鶴秋身上那些曖昧的抓痕。
全程追《心動的初戀》的觀眾們直接過年。
【小怪瘦瞭】:dO瞭!!dO瞭!!雖然不是在節目裡,但是新婚晏爾終於dO瞭!!
【武林萌主】:答應我,下期節目裡再dO一次好嗎
【春山杏】:又是官宣戀情,又是爾爾頂奢代言上線,又是小情侶成功dOi,我有預感,今年是屬於新婚晏爾的一年!!
【餅住呼吸】:雖然小情侶確實很甜,但我還是有點擔心,畢竟他們倆的咖位還是太懸殊瞭
晏鶴秋是火遍國際的影帝,而施爾爾隻是今年才勉強晉升一線的小花,這其中差的確實不是一點半點。
這也是施爾爾認真思考的問題。
晏鶴秋不僅僅是國際頂流影帝,更是晏氏集團的繼承人,早已站在她遙不可及的高度。
她不希望這場戀愛是實力懸殊的。
她想實力匹配的站在晏鶴秋面前。
接下來的目標:
1、認真演戲,積累更多實績。
2、用目前所攢下的積蓄進行創業。
3、奪回施傢。
……
旅行回來後便是過年。
過年是闔傢團圓的日子,但施爾爾在這個世界沒有親人,所以註定要一個人吃年夜飯瞭。
跟劉翠花用意念交流互道新年快樂後,施爾爾發現姐妹群裡開啟瞭一場戰爭。
【群名:五姐妹做大做強!】
[竺心玥]:都別爭瞭,施爾爾最喜歡吃紅燒大肘子,我傢年夜飯有這道菜,所以她註定要來我傢吃年夜飯。
[喬櫻花]:????我媽都已經把爾爾的房間準備好瞭,我傢所有親戚都多準備瞭一份紅包,我弟嚷嚷著要見爾爾姐姐,爾爾不來我傢過年這還有天理嗎?
[言如霜]:她需要休息,太多親戚的客套場面會增加她的負擔,來我傢最合適
[衛珂]:我準備帶她一起去旅遊的
然後四個人就爭瞭起來。
誰都想讓施爾爾去自己傢過年,爭的那叫一個頭破血流,誰也不讓誰。
就連素來在群裡最寡言的珂姐,今天也難得的話多起來。
而作為這場話題的主人公,施爾爾是懵的。
施爾爾:????
不是,這種事不是應該問問她本人嗎?
叮——
一條新的信息彈瞭出來。
[晏鶴秋]:今晚要來我傢吃年夜飯嗎?
[晏鶴秋]:我媽想見見你。
然後發來瞭一段視頻。
視頻中,一位穿著華貴的美艷婦人,正伸出手指罵罵咧咧,“我不管,你要是不把我兒媳婦帶回來,今晚你也別想在傢吃飯!”
背景音是晏鶴秋無奈的聲音,“媽,太唐突瞭。”
美艷婦人直接拍著膝蓋哭嚎起來,“喪盡天良!毫無人性啊!你就這麼硬生生的將我和兒媳婦分隔,你鐵石心腸啊!”
“我不管,我就要我兒媳婦,我那麼大一個兒媳婦,兒媳婦啊!!!”
視頻拍的模糊,顯然是偷拍角度。
但這位形象和言行反差巨大的晏母,還是給施爾爾帶來瞭巨大的震撼。
好……好傢夥。
視頻剛看完,對面就撤回瞭。
然後晏鶴秋發來瞭一段語音,點開卻是那位美艷婦人的聲音。
跟視頻中的鬼哭狼嚎不同,這一次的聲音極其溫婉端莊。
“兒媳婦啊~~剛剛的視頻你沒有看到吧?其實那不是我~你也知道,我們傢老三演戲天賦極好,其實是受我的影響啦~~啊哈哈,沒錯沒錯,我很喜歡演戲的,所以剛剛也是在演戲哦~~我本人非常和藹好相處的~~”
好傢夥,開始挽回形象瞭。
晏母還真是一個……可愛的人。
正當施爾爾思考著如何回復的時候,晏鶴秋突然打來瞭電話。
“喂?”她有些忐忑的接通。
如果對面有晏母在聽著的話,那不就是變相的見父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