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生活中的磨練早就練成瞭她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技巧,當然,這也要看她願意不願意瞭。
“那我們還真是有緣,說不定八百年就是一傢。”工作人員說完就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這大胖丫頭,還真的是太對她口味瞭,兩個人熱絡的聊瞭幾句後,陸向暖就趁熱打鐵的跟她打聽起來事瞭。
“今天送我們來的那個知青辦的人是誰啊?瞅著人還挺好的。”
“你說老王啊,那傢夥脾氣爆的很,也就你一個人說他好,這要是被他聽到瞭,指不定的能高興的蹦噠二裡地呢。”工作人員一聽,就笑瞭。
這大胖丫頭還是年紀小,連老王這人都看不透。
“是麼?我倒是感覺他挺好的,他在知青辦是幹啥的啊?”陸向暖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和她閑聊。
“知青辦的副主任,之前在縣政府裡邊上班,後來被調到知青辦去瞭,現在成天到處跑,也不知道一天天的在幹個啥,前兩天,他媳婦還跟我抱怨呢,自從調到那知青辦,就忙的天天不著傢。”
“那他媳婦不上班嗎?”沒想到那個男人還大有來頭,提取到自己有用的信息後,陸向暖乘勝追擊的問道。
“他媳婦也在縣政府上班呢,就是工作比較清閑點,他們還有個兒子呢,前不久結婚瞭,兒子在公安局上班,兒媳呢,在紡織廠上班,要不大傢夥都說這老王頭有福氣呢。”工作人員說完,還羨慕的嘆瞭口氣,她什麼時候也能有這樣的好福氣。
找的兒媳還都是人傢鋼鐵廠主任的獨生女,全傢寶貝著呢,偏偏那姑娘還不嬌氣。
“這倒是個有福的。”陸向暖剛感嘆完,正準備再問點什麼的時候,就看到王義偉捏著鼻子拎著一個桶過來瞭。
憑他這麼吃力的勁,也不難猜出,裡邊應該被他們尿瞭好多。
而工作人員看到他們過來瞭,也顧不上和陸向暖閑聊瞭,畢竟救人要緊。
“夠不?不夠我們再去尿。”劉暢文說道。
陸向暖稍微離的近一點點,就感覺那股味道直沖天靈蓋,不知道等下這盧本華怎麼能受的瞭。
但是那都不是她該操心的事瞭,大致掃瞭一眼,那桶就差沒滿瞭:“夠瞭。”
這些人,還真夠實誠的,這下有盧本華好受的瞭。
“都灌進去,灌完人就好多瞭。”陸向暖略帶“同情”的看瞭一眼盧本華,然後迅速將視線給收回來。
眾人一聽,都紛紛幫忙,也不嫌臟的就開始往盧本華嘴裡灌著尿液。
盧本華雖然被陸向暖那電棍電瞭幾下,但是人還沒有傻,盡管現在還有點說不出來話,但還是死命的咬緊牙關,就是不肯喝。
那被灌進去的尿都順著他的嘴巴流瞭下來。
而楊天真被這一幕惡心的直接拎上行李上樓瞭,和那個落單的女知青搭夥睡一間房瞭。
“掰開他的嘴巴,不喝下去他的病不會好的,說不定趕明他哪天不小心死瞭,他傢裡人還會賴上你們呢。”不喝?做夢呢,陸向暖捏著鼻子冷眼旁觀的看著這周遭的一切。
其他知青聽到,哪還有淡定的人啊,紛紛都開始上手幫忙,正所謂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在幾人的相互配合下,輕而易舉的就將他的嘴巴給掰成瞭兩塊。
而盧本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個話,被動的承受著這一切。
一瓢、兩瓢、三瓢、四瓢…………不知道他們往盧本華嘴裡灌瞭多少瓢,總算將這桶尿液給用瞭個幹凈。
就連盧本華的小肚子都鼓瞭起來,像個即將要成熟的西瓜。
“這夠瞭麼?”劉暢文看著盧本華還在抽搐,但是明顯看著比剛才好多瞭,說明她這個方子還真管用。
既然見到療效瞭,那就再接再厲,爭取把他的羊癲瘋給治好。
“夠瞭。”陸向暖覺得自己都困瞭,伸瞭個懶腰,打瞭一個哈欠,她要弄完這件事趕緊回屋躺著睡覺去。
雖然在火車上她也偷偷的躲到空間裡去睡,但是怕自己消失的時間太長瞭,再引起他們的懷疑,所以隻是時不時的,她並沒有休息好。
“那他怎麼還沒好呢,是不是你的方子不管用。”王義偉皺著眉頭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盧本華,心裡除瞭嫌棄就是嫌棄。
一想到自己今天晚上要和他睡一起,他就感覺要崩潰。
“眼睛有問題就去治,你哪隻眼睛看到他沒好啊,這都不怎麼抽搐瞭。”陸向暖直接開口懟到。
王義偉被懟的直接扭扭捏捏的說不出來個話瞭。
眾人也覺得陸向暖說的沒錯,這麼一看,盧本華的狀態確實比剛才好多瞭,所以他們都在翹首以待的等待著奇跡的降臨。
過瞭大概三五分鐘的功夫,盧本華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從地上站瞭起來,隻是想到自己剛才喝的什麼的他,趕緊蹲在地上就是一個勁的吐,就連那胃裡的膽汁都被他給吐瞭出來。
實在吐不出來瞭,他就扣嗓子眼,眾人也都沒說話的,靜靜地站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他表演。
“這是他造出來的,等下讓他把這片給清理幹凈瞭再上樓。”陸向暖說完,就頭也不回的上樓瞭,留下一堆爛攤子給盧本華收拾。
其他知青也都趕緊拿著肥皂,去將那手洗瞭一遍又一遍,但是不管洗瞭多少遍,手上的那股嗆人的尿騷味都沒下去過。
他們都這樣瞭,更別提喝瞭一桶童子尿的盧本華瞭,整個人身上就是一個糞坑,誰聞瞭都得捏著鼻子跑的遠遠的。
而盧本華一個大男人傢的更是委屈巴巴的抹起瞭眼淚,看著渾身臟不拉嘰的自己,他從小長到這麼大,都沒有像今天這麼狼狽過。
這簡直就是他的恥辱,是他一輩子都不能忘懷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