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此時的她滿腦子都是霍景川,擾的她心亂糟糟的,就像是一團亂麻。
陸向暖怎麼理都理不清,最後實在是心煩的她直接從空間裡拿瞭一瓶紅酒,晃晃悠悠的一瓶酒下肚瞭。
喝的醉醺醺的,渾身都是酒味,沒一會的就躺在炕上,睡覺瞭。
這下好瞭,她解放瞭,總算是能睡個好覺瞭。
隻是,她明顯是想多瞭,夢中的她正在和霍景川結婚呢。
直到第二天醒來,陸向暖都覺得有些荒誕,但是那夢真實的倒像是現實中發生過一樣。
甚至,她第一次覺得好像和他結婚也蠻不錯的。
縣城裡的王學兵可就慘瞭,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突然變胖瞭,胖的跟頭熊一樣。
甚至腦門邊上那本來就稀疏的頭發,他就稍微一碰,都能掉很多。
王學兵還沒摸幾下呢,那後腦勺的頭發就已經掉完瞭。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他嚇得直接叫出瞭聲。
可是他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聲音瞭,那叫一個氣的啊,氣的他直接用拳頭將墻上的那鏡子砸瞭個稀巴爛。
接受不瞭現在自己這個樣子的王學兵扭頭就跑去枕頭底下拿錢去看醫生,結果他這個時候發現屋裡除瞭一張床,什麼都沒有瞭。
包括他從別處搜刮偷藏起來的那些東西也全都沒瞭,就像是傢裡進賊瞭一樣,那可是自己辛辛苦苦才攢出來那麼多的。
可是,就算進賊瞭,也不能被偷的這麼光吧,連灶臺的掃帚都沒放過。
這把王學兵氣的將傢裡能砸的全都砸瞭,就這心頭的那火也沒發泄出來。
要是讓他知道這是哪個王八蛋做的,他非得將他活剝瞭。
隻是,很可惜,他沒有這個機會瞭,因為他身邊的小弟一個個吃完飯跑過來找他幹活來瞭。
結果在看到王學兵一夜之間成瞭這副鬼樣子的時候,他們幾個誤以為是缺德事幹多瞭,老天看不下去特意懲罰他的。
生怕下一個是自己的他們紛紛撂下王學兵跑路走人瞭,甚至有幾個都直接金盆洗手不幹瞭。
陸向暖在無形之中,算是做瞭一件造福平頭老百姓的好事。
要是沒有陸向暖的參與,王學兵他們這一群人嘗到甜頭,估計會更加胡作非為。
到時候,縣裡的這些平頭老百姓還要遭殃。
墻倒眾人推,說的就是王學兵這樣的人。
王學兵之前就得罪的人太多瞭,幾隻手都數不過來的那種。
而且現在他又變成這副鬼樣子瞭,跟個廢人一樣沒啥區別,所以被眾人合夥給弄到他們這邊最偏遠的農場改造去瞭。
想回來都回不成的那種。
不過,後來的王學兵到死也沒有想明白,那天晚上,究竟發生瞭啥,還有他這副能嚇死個小孩的面貌。
霍景川起瞭個大早,吃完早飯他就推著輪椅朝著陸向暖傢裡去瞭。
本來是該下午紮針的,但是他一刻都等不及瞭。
他想見小姑娘,迫切的想。
路上,隊員們看到霍景川推著輪椅出來瞭,知道他是要去找陸向暖看腿,所以捎把手推輪椅呢。
不過被霍景川給拒絕瞭。
他自己可以,而且他很煩從別人臉上看到那施舍同情的神情。
總會讓他有種自己是廢物的錯覺。
但那個人如果是小姑娘,那他霍景川則是一百個一萬個原因。
隊員們沒辦法,隻能勸他小心點,隨後就拎著他們的傢夥事,往山上尋摸東西去瞭。
陸向暖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捂著嘴打著哈欠,靠在自傢大門上對著霍景川說道:“怎麼是上午過來瞭。”
看來昨天還是疼的輕,現在這個點就開始折騰瞭。
“下午有點事來不瞭。”霍景川說謊瞭,但是說完他就後悔瞭。
小姑娘好像最不喜歡人說謊瞭。
於是他就趕緊給自己找補道:“下午想在傢鍛煉鍛煉,所以趁著早上沒事就過來瞭。”
總不能張口就說是我想見你瞭吧。
霍景川知道,隻要他前腳說瞭這句,後腳陸向暖就要和他劃清界限瞭。
“進來吧。”陸向暖說完就進屋裡瞭,霍景川心中暗松一口氣,然後轉動輪子跟瞭上去。
陸向暖抬手給他紮針的時候,霍景川一直悄咪咪的在看她。
隻不過他的悄咪咪在陸向暖眼裡,一點都不隱晦,反倒是直白的有些可怕。
“陸知青,如果我能站起來瞭,你能不能給我一次追求你的機會。
如果不行的話,那就當我……”霍景川最後還是沒忍住的將埋藏在心底的話說瞭出來。
但是說到後邊,霍景川就說不下去瞭。
正在埋頭紮針的陸向暖抬頭看著明明很緊張,卻故作鎮定的霍景川,聯想到這些天自己得反常行為。
她知道自己那是可恥的心動瞭,而且還不止一次,是反復多次。
雖然每次上頭的時候,陸向暖都強硬的將那份悸動給壓瞭下去。
隻是,心裡那棵幼苗早就破土而出,長成參天大樹瞭。
可是,自己可以相信他麼?陸向暖想到自己上輩子遇到的那個渣男,她一時間有些猶豫不定瞭。
當她看到霍景川那眼神中的堅定時,嘴不過腦子的說道:“等你腿好瞭,再說。”
這個潛臺詞就是有戲。
明眼人一聽就能聽出來,顯然,霍景川也不是傻子,一下子就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瞭。
知道自己有機會的霍景川心裡那別提有多高興瞭,就連他從陸向暖傢離開的時候,那嘴角的笑意都沒停過。
而陸向暖目送著他離開後,就關上門躺在炕上瞭。
或許,試一次,就試這一次。
陸向暖她這次在賭,賭輸瞭就輸瞭,沒啥大不瞭的,反正現在的她有足夠的資本支撐著自己。
王桂英看到老三心情突然變的超級好,不免的猜測肯定是和陸知青有關。
因為,除瞭陸知青,她也想不到別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