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劍敏一聽這個就樂瞭,搞半天是這麼一回事,不想要孩子又不止這結紮一條路,當下拉開抽屜,將裡邊那幾盒都放生灰的套遞到瞭霍景川跟前。
“這是?”霍景川不解的問道。
好在劉劍敏上瞭年紀,就連孩子都生瞭好幾個瞭,要是年輕小姑娘,這玩意的用處還真說不出口,可是即便那樣,劉建敏說話的時候,臉還是有些紅:
“避孕的,戴上它,你媳婦就懷不上。”
一聽這個,霍景川就來瞭興趣:“醫生,這怎麼用?”
劉劍敏的臉咔咔咔的爆紅,但秉承著醫生的職責,她還是親自為霍景川演示瞭起來。
不是本人,而是劉劍敏用瞭一支筆來做實驗,不等她解說,霍景川瞬間就懂瞭,這才避免一場尷尬局面的形成。
而劉劍敏也長舒一口氣。
“醫生,還有沒?”一盒裡邊有三個,他手裡頭現在有四盒,這些加起來還不夠他跟媳婦一周的用量。
他訓練,沒時間跑醫院,而且他又不想累著媳婦,還不如一次性多拿點,囤夠一個月的量。
劉劍敏忍住要發火的邊緣,耐心的跟他解釋道:“這東西不是一次性的,而是重復使用的。
你倆每次完事後,將這東西用清水洗一洗,然後擦幹,抹上滑石粉,找個盒子裝起來,這樣下次還能用。”
緊接著,霍景川又拋出一個問題:“那樣會不會不衛生。”
“不會,大傢都是這麼用的,你要再多的我也沒有,我手上現在就隻有這些,都給你瞭。”
主要是這年頭,人們都莽著勁生孩子,這東西多少派不上用場,她們科室每個月都要發,她這裡都積攢瞭好多。
前些日子,劉劍敏已經送出去一些瞭,另外,她還拿傢瞭兩個來用,隻是戴上,不僅她男人不舒服,就連她自己也不喜歡,後來就幹脆不用瞭。
反正她倆條件還行,到時候有瞭就生,婆婆在傢沒事幹,還能照顧一下孩子。
霍景川道瞭聲謝,隨後將手上的東西揣兜裡,就繳費走人瞭。
霍景川並沒有直接回去,而是轉頭去瞭黑市,出來的時候,手裡拎瞭一袋子東西。
霍景川還拐去供銷社,讓售貨員稱瞭一斤的茯苓糕和大白兔奶糖,國營飯店買瞭幾個肉包子,才回去。
不過不是坐隊裡的車,而是騎著自行車,陸向暖在鄉下的那輛自行車送過來瞭,霍景川剛去取瞭回來。
陸向暖趁著上午去山上采藥的機會,將上次她逮的那隻野雞從空間裡拿瞭出來,找來繩子,將它的爪子和嘴都綁上。
隨後丟在來的時候背的那竹簍裡邊,上邊還用她采的草藥蓋著,在確保萬無一失後,陸向暖就背著東西下山瞭。
隻是回去的路上,陸向暖正好在傢屬院門口碰上瞭帶著孩子玩耍的張惠珍。
王狗剩還沒有從上一次挨打的陰影中緩過來,所以看見陸向暖,他整個人瑟瑟發抖的縮在張惠珍身後。
生怕她再給自己一巴掌。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張惠珍眼神則是仇視的看向陸向暖。
自己被打成這個鬼樣子,全怪這個騷狐貍精,還有賠償王傢的十塊錢,那簡直就是在割她的肉啊。
一想到這,張惠珍就冷靜不下來,她想上去將那張亂勾引人的臉給抓爛。
到時候沒瞭這張臉,她看霍景川還怎麼護她。
隻是,想到自傢男人放的狠話,張惠珍剛舉起的拳頭又落瞭下來,隨後朝著陸向暖吐瞭一口老痰。
隻是,準頭不好,沒吐到陸向暖。
陸向暖也不在意,借著衣服的口袋打著掩護,從空間偷渡出來一瓶粉末,然後悄無聲息的撒在張惠珍身上。
隨後就快速離開。
陸向暖剛才撒在張惠珍身上的粉末也是許樂研究出來瞭,和變醜藥不同的是,這個藥毒性強、周期長,發作起來能讓你癢到懷疑人生,恨不得將身體抓爛。
偏偏又沒有解藥,隻能等一年半載,藥效漸漸消失。
這也算是陸向暖的報復,誰讓她這人向來最記仇呢。
而且,張惠珍剛才那眼神看起來都能把自己吃瞭,毫無悔改之心的人也用不著手下留情。
像這種人,要收拾就收拾的徹底一點,要不然,她就像是一條潛在暗處的毒蛇,招呼不好就給你致命一擊。
張惠珍回到傢裡,剛將孩子放下,就感覺到全身上下癢的受不瞭,用手抓都解不瞭癢。
不僅是她,就連王狗剩都是哭喊著吵著身上癢。
張惠珍沒辦法,隻能騰出一隻手給他撓癢,可是即便這樣,王狗剩依然叫喚著癢癢癢。
從外邊擇菜回來的王老太剛進屋就看到自己孫子身上紅彤彤的,走近一看,發現上邊密密麻麻的都是疙瘩。
有的地方都被抓破瞭,在淌血。
王老太心疼的脫瞭腳上的鞋就去揍張惠珍,卻不料張惠珍抬頭的時候,把王老太嚇得直接坐地上瞭。
張惠珍本來就醜瞭,再加上這滿臉被撓破的疙瘩,別提有多嚇人瞭,就好像那地下前來索命的鬼一樣。
“你的臉咋瞭?還有你的身上?怎麼起那麼多疙瘩。”王老太生怕傳染瞭,趕緊離張惠珍遠點,但懷裡卻是緊緊抱著她的寶貝孫子王狗剩。
“媽,我癢的難受。”張惠珍說話的功夫,還不忘伸手去撓。
“奶奶,我癢,我癢。”王狗剩也在痛苦的哀嚎著。
“狗剩,別抓,奶奶現在就帶你看醫生去。”王老太說完,就抱著王狗剩去隊裡的醫務室瞭。
而張惠珍也緊跟其後。
張英英被張惠珍和王狗剩嚇得直接蹲在地上吐瞭起來,實在是倆人這個樣子看著讓人反胃。
但吐完還是站起來給倆人看病,可是半天都沒找到病因,最後張英英隻能建議她們去大一點的醫院看一看。
另一邊的陸向暖,哼著歌,騎上車,背著小竹簍悠哉悠哉的回到瞭傢,一推開門,就看到瞭院子裡的霍景川在殺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