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熠隨最近健身十分頻繁。
原因是聞繁偶然提瞭一嘴自己小時候喜歡過的一個模特,說的時候聞繁並沒有多想,沒想到紹熠隨居然去查瞭十幾年前那些亂七八糟的雜志。
然後知道,那個模特是一個健身模特,拍的雜志封面是除瞭內褲什麼都不穿的那種,於是紹熠隨開始虛空索十幾年前的情敵,吃十幾年前的老陳醋。
同時開始頻繁往閣樓的健身室跑。
聞繁知道瞭原因後又想笑又無奈,一方面,那個模特他早就不喜歡瞭,當時的雜志也隻是在書店裡偶然看到的,另一方面,他沒覺得紹熠隨的身材比那位模特差在哪裡,吃的哪門子醋啊。
這天聞繁從琴行回來的有些遲,進門第一時間沒看到紹熠隨,就知道他在哪裡。
回房間換瞭一套居傢服以後聞繁就上瞭閣樓,果然看到紹熠隨在健身室。
男人穿著一條低腰的灰色運動褲,上身是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正在器械前做平板杠鈴臥推,杠鈴很有節奏的起起伏伏,上面還站著一隻增加重量的小崽,翹著尾巴試試探探的對著杠鈴片伸爪子。
男人目不斜視,並不理會小貓的調皮,肩背胳膊上的肌肉和青筋隨著動作不斷暴起,聞繁倚在門口不緊不慢的觀察瞭一會,由衷的覺得紹熠隨最近健身卓有成效。
他正走著神看著上方蹦蹦跳玩耍的三崽拖拖,男人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註意到瞭他,很穩的把杠鈴放回架子上,然後伸手拎住拖拖的後頸皮,把它扔在地上,起身朝聞繁走過來。
聞繁猝不及防被他的肱二頭肌和胸肌霸占瞭視線,很被沖擊到的往後仰瞭仰。
笑道:“怎麼不練瞭?”
紹熠隨用行動回答瞭他。
聞繁剛說完就被紹熠隨一把抱起,還是單手抱起來的,聞繁嚇瞭一跳:“幹嘛呀紹熠隨?”
男人把他扛上肩膀,邁步走到健身室落地窗邊的一個黑色軟墊前。
“陪我練一會。”
然後把他放到墊子上,聞繁剛坐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紹熠隨輕輕推倒在墊子上,緊接著臉側撐下來兩隻手。
“想要獎勵。”
聞繁懵懵的眨瞭下眼,紹熠隨俯下身在他唇上吻瞭吻:“做一個俯臥撐獎勵一個吻。”
聞繁意識到瞭他想做什麼,伸手抵住他的胸口笑道:“你等一下……等等。”
紹熠隨等瞭,但又沒完全等,青年平躺在他身下,漂亮的眼眸裡盛滿瞭溫和的笑意,他撐著身體慢慢的俯下,在青年鼻尖上輕輕一碰,撩撥似的,又很快起身。
等到青年又要開口說話,他便再次俯下。
每次都蜻蜓點水一般在他鼻尖碰一下,起起伏伏七八次後,青年終於忍不住瞭,抵在他胸口的手換瞭個地方,去抵他的臉。
“那個雜志模特我隻在書店見過幾次,哪有像你說的那樣往枕頭底下藏雜志瞭,還有。”
男人這次直接俯下來,連帶著
他的手,一並親到瞭唇上。
聞繁在夾縫裡說話:“我等下有點工作要處理,你隻能做三十個”
紹熠隨:“一百個。”
聞繁:“三……”
紹熠隨已經吻瞭下來,吻得很響的“啵”的一聲,聽得聞繁很臉紅,而且男人還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他更覺難安,用手背擋住眼睛。
男人每一個落下的吻都很重,有事還會故意放緩速度在他唇上多吻兩秒。
他和紹熠隨的動作很快就吸引瞭在地上跑來跑去猛撲的拖拖,也不知道拖拖是形成瞭條件反射,還是真的隻是狂野的小貓心看不慣紹熠隨親他,像個小毛線團一樣滾著跑瞭過來,然後一個預備起跳,掛在瞭紹熠隨的工字背心上。
聞繁註意到小傢夥的動靜,歪下頭去看,被紹熠隨用力吻住,緊合的齒列也被撬開,而紹熠隨做俯臥撐的動作也比剛才塊,藕斷絲連的吻著,剛有喘息的機會便再次被堵住瞭唇。
拖拖很努力的抓著男人的衣服,噌噌噌的攀巖,很快爬到瞭紹熠隨的背上,在聞繁被紹熠隨吻得滿臉潮紅的間隙,突然看到男人肩頭冒出來一張小臉,圓滾滾的,瞪著大眼睛看他。
聞繁一下沒忍住笑出瞭聲。
紹熠隨偏過頭看它,拖拖還探著脖子和男人對視,大眼睛裡就寫著幾個大字:你們在幹什麼?
聞繁笑得肩膀發顫,紹熠隨想伸手把拖拖揪下去,結果拖拖快他一步跳到瞭聞繁胸口,噌噌噌的竄到聞繁頸間,小貓頭抵著他的下巴,窩在那不動瞭。
聞繁抬手摸著拖拖軟乎乎的身體,望向紹熠隨,笑道:“紹熠隨,三十個夠瞭,剩下的改天吧。”
聞繁說完拖拖還應和著“喵”瞭一聲,好像能聽懂似的。
紹熠隨最後在他額頭上吻瞭下,放他離開。
不過並沒有改天,當天晚上紹熠隨就用另一種方式都討回去瞭,討的聞繁精疲力竭爬都爬不起來。
然後意識到,不能再讓紹熠隨這麼健身下去瞭。
他現在被紹熠隨抱在懷裡,仿佛縮水縮瞭一圈似的,而且紹熠隨每次扣著他的腰欺負,聞繁毫無反抗之力,跑不瞭一點。
再這麼折騰幾回,他腰都要斷瞭。
所幸接下來一段時間紹熠隨公司很忙,沒時間天天泡健身室,聞繁總算松瞭一口氣。
而除瞭聞繁,還有不少人發現瞭紹熠隨在健身。
三十八樓牛郎店。
暗夜偵察兵:我有點擔心咱繁哥的腰。
婚禮花童:(探頭)
產糧大隊總隊長:咱紹總那身高那體格本來繁哥就很受罪瞭,嘖嘖嘖嘖嘖額,現在這樣不得把老婆炒死。
白龍馬:我怎麼覺得你很興奮?
產糧大隊總隊長:沒有人能對漂亮老婆sayno,如果有,那一定是老婆沒在床上哭。
產糧大隊總隊長:根本不敢想象繁哥在床上哭起來多帶感。
婚禮花童:這都不敢,膽小鬼,
讓我來。
暗夜偵察兵:以前的紹總一拳打死一個我,現在的紹總一拳打死十個我。
產糧大隊總隊長:以前的紹總一晚上炒老婆三次,現在的紹總一晚上炒老婆三十次。
婚禮花童:這糧竟然該死的美味。
白龍馬:……
被一眾人惦記的聞繁倒也沒有那麼慘,雖說最近確實有點受不瞭,但紹熠隨事後很耐心,聞繁還不至於一晚上哭三十次。
隻是他不知道紹氏把消息傳的如此不忍直視,這天他來瞭趟公司,順道去三十八樓給大傢送零食,結果差點沒被一群人的眼神給生吞瞭。
聞繁又驚又疑,一時之間以為自己沒穿衣服就出來瞭。
他在三十八樓待瞭大概十分鐘,紹熠隨就下來抓他,然後一眾人的視線更熱烈瞭,聞繁隱隱約約意識到瞭什麼,耳根燒得通紅。
群裡。
產糧大隊總隊長:紹總衣服穿成這樣,是為瞭更方便回辦公室炒老婆吧。
婚禮花童:還是含蓄瞭點,好男人不包二奈。
產糧大隊總隊長:胸肌練這麼大是要和老婆玩什麼play,別太愛瞭。
婚禮花童:紹總戀愛腦,這麼練隻能是因為老婆喜歡胸大的。
產糧大隊總隊長:嘖嘖嘖嘖嘖。
說實話,聞繁對於胸肌的大小真的沒有那麼大的執著,幸好紹熠隨這段時間停瞭。
但聞繁還沒高興多久,就發現黎蔣也來湊熱鬧健身瞭,據說是因為江詞提瞭要求,具體到哪裡的哪一塊肌肉要練成什麼形狀。
黎蔣健身一向沒那麼精細,偶然見瞭紹熠隨一身漂亮流暢的腱子肉,二話不說就來請教瞭,平時談生意的時候都不見得有那麼客氣。
這段時間雲城天氣不錯,暮春初夏的時節,江詞在傢裡閑不住,跑來聞繁這裡玩,順帶監督一下黎蔣健身的進度。
健身室很少有這麼熱鬧的時候,紹熠隨和黎蔣都換瞭健身的衣服,聞繁對練一身腱子肉不太感興趣,所以便穿著寬松休閑的運動衣和江詞在一旁逗貓聊天。
江詞給領養走的大崽起名叫tiger,很威武的名字,tiger和離開這裡之前的性格沒什麼太大的變化,依然是懶懶的很愛睡覺,進來健身房以後隻趴在地上睡大覺。
拖拖就不一樣瞭,拖拖每次來健身房都是飛簷走壁,對任何人都毫無畏懼,紹熠隨健身就去猛撲紹熠隨,黎蔣健身就去猛撲黎蔣,要麼過來對著tiger拳打腳踢,然後被tiger揍一頓,在旁邊虛張聲勢的哈一會氣,見tiger不理它,就跑到聞繁這裡告狀。
被聞繁哄好瞭,又繼續跑去紹熠隨的褲腿上吊著蕩秋千,好像有無窮無盡的精力一樣。
紹熠隨對拖拖的偷襲從來不在意,連個眼神都不給它,撲上來就隨手給它丟下去,然後和黎蔣一塊練臥推。
紹熠隨本就力氣大,而且練臥推很有些年瞭,八十公斤的杠鈴不在話下,黎蔣很少碰這個,本來應該從輕重
量級開始,
但是練到臨頭,
大概是男人的勝負心起來瞭,也推瞭八十公斤。
結果就是,沒多久就被練趴下瞭。
他嘴裡說瞭句什麼,把杠鈴“咚”的一聲扔瞭回去,大口大口喘著氣,看到旁邊的男人還在輕輕松松的推,杠鈴片上還站著隻貓。
黎蔣覺得,貓的重量一定是忽略不計的,不然那還瞭得。
他坐在一旁,俯下身手肘撐著膝蓋。
“別練瞭,把你老婆嚇得眼睛都直瞭。”
紹熠隨推瞭那麼久的杠鈴,還隻是輕微的喘息,沉聲道:“你懂個屁。”
黎蔣笑瞭聲:“適度健身,你得和你老婆的體力相匹配,就你
自己在這練,回頭不得把你老婆累死。”
紹熠隨推杠鈴的胳膊頓瞭一下。
黎蔣能把個中因果猜個七七八八,說道:“你不會真沒帶你老婆練過吧?怪不得你老婆很怕你健身,朝你這看瞭好幾次瞭。”
紹熠隨推完最後一下,猛地起身,杠鈴“咚”的一聲歸位。
“下次和你約私人健身房。”
黎蔣:“……”
所以這就開始趕客瞭。
正好他今天被這八十公斤的杠鈴也壓得很累,起身抻瞭抻胳膊,邁步到江詞和聞繁這邊。
“公司那邊有點工作,就不在這繼續打擾瞭,我和江詞下次再來拜訪。”
江詞眨眨眼,黎蔣沖他挑瞭下眉,夫妻倆一個眼神對視就心知肚明瞭,十分心有靈犀。
江詞立馬抱著貓起來:“哎呀我想到我給tiger定制的木屋要到瞭,我得回去收拾一下。”
聞繁站起身:“這麼急嗎?”
江詞點點頭:“特別急,我得過去監工,讓tiger看看喜不喜歡,tiger喜歡最重要瞭。”
然後聞繁就一臉疑惑的看著黎蔣和江詞離開瞭。
他要下去送客,黎蔣也讓他留步瞭,總之聞繁從頭到尾都懵懵的。
紹熠隨過來抱他,聞繁抬頭:“你和黎先生說什麼瞭?”
“我能和他說什麼?就說瞭些健身的事情。”
聞繁:“那他們走這麼急。”
紹熠隨:“黎蔣不是說瞭嗎?工作上有點小問題,回去處理一下,我說下次和他約私人健身房。”
聞繁點點頭問道:“那你還練嗎?不練的話我們也下樓吧。”
紹熠隨安靜瞭片刻,低頭看他:“你不練練?”
聞繁一怔,慢吞吞的眨瞭下眼:“我?”
“你體力不好,每次剛開始沒多久就喊累。”紹熠隨摟著他的腰,輕輕的在他腰周撫瞭一圈:“多練練,體力好瞭就不累瞭,嗯?我陪你練。”
聞繁總算想明白瞭,所以就是紹熠隨故意趕客,在這裡等著他呢。
他轉身就跑:“我不,你自己練吧。”
結果沒跑幾步就被紹熠隨追上瞭,男人個高腿長,一把將他攬瞭回去,然後抱著他朝器材區走。
“自己選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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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腦子裡能不能想點別的?”
男人幾乎秒答:“不能。”
聞繁倒是一直有跑步的習慣,但隻是為瞭健康,關鍵是跑完步一整天的精神都很好,所以漸漸的就習慣瞭,而現在紹熠隨滿腦子廢料,奔著那種目標來讓他練,他哪能練的下去。
聞繁不吭聲。
但他不說,紹熠隨就抱著他都問一遍,走過一個地方問一句。
聞繁都搖頭。
最後紹熠隨的腳步停在瞭拳擊墊上,旁邊的架子上林立著不少拳擊手套。
紹熠隨:“試試?”
聞繁知道搖頭沒用,又在他肩膀上咬瞭一口。
紹熠隨:“那就這個。”
聞繁無奈道:“我沒學過拳擊。”
紹熠隨轉回頭吻他:“我教你。”
最後聞繁還是被趕鴨子上架瞭,挑瞭副白色的手套,紹熠隨順勢拿起他旁邊那副黑色的,兩副手套是一對,情侶款。
紹熠隨拿瞭手套以後並沒有第一時間戴上,而是先過來幫他弄好,防止他拉傷,又取瞭副黑色的松緊護腕給他戴在腳腕上。
戴完後,紹熠隨湊在他耳邊說:“可以認輸,但有條件,得親我一下。”
聞繁剛好試完手套,在紹熠隨身上打。
“當然不會。”
紹熠隨笑瞭聲,也戴好自己的手套。
墊子上很軟,旁邊的墻上是一面很大的落地鏡,幾乎占瞭一整面墻,能通視健身室的每個角落。
聞繁晃瞭晃手套,有些不太習慣的又調整瞭一下。
紹熠隨就站在他面前,教他往自己胸口打,好像是真要教他一樣,結果聞繁剛一打出去,就被紹熠隨一把摟住瞭腰,瞬間轉瞭方向。
男人很快速的在他側臉上落下一吻,低聲道:“繁繁,得再快點。”
聞繁又想笑又氣,繼續打,然後繼續被紹熠隨在臉上親。
他動一下手,紹熠隨就親他一下。
五分鐘過去,聞繁一次沒碰到紹熠隨不說,還被紹熠隨親瞭十好幾次。
聞繁:“哪有你這樣打拳擊的?”
紹熠隨在他臉上吻瞭吻:“哪樣?”
聞繁用手套抵住他:“不許親瞭。”
紹熠隨:“也行。”
接下來確實不親他瞭,開始鉗制他的行動,無論聞繁怎麼出招,紹熠隨都有辦法把他牢牢鎖在懷裡。
聞繁掙紮,紹熠隨就問:“認不認輸?”
聞繁認輸,紹熠隨就說:“認輸要親我一下。”
聞繁不認輸,紹熠隨就攬著他往墊子上倒,兩隻胳膊鐵箍一樣,聞繁被他壓在地上摟著,完全動彈不得。
聞繁看出來瞭,什麼訓練體能,紹熠隨還是在故意欺負他。
正好也被折騰累瞭,聞繁躺在墊子上,抿唇安靜的休息著。
()“繁繁。”
聞繁光潔的額頭上浮起一層細密的汗(),
?[((),
他扭開臉看著旁邊的落地鏡子,不理他。
紹熠隨俯下臉在他升起瞭溫度的側臉上吻:“累瞭?”
聞繁鼻腔哼瞭個音。
“這麼一小會就累瞭,晚上怎麼辦?”
“晚上你自己在健身房過夜吧。”
紹熠隨動瞭動側過身體,擋在落地鏡的那一邊,強行和聞繁對視:“你不陪我?”
聞繁很絕情的轉頭:“不。”
紹熠隨又跟過來:“繁繁。”
聞繁很不嫌累的又轉開,紹熠隨還要跟他,聞繁掙著起身就要跑,然而剛坐起來,就被男人長腿一勾,胳膊一纏,任他跑多遠,最後還是被裹進瞭紹熠隨懷裡。
這次聞繁正對著鏡子,紹熠隨在後面摟著他,和鏡子裡的他對視。
“還沒說要不要認輸呢。”
聞繁抿著唇安靜瞭會,然後實在忍不住瞭,悶聲笑道:“你想得美。”
紹熠隨的視線不緊不慢的追著青年漂亮的眼眸:“我怎麼想得美瞭?”
聞繁:“我認輸你又有理由折騰我瞭。”
折騰。
這個詞在紹熠隨心頭滾瞭一圈,又堪堪滾出來落在眼前。
這幾天天氣轉熱,青年今天穿瞭一件白色的華夫格短褲,剛及膝蓋,被他“折騰”來“折騰”去的欺負,鉗制著坐在鏡子前,短褲從膝蓋上滑瞭上去,青年的整條瑩白纖細的小腿和一小截大腿都露瞭出來,晃在他的眼前。
上衣是一件齊肩的運動T恤,整條胳膊露著,手肘剛才大概是在墊子上蹭著瞭,有些充血的泛著粉嫩的淺紅色,和膝蓋遙相呼應。
發絲也亂亂的散在額頭,有些被汗水打濕,的確是一副被折騰狠瞭的樣子。
紹熠隨從鏡子裡收回視線,低下頭說:“那就是不認輸瞭?”
聞繁慢慢的調整著呼吸頻率,笑道:“你別鬧我,你要練就自己練,我等下要下去的,不陪你在健身室過夜。”
紹熠隨默認他的答案:“那就是不認輸瞭。”
聞繁看紹熠隨和他不在一個頻道,抬手摘掉手套放到一邊。
“我的體能就在正常人的體能區間,身體的各項指標都很健康。”
紹熠隨也慢悠悠的摘下瞭手套,聞繁以為他終於放棄瞭認輸還是不認輸這個無聊的問題,誰知紹熠隨摘下瞭手套的手將他扣得更緊瞭。
“不認輸的話,那就……繼續?”
繼續。
大腿上陡然灌入一陣微涼的空氣,聞繁抖瞭一下,意識到瞭紹熠隨的繼續是繼什麼續。
“紹熠隨,等等……”
他不認輸,紹熠隨自然也不依他。
聞繁好不容易調整過來的呼吸又亂瞭。
這場很不正規也很不正經的拳擊比賽最終聞繁還是認輸瞭,當晚陪紹熠隨在健身室過瞭半夜,巨大的鏡子前聞繁哭的眼睛通紅。
從此以後讓聞繁應激的地方又加瞭一個。
之後黎蔣有沒有和紹熠隨單獨約去私人健身房聞繁不知道,但他知道閣樓的這個健身房黎蔣是沒機會再來瞭,因為從那晚以後紹熠隨覺得健身房和健身房的落地大鏡子也很有情調,比早已佈置好的陽光房還有情調。
於是他把目光又放在瞭這個健身房,打算好好鍛煉一下聞繁的體力。
聞繁一百個拒絕,一百二十個不答應,但最終都沒能逃掉。
紹熠隨在健身房裡開出瞭一個衣櫥,聞繁對那些衣服和場景設置都羞的很,恨不得自己是個瞎子。
不過不能不說的是,他好像又打開瞭紹熠隨奇怪的新開關。
嗯,很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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