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大佬的白月光重生瞭 第97節

作者:女王不在傢 字數:3591

這時候,孫主任過來瞭會議室,他是這次會議的組織者,也算是首都飯店的上級督查,就連彭總經理都要向孫主任匯報。

孫主任恰好經過孟硯青身邊,一看到孟硯青,他那眼神便有些訕訕的,也有點打量的意味。

上次那個圓桌的事,他還記得,就是孟硯青,當時覺得好看。

這時候,陸緒章突然輕咳瞭聲,之後仿佛不經意地對旁邊的寧同志道:“寧同志,昨天那份會議紀要,你看瞭嗎?”

他這一問,大傢便被吸引瞭註意力,就算孫主任也忙看瞭看材料。

正好趙助理坐下來,孟硯青看瞭看時間,把記錄工作交待給趙助理,自己出去瞭。

她想著這時候彭福祿差不多回來瞭,得去看看那畫框的事瞭。

走出會議室的時候,她感覺到身後的視線,在轉身的時候,往回看瞭一眼。

陸緒章微側首,仿佛很認真聽著身邊的同志說話,不過那視線一直在追著她。

孟硯青便收回目光,不看他瞭。

她還有正事呢!

第57章她故意的!

孟硯青一走出會議室,就看到瞭王經理,王經理身邊跟著的是羅戰松。

王經理皺眉:“小孟,你把那些垃圾都留下來瞭?”

孟硯青點頭:“是。”

王經理便有些無奈:“小孟,這是怎麼瞭?”

孟硯青便大致解釋瞭下情況。

羅戰松從旁蹙眉:“孟老師,我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幹,我當時已經和你說瞭,和你說得很清楚,那些相框我們都查過瞭,結果你竟然還要一意孤行,你知道你惹出多大的麻煩嗎?”

王經理嘆瞭聲:“今天是要開重要會議,領導們從會議窗戶看到那邊的垃圾車,還特意問起來那是怎麼回事,這有點影響我們首都飯店的觀感啊,讓人傢知道,我們一堆垃圾都堵在那裡運不出去,有點不好看。”

現在孟硯青那麼受重視,他也不好說什麼,但終究覺得這事不太對。

孟硯青:“哦,領導問起來瞭?”

王經理越發無奈:“可不是嘛,今天孫主任還問起來瞭,彭總經理還有上面的幾位都在,我解釋都沒法解釋,這讓我怎麼解釋!”

羅戰松便安慰:“王經理,這件事交給我吧,我馬上去處理,你在這裡陪著孫主任他們。”

孟硯青見此,自然明白,羅戰松已經毫不掩飾,這是要踩著自己上位,他收拾自己的爛攤子討個功勞。

她當然不幹。

當下她便開口道:“王經理,現在事情已經做瞭,那些垃圾也已經耽擱瞭,甚至還被孫主任看在眼裡,如果這個時候,我們就此將那些垃圾送出去,隻能坐實瞭我們首都飯店內部管理不善導致垃圾滯留的事實,運走垃圾隻是我們狼狽的補救,那錯處就在我們瞭,回頭還不是得低頭認錯寫檢查。”

她這一說,王經理疑惑地看著孟硯青:“你的想法呢?”

孟硯青道:“自然是化不利為利,化被動為主動,現在垃圾滯留,被領導看到瞭,那我們應該怎麼解釋,我們解釋說因為那些畫框中可能藏有一些藏畫,但凡發現一幅藏畫,就可能價值巨大,這都是我們首都飯店的國有資產。”

她笑著道:“為瞭避免這種風險,所以那些垃圾暫時留在飯店內,我們會馬上組織人手對那些垃圾進行清查,絕對不允許國有資產隨意浪費流失的可能。”

王經理聽著,眼睛亮瞭。

旁邊的羅戰松一時無話可說。

他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孟硯青,覺得自己好像還是小看瞭孟硯青。

這女人的手腕可以,話術也真是瞭得!

孟硯青繼續道:“如此一來,我們如果能查到一些有價值的,那自然是我們首都飯店管理有方心細如發,阻止國有資產流失,如果我們沒查到,那也是我們不放過任何一個疑點,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過一個!”

王經理笑瞭:“小孟說得有道理!就照你說的辦吧!”

說著,他望向羅戰松:“戰松,這件事就有你協助,你陪著小孟過去後院,火速對那些畫框相框進行逐個檢查,務必不放過任何一個疑點,要對那些畫框進行全方面篩查。”

羅戰松訕訕地道:“好,我這就去辦。”

至於王經理,他自己當然是火速過去向彭福祿和孫主任報告,正好趁機表現自己!

羅戰松和孟硯青一起過去電梯下樓,這時候那邊會議也散場瞭,代表們三三兩兩往外走,兩個人見此,便略避開下,站在一旁靠窗戶過道處。

這麼看著窗外,羅戰松笑道:“恭喜恭喜,孟同志就是瞭不得,三言兩語就化被動為主動,幹得好就是力挽狂瀾,幹不好那也是沒功勞也有苦勞。”

孟硯青:“孫主任竟然發現瞭後院的垃圾,這是羅同志的功勞吧?”

按說孫主任不至於特意去那裡看,隻能是羅戰松給自己引禍,故意讓自己難堪。

她挑眉,笑著道:“感謝羅同志,把我們首都飯店的內部工作往上捅,這是要為我揚名助威吧?所謂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天,謝謝羅同志的成全。”

羅戰松嘿嘿一笑:“哪裡哪裡,誰不知道孟同志是有背景的,陸傢可是孟同志的遠親,聽說孟同志和陸傢那位小公子也熟得很?那位大名鼎鼎的陸同志就在會議室裡,有這樣的人物罩著,孟同志有什麼好怕的?”

孟硯青倒是意料之中,那天她陪著陸亭笈去首長專用理發室,被慧姐看到瞭。

其實被慧姐看到,就可能被別人看到,首都飯店巴掌大一塊地,就等於一個小社會,什麼消息都傳得快,羅戰松知道瞭並不意外。

況且,廣外孟傢的來歷本來也不是什麼秘密,和陸傢的關系本身就是有點,羅戰松在首都飯店也有些神通,他如果私底下查自己檔案也有可能。

她便輕描淡寫地道:“對,羅同志說得沒錯,論背景靠山,我是有的,論能力,我也是一等一的——”

她這麼說著的時候,眼角餘光便看到瞭陸緒章。

他正和兩位朋友從會議室往外走,步伐從容優雅,唇邊掛瞭溫煦淺淡的笑意。

孟硯青心裡一動。

以如今這男人的德性,她如果告訴他說,為瞭兒子一定要捏死羅戰松,他也許是不屑出手的。

但是——

他這個人可是很會吃醋的。

她收回目光,笑望著羅戰松,微側首。

之後,她扯唇,輕笑,之後低聲道:“可是羅同志,是誰給你的膽子,竟然非要和我作對,你說你,何必呢……”

冷不丁的,羅戰松隻覺暗香襲來,仿佛午夜夢回時突然縈繞在鼻翼的花香,帶著絲絲的甜,並不濃烈,卻讓人忍不住去探究,去渴盼。

他臉上微紅,抬眼看過去,卻見面前女人睫羽半垂間,嫵媚嬌艷,猶如夜色中跳動著的火焰,燒得人心發燙。

羅戰松微抿起幹澀的唇,讓自己平心靜氣,啞聲道:“孟同志,我也並不想和你作對,像你這樣的女同志,我——”

他說到一半,卻覺身邊那暗香散去,原本的曖昧盡數消失。

他微怔,看過去。

孟硯青已經離他遠瞭,整個人冷清得很。

羅戰松疑惑蹙眉。

孟硯青笑得清涼嘲諷:“羅同志,走吧,領導還等著呢。”

羅戰松心底泛起狼狽,他明白自己被這個女人耍瞭。

他竟然差點被她的女色迷惑!

*

孟硯青和羅戰松過去時,那些畫框已經裝載在小貨車上,準備運走瞭。

王德貴眼看就要攔不住瞭,正著急,看到孟硯青過來,這才稍松瞭口氣,忙和孟硯青說起來。

孟硯青道:“麻煩王叔瞭,現在這事已經和王經理提過瞭,派瞭羅同志過來,會帶著人把這些畫框都逐個檢查。”

她這一說,大傢全都看向羅戰松。

羅戰松看瞭孟硯青一眼,頷首:“是,我剛才已經工人過來,馬上對這一批畫框清查,先卸車吧。”

王德貴聽此,這才徹底放心瞭。

一時羅戰松自去張羅,孟硯青遠遠地看過去東樓,看到那男人果然正站在一處窗前看這邊,雖然距離遠,但她能看到,就是他。

她便和王德貴叮囑瞭幾句,讓他費心,幫留意著。

王德貴何等人也,一聽這話就明白瞭,點頭道:“孟同志,這事咱們既然開瞭場,那我和你就是一路的,遇到什麼事我肯定聽你的,你不在,我幫你支著耳朵睜著眼,可我到底是個大老粗,什麼名畫什麼值錢,那東西就算放到我眼跟前,我也不一定看得出來。”

孟硯青:“王叔,你先看著,隻要保證別有人做手腳給我們下絆子就行瞭,我離開一下,馬上就回來。”

王德貴這才道:“行!放心好瞭,別的不在行,誰要是敢使手段,我肯定揪出來。”

孟硯青笑點頭:“王叔,謝瞭。”

當下孟硯青便匆忙趕過去東樓,到瞭東樓大餐廳東壁,果然見陸緒章在。

他已經穿上瞭他那件呢子大衣,圍巾也圍好瞭,站在那《漓江新春》的大型壁畫前,儒雅穩重卻又俊美輕逸,仿佛置身於碧波蕩漾之中。

她遠遠地看到他,給瞭他一個眼神。

他微挑眉,回她一個手勢。

孟硯青在心裡輕哼一聲,想著這人估計酸死瞭,特意在這裡等她。

不過此時還真需要他去攪和攪和,當下也就上瞭電梯,到瞭三樓僻靜拐角處。

這裡客人少,除非服務員打掃衛生,不然一般不會過來這裡,最難得是視野開闊,一旦有人上樓或者走過來,肯定能提前發現。

孟硯青走近瞭,和他並肩立在窗前,笑望著遠處的紅墻藍天,道:“是你這位前夫伸出溫暖的友誼之手的時候瞭。”

陸緒章顯然情緒不佳,他微垂著薄薄的眼皮,審視著她:“這是個什麼東西?”

孟硯青一臉無辜:“你在問什麼?”

陸緒章抬手握住那窗戶欄桿,修長手指泛起淡藍色筋脈。

不過聲音卻依然很淡:“就剛才那個男的。”

孟硯青:“他啊——”

她拉長瞭調,卻是不說瞭。

陸緒章微瞇起眸子,就那麼看著孟硯青。

他當然知道孟硯青可能是故意的,但故意的又如何,反正她在挑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臉都紅瞭。

他可知道她的手段,她那樣,哪個男人受得住!

重活一世,沒見她這樣對自己,也沒見她這樣對葉鳴弦,結果那麼一個不上臺面的,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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