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大佬的白月光重生瞭 第125節

作者:女王不在傢 字數:2493

孟硯青:“也行。”

陸亭笈:“我也去!”

孟硯青:“你們——”

她挑眉,看看這父子:“我這是去約會,你們要給我搗亂嗎?你們是存心的吧?”

陸亭笈馬上很乖地表示:“我當然不是瞭,我隻是不想一個人在傢,我想坐父親的車回傢。”

陸緒章表示:“我隻是順路。”

*

陸緒章開車送瞭孟硯青過去什剎海,他開得很慢。

到瞭什剎海後,孟硯青下車。

陸緒章卻突然道:“這麼冷的天,圍巾都不知道圍好。”

說著,他伸手過來,幫她系圍巾。

他這麼系著圍巾時,孟硯青看著他,男人薄薄的眼皮微垂著,他抿著唇,很認真的樣子。

他沉沉的呼吸灑下來,就落在她臉上,一切都曖昧到瞭極致。

仿佛不經意間,他的指骨節突起的位置輕擦過她的下巴。

很輕的那麼一下,不過卻仿佛觸電一般,帶起絲絲酥感。

他的動作頓住,之後抬起眼看向她。

視線相交間,兩個人都探知到瞭對方隱秘而微妙的心思。

他的手指頭修長,不過指甲總是修剪得很短,且很工整,因為她曾說過,這樣是最好的,如果長瞭,會碰到她,會疼。

她喜歡他認真修剪過的手指,帶著些許薄繭,在某些時候可以存在感十足。

視線在片刻的黏連後,孟硯青錯開瞭眼。

異樣的氣氛還在彌漫,陸緒章喉結滑動間,低聲道:“對不起,碰到你瞭,沒碰疼你吧?”

孟硯青沒什麼情緒地道:“是有點疼,不過沒事。”

陸緒章:“要不要我看看?”

孟硯青神情淡漠:“不用。”

陸緒章頷首:“嗯,那我和亭笈先走瞭,祝你約會愉快。”

孟硯青:“謝謝。”

她的聲音有些幹巴巴的,陸緒章深深看她一眼,沒再說什麼,便徑自上瞭車。

紅旗轎車開走瞭,地上留下來兩道隱隱透出黑的軌跡來。

孟硯青吸瞭口氣,讓自己把那些無用的情緒排除出腦海。

他在勾引自己,明目張膽地勾引自己。

他們年少時就在一起,又是四年夫妻,這個男人知道她一切的癖好,也知道怎麼把她勾得心神蕩漾。

顯然,霍君宜的出現讓他感覺到瞭危機,也把他逼到瞭一個極限,所以恬不知恥冒險出此下策。

不過她是不會如他意的。

十年的飄蕩,她一點點將愛意剝落,讓自己麻木,讓自己抽離,又在那縹緲的絕望中重新恢復瞭信念。

重活一世,她就是不會輕易回頭。

*

紅旗轎車開出一段後,陸亭笈擰眉,無奈地道:“父親,雖然大部分時候,我覺得你是英明果斷神武能幹的,但是有時候,我真是不明白——”

陸緒章顯然還沉浸在剛才,不太經心地道:“你不明白什麼?”

陸亭笈:“你說你,平時也是很能幹的,可為什麼系個圍巾,你都能表現那麼差!”

陸緒章停下車,之後,以難以言喻的眼神看向兒子:“我怎麼表現差瞭?”

陸亭笈:“你竟然碰疼瞭母親!關鍵時候,你怎麼就這麼扶不上墻!我都看到瞭,你手腳一點也不麻利!”

陸緒章聽這話,緩慢地掃瞭兒子一眼。

兒子憤憤的,仿佛很丟人的樣子。

他眸色幽沉:“給我閉嘴!”

陸亭笈:“難道不是嗎?”

陸緒章冷冷地道:“下車。”

陸亭笈:“?”

陸緒章:“你看,外面的雪下得這麼好,去打雪仗吧,你今年可能才五歲吧,這種幼稚的遊戲很適合你,下車!”

陸亭笈:“你自己做事不妥當,還沖我撒氣!行,我出去滑雪瞭,不理你瞭!”

說完氣哼哼下車瞭。

陸緒章抬起手,捏瞭捏鼻梁。

他怎麼攤上這麼一個兒子,這是什麼報應?

這邊陸亭笈下車瞭,陸緒章突然想起什麼:“回來!”

陸亭笈不太甘願地道:“怎麼瞭!”

陸緒章側著臉,命令道:“剛才的事,不許告訴任何人。”

他聲音又硬又冷:“我是說系圍巾的事!”

這種低情商不會看眼色的貨,鬼知道他出去和人說什麼。

陸亭笈扁著唇,一臉鄙薄:“知道瞭!”

第74章親瞭嗎親瞭嗎

午間時,天空中分明還有著暖煦的日頭,雪花卻灑下來瞭,漫天飛舞,飄飄悠悠地落下來。

孟硯青笑看著那雪:“這就是太陽雪吧!”

霍君宜笑道:“是。”

雪花朦朧,遠處的鼓樓城樓和銀錠橋仿佛隔瞭一層淡薄的白紗,整個北京城都變得詩情畫意起來。

霍君宜道:“據說《紅樓夢》中的一些場景就參考瞭這裡的雪景。”

孟硯青:“我好像也聽過這個說法。”

兩個人這麼說笑著,雪卻很快停瞭。

雪停瞭後,太陽出來,有些小孩子便穿著厚棉襖跑過去玩雪,耍弄,還有老大爺背著手在那裡溜達。

霍君宜側首,笑看著孟硯青:“我們去前邊看看?”

孟硯青點頭:“好!”

霍君宜抬起手,握住瞭孟硯青的。

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好像並沒有什麼刻意的。

孟硯青側首看瞭眼霍君宜,她看到霍君宜耳根那裡微微泛紅。

他竟然是害羞的。

她覺得很有趣,平時看上去很溫柔穩重的男人,現在卻會害羞。

她便故意掙脫瞭。

霍君宜看她掙脫,顯然有些悵然若失,又仿佛有幾分後悔。

孟硯青伸出手來:“我們過去橋那邊吧。”

霍君宜看著她伸出的手,抬眸看過去,卻見她嫣然含笑。

在這皚皚白雪中,她猶如一隻嬌艷怒放的雪梅。

他抿唇,無聲地握住瞭她的手,之後才道:“好。”

顯然,最開始他是有些不自在的,不過兩個人跑過去和一群小孩子打雪仗,一切就隨意起來。

打雪仗的時候,他試圖保護著她,結果自己被扣瞭一頭的雪,孟硯青難得見他那狼狽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笑得不行瞭。

霍君宜有些羞惱,握住她的手,用瞭幾分力氣:“不許笑瞭!”

孟硯青:“就笑!”

兩個人玩瞭半晌,自是開懷,霍君宜又帶著孟硯青去瞭茶樓,吃瞭各樣小點,喝瞭茶。

外面天已經晃黑瞭,兩個人閑聊著,說起許多來,諸如以後珠寶的發展,也說起自己的打算等等。

於是個人問題也很快成為瞭一個話題。

霍君宜也就和孟硯青提起:“硯青,你知道我們傢的情況,我爸很早就不在瞭,我是我媽一個人帶大的,她身體不太好。”

孟硯青:“身體不太好?”

霍君宜:“早些年去幹校,出瞭點事故,她視力很差,幾乎看不到什麼。”

孟硯青便想起來瞭,之前霍君宜陪著她去買一些舊傢具,買完後,本來他要陪著自己回去,結果後來說要去醫院,說傢人在醫院。

敢情就是因為這個瞭。

她溫聲道:“那大夫怎麼說呢?”

霍君宜:“去過幾傢醫院,也沒什麼辦法瞭。”

他默瞭下,道:“我媽趕上瞭最不幸的時候,不過她還是用盡所有的力氣把我養大,她這輩子吃過很多苦,不容易。”

孟硯青聽著,便懂瞭,他這是在向自己交待自己傢的情況。

那意思就是,先把不好的情況透個底,好讓自己心裡有數。

設置 目錄

設置X

保存 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