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大佬的白月光重生瞭 第171節

作者:女王不在傢 字數:4197

陸緒章陡然一步上前,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

孟硯青掙紮。

陸緒章冷笑:“孟硯青,我倒是要問你,你當瞭十年的鬼,現在心眼越來越多瞭,你竟然故意惹著我,想把我累壞瞭,想讓我精盡而亡你好跑瞭?”

孟硯青:“對,就故意的,看你被我勾得魂不守舍的樣子,可真就像一條發情的老狗!真可憐,一把年紀瞭看到我就饞成那樣!”

陸緒章:“那你呢!昨晚是誰撅那麼高,你都喊成什麼瞭!我是狗你是什麼!”

孟硯青冷笑:“沒意思透瞭,一點都不舒服,為瞭你面子隻能裝叫!沒辦法誰讓你一把年紀都這麼老瞭!可憐的男人自尊心!我隻能體貼照顧著!”

陸緒章隻覺一把刀子刺進心裡,他俯首,緊盯著她:“怎麼,嫌我年紀大瞭,把我累壞瞭你好找年輕的去?”

強烈而陰冷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孟硯青咬牙忍住,嘲諷地道:“對,我憑什麼不能找?當時說好瞭要找三個呢,我還有兩個指標呢,趕緊的啊,你幫我找,給我找大的!比你年輕比你大!我要嘗嘗不同男人的滋味!”

陸緒章恨得牙都要磨碎瞭:“找男人?孟硯青,你敢去外面勾三搭四,你信不信我直接把那野男人給剁瞭!”

孟硯青:“你看你,嘴上一套做是一套,你就是裝,裝大方!你根本是個小心眼,你就是個大騙子!”

陸緒章冷冷地嘲諷道:“誰也別說誰,你呢?你做的那些事,要我說嗎?”

孟硯青一臉正義凜然:“我光明正大我問心無愧,我一沒偷二沒搶!不就是找男人,我就找就找,一口氣找十八個我樂意!”

陸緒章低首,挑眉:“是嗎?”

他強迫地捏著她的下巴,俯首下來,眉眼緩慢地逼近瞭她。

距離太近,他的眼底仿佛有灼灼火焰在燃燒,他臉上沒有太多神情,但那反而火山爆發前的平靜,詭異到讓人害怕。

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孟硯青臉上,她倒吸瞭口氣,後背發涼。

她想,她真是把他刺痛瞭。

在兩個人睫毛幾乎相觸的距離中,陸緒章終於開口,聲音冷漠,神情平靜,他一字字地控訴著她:“孟硯青,你就是沒良心,你就是沒心沒肺,你就是一個大騙子!你從小告訴我,要紳士要溫柔,要對女人有風度,要多對別人笑,你說你就喜歡那樣的,你不喜歡不尊重女人的男人!”

“我當然聽你的,我什麼都聽你的,我努力收斂自己,讓自己溫柔,讓自己紳士,讓自己尊重每一個女人,結果現在你又說我對別人太溫柔太惹人,你嫌我招女人喜歡瞭!什麼都是你說的,我不是都聽你的嗎,你要我怎麼樣就怎麼樣,你還要我怎麼辦!”

“我就是你訓出來的一條狗,你給我扔根骨頭我眼巴巴去叼,現在嫌我年紀大瞭,就把我一腳踢旁邊瞭?”

他說到這裡,眉眼間染上憤恨:“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們當時在一起那會,你就吃著碗裡看著鍋裡,身邊好幾個男人惦記著你是吧?要不是我夠狠,你還不一定和誰好呢!當年那個孫彥一,你讓他抱過你嗎,牽過手嗎?!你讓他親瞭嗎?還有寧若那小子,我們結婚時候,他眼圈都紅瞭,你和他有一腿?”

孟硯青看著他這樣子,一時無言以對:“你翻這種舊賬?那我給你列舉十八個暗戀你的女人!”

陸緒章的聲音帶著嘶啞的歇斯底裡:“你說我相親,沒錯,我相親瞭,可我連多看她們一眼都沒有,我對誰都沒有興趣,我看她們就像看木頭,我手指頭都沒碰過她們的!你以為我容易嗎,我要活著,我不能死,我必須活下去,必須承擔我的責任,我要讓自己站起來!不然呢,我死瞭,亭笈怎麼辦!”

他啞聲道:“我為你牽腸掛肚十年,為你傷心欲絕十年,為你行屍走肉十年,結果你回來瞭,不要我瞭,要去找別的男人!孟硯青,我告訴你,沒門,你休想甩開我!”

孟硯青本來聽得怔怔的,聽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瞭。

現在聽到最後一句,頓時一股鬥志直沖霄漢,她冷笑一聲:“陸緒章,你看誰都像是木頭是嗎,你怎麼有臉說,我死瞭你還對別人笑!”

陸緒章:“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孟硯青:“你沒有?我都看到瞭!”

陸緒章:“醫生說我病瞭,傢裡人全都覺得我有問題,他們非讓我相親,我去瞭,可我根本做不到!你就在我心裡,我看都沒興趣看別人一眼!我對著別人笑,心裡卻在哭,醫生問我話,我一直假裝我已經忘瞭,假裝我走出來瞭,這樣他們就不會勸我,他們就不會讓我吃藥,就不會認為我病瞭,我隻能假裝都不在乎瞭,假裝忘記你瞭,告訴傢裡人我已經開始新的生活,我假裝我已經是一個正常人瞭,可我怎麼可能忘!你就在我心裡生根,我隻要腦子一晃就能想起你!”

孟硯青:“我不管!反正你就是看別的女人瞭!你多看誰一眼,我都恨不得割你耳朵挖你眼睛!我早就想這麼做瞭,我就是要看你生不如死,就是要看你痛!就是要狠狠戳你的心!”

她被他捏著下巴,不得不仰著臉,不過她卻笑得格外妖嬈涼薄。

她大聲道:“你相親瞭幾個女人?都給我列出來,相一個,你就挨我一巴掌!我要把你打成豬頭!”

陸緒章長臂霸道地攬著她的腰,強迫她緊緊貼在自己身上,之後他俯首,撬開她的唇,熟門熟路地親吻著,饑渴而狂猛,連吻帶啃,幾乎要把她吞下。

鋪天蓋地的熾烈撲面而來,孟硯青幾乎喘不過氣來。

良久後,陸緒章俯首,唇齒輕咬著她的臉頰,聲調危險卻又溫柔:“來,我就在這裡,你想怎麼樣,打我咬我還是吃瞭我,我就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他的喉結顫動,埋首在她頸子間汲取著,口中慢慢地道:“我的硯青,把我吞瞭吧,我們永遠連在一……

這話說的,孟硯青像是被人抽瞭筋,腿兒都軟瞭,她無力地攀在他肩上。

這時候,陸緒章卻打橫直接抱住她,往臥室走去。

一出房間,孟硯青猛地意識到,兩個人都衣衫不整,這一切都太亂瞭。

雖說這周圍沒什麼人,但她有些慌,踢騰,掙紮。

陸緒章不管不顧,徑自過去臥室,關門,之後將她扔在床上瞭、。

他垂首看著,看到女人被那床彈起,又緩慢落下,自由落體的過程中,烏黑如墨的發和纖細的白腿形成妖嬈而唯美的畫面,像是一隻美麗的仙鳥在墜落凡塵。

他便跪下去,彎腰,親上她的發。

之後,孟硯青便聽到他溫柔的聲音:“硯青,相親的事,你惱我,我就讓你出氣。現在我給你一個一個數,相一個打十巴掌,打到你消氣,好不好?”

第98章他就是公款發瘋!

這一切太荒唐瞭,兩個人都拋棄瞭所有的偽裝,把那層虛偽的溫柔和風度扯到一邊,互相指責謾罵啃噬,一邊動作激烈一邊互相把醞釀瞭十幾年的醋統統潑向對方,酸醋燒得噼裡啪啦響,好一番淋漓盡致。

最後陸緒章怎麼樣不知道,反正孟硯青累得要癱倒瞭。

渾身沒半點力氣,腳趾頭都是酥的。

她也不知道睡瞭多久,久到最後,她聽到瞭敲門聲,很重的敲門聲,伴隨著一個焦急的聲音。

她恍惚著睜開眼,才發現已經是黃昏時候瞭,天要黑瞭。

床上一片混亂,被子和床單糾纏在一起,旁邊的睡衣和襯衫扔得滿地都是。

不過她並沒看到陸緒章,陸緒章不見瞭。

門外敲門聲再次響起,伴隨著的是陸亭笈焦急的聲音:“母親,你在裡面嗎?你聽到瞭嗎?你怎麼樣瞭?”

孟硯青忙收斂瞭心神,兒子來瞭,那自己有救瞭!

她看瞭看混亂的場面,開口道:“亭笈,放心,我沒事,你等下,我剛醒,我換個衣服。”

陸亭笈聽到她的聲音,驚喜不已:“母親!”

孟硯青羞愧不已,一時心裡更是痛罵陸緒章這狗玩意兒,把這房間鬧成這樣,他竟然逃之夭夭,把場面留給她!

她怎麼好意思讓兒子看到這種現場!

她隻好忍著腰酸爬起來,勉強給自己穿好衣服,又迅速把那些床單被罩都整理過瞭,把那些沾上什麼的都塞被子底下,最後胡亂把頭發梳理瞭下。

她看瞭看鏡子,快速打開窗戶透氣,之後才過去開門。

門打開後,陸亭笈沖進來,他一把握住瞭孟硯青的胳膊,視線迅速上下打量瞭一番,發現她沒什麼大礙,這才松瞭口氣。

之後,他緊緊地把她抱住:“你怎麼跑來這裡瞭,我找瞭你好久!”

孟硯青聽著這話:“亭笈,你怎麼找來這裡的?”

陸亭笈:“是父親托瞭人,才知道你被帶到這裡來的。”

孟硯青:?

陸亭笈攬著孟硯青:“母親,我們回傢吧,路上我們慢慢說。”

孟硯青:“好。”

當下孟硯青略收拾瞭下,跟著陸亭笈出去

其實孟硯青腿上根本沒勁兒,她現在有些虛,估計是縱欲過度瞭。

不過她還是勉強撐著,不想讓兒子看出什麼破綻——實在是太丟人瞭。

好在很快瞭車,上車後,她整個人就癱在那裡瞭。

陸亭笈:“母親,到底發生什麼事瞭?”

孟硯青含糊,試探道:“你呢,什麼情況,那天你不是要給我熱牛奶,怎麼突然不見瞭?”

陸亭笈:“當時我父親的警衛員孫叔突然來找我,說有緊急的事情,我以為出什麼大事瞭,本來要和你說一聲,他說已經和父親提過瞭,要馬上走,之後我們才知道,首都飯店的那位服務員陷入瞭一樁間諜案子中,他們要進行秘密調查。”

孟硯青聽得疑惑:“哦?具體情況?”

陸亭笈:“具體情況,這個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和那個有關系,父親因為卷入這件案子中,也暫時停止工作瞭。”

孟硯青:“……”

她快速地整理著思緒,怪不得陸緒章可以發瘋,原來他已經找瞭絕佳理由暫時離開工作崗位,但那個什麼林慧,顯然不可能和間諜有關系,所以陸緒章也不會受到任何影響,最後隻是白白得一段假期,還能帶著自己跑到避暑山莊一番鬼混。

孟硯青略想瞭想,越發明白瞭。

那天自己要陸緒章帶自己去首都飯店,是自己給林慧設下瞭陷阱,就等著這一場好戲。

然而,其實同一天,安全相關部門的同志也安排瞭一場好戲,說捉間諜的好戲。

之前陸緒章要出國,出國後回來,估計就和這件事有關瞭。

所以當時自己提議過去首都飯店,其實陸緒章面有難色,不想去,但拗不過自己,到底是去瞭。

也是趕巧瞭,這兩件事結合在一起,就把陸緒章也鬧進去瞭。

不過好在,陸緒章也利用這件事,直接給瞭林慧一個最終結局。

孟硯青回想著當時的一些細節,看來自己離開時看到的便衣和警衛人員就是因為這個。

而那時候陸緒章帶自己離開,前往承德,一方面避風頭,應對調查流程,一方面——也算是一石兩鳥瞭。

孟硯青在心裡盤算瞭好一番,不免感慨,這陸緒章仿佛也下瞭挺大一盤棋。

光明正大,公款發瘋!

關鍵人傢還左手辦公,右手發瘋!

孟硯青又仔細問瞭一番,其實陸亭笈知道的也不多,隻大約明白和一樁間諜案有關系,而且那間諜案還是之前來過首都飯店的外賓。

孟硯青聽著他形容,突然記起來瞭,那個追問老鼠的,仿佛就是這位?

她有些頭疼:“那個林慧呢?現在什麼情況瞭?”

陸亭笈:“這都是秘密進行的吧,嚴格保密,我也不知道,不過她好像被抓瞭。”

孟硯青輕吐瞭口氣:“那也行。”

她也懶得關心具體情況瞭,反正陸緒章既然把這事玩起來瞭,那他就玩出一個好結果來,讓他自己操心去吧。

再說,有些事也不是她應該去瞭解的,首都飯店這種地界,隨便一點風吹草動都可以鬧出大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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