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大佬的白月光重生瞭 第203節

作者:女王不在傢 字數:3784

孟硯青心裡一頓。

在那都市繁華和市井煙火中,很傢常隨意的話,卻聽得人心裡熨帖。

她抿唇笑道:“陸緒章,你還要點臉嗎?”

陸緒章輕笑,聲音帶著些慵懶的愉悅:“在你面前,我幹嘛要臉?”

孟硯青笑罵:“就是不要臉!”

陸緒章:“既然不要臉已經坐實瞭,那等你回來,先請我吃飯吧好不好?”

孟硯青:“怎麼想這麼美……”

陸緒章:“才不管那麼多,我要吃燒羊肉,入秋瞭,該吃羊肉補補瞭。”

孟硯青勉強:“行吧……我買,你做。”

陸緒章便笑出聲:“那還是你請我吃嗎?”

孟硯青這麼說著時,看著窗外,看到的是香港街頭琳瑯滿目的店鋪和廣告招牌,還有大樓上晾曬的衣服,以及挽著發髻穿著舊藍佈褲褂挎著籃子的老太太。

她還活著,活著去經營自己的人生,活著和陸緒章說笑,也說說關於將來的打算。

人生很長,她可以看到落葉飄零,可以看到秋去冬來,還可以看到未來很多的日子。

於是,她便笑對電話那頭的人道:“我買,你做,算我請的,你買,你做,還是算我請的,就這麼定瞭!”

不欺負他,欺負誰呢。

活著最大的樂趣之一就是欺負他!

*

或許是出門在外,人生地不熟的,也或者是許多事坦然瞭,想開瞭,她和陸緒章的關系倒是突飛猛進,接下來一段,幾乎每天她都會抽出時間來給陸緒章打電話。

有時候也沒什麼事,就是簡單聊幾句。

陸緒章現在也學乖瞭,什麼事都會向她匯報,雞毛蒜皮都要打匯報,至於工作中以及日常中萬一接觸瞭什麼女同志,都要說得清清楚楚。

那天,孟硯青淡淡地道:“倒是也犯不著吧,我也沒說非要追問你這些,我又不是太在意……”

她這話一出,陸緒章哪能信呢。

這必須得反著聽。

於是他馬上表忠心,低聲道:“你問不問是一回事,但我得拿出態度來,我是一顆赤誠紅心,得讓你看到,回頭外面再有什麼傳聞,誰說我相親瞭,那必須一巴掌打過去,告訴他再也不要亂說。”

孟硯青聽著好笑:“算瞭算瞭,別說這種耍嘴皮子的話,還是幹點正經事!”

一聽正經事,陸緒章也就收斂瞭,和她說起如今央行的政策,提起黃金的銷售許可證的事。

他既然幫她打聽,那自然打聽得妥妥帖帖,因為現在國傢要加大對黃金銷售的供應量,這一次要對北京市的國有商場或者企業發行黃金銷售許可證,可以說,這是最近幾年最寬松的一次,也是最好的機會瞭。

孟硯青聽瞭,不敢大意。

隻是她人在香港,到底諸事不便,當即打電話給胡愛華,讓她出面,準備瞭相關的材料,讓她找上秦楷庭,一起共商大事。

之後,她又和謝敦彥商量瞭這件事,謝敦彥一聽,自然感興趣。

要知道在大陸,黃金開采、加工和銷售,那都是國傢相關企業專營的,把控嚴格,他們這些港資根本不可能介入,如今央行發放這銷售許可證,其實不光是銷售許可證問題,這還是一個風向。

這話意味著,大陸很可能放開黃金市場,逐步加大開放力度。

所以謝敦彥也很上心,當即派瞭助理前往深圳工廠,整理瞭相關資料,由孟硯青進行統一匯總,交給秦楷庭,協助他申請銷售許可證。

這其間自然許多周折,好在孟硯青住在陸緒章他們單位駐香港的辦事處,他們單位本身傳真機電話齊全,孟硯青可以借用,有什麼資料火速發給瞭胡愛華,由胡愛華來協調,一次次跑央行,走手續。

孟硯青自然也明白,這次銷售許可證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必然不容易得,他們要想申請到,自然諸多刁難,她一方面爭取各樣材料齊全,另一方面,也讓陸緒章幫她找瞭央行的相關人士,請教瞭一些問題,避免掉進被折騰的坑裡。

而這個時候,一個月的珠寶設計文化課結束,培訓班進行瞭一個文化測試,測試之前,培訓班老師給瞭一個參考書范疇。

孟硯青一看,那些參考書她都已經看過瞭,復印下來並做瞭筆記,一時自然是胸有成竹。

可是對別的同學,那就不容易瞭,那麼多本書呢。

於是到瞭考試的時候,大傢叫苦連天,裡面包括珠寶實務細節,必須對世界珠寶歷史、珠寶鑒定和珠寶設計瞭如指掌瞭。

大傢紛紛表示學瞭一粒沙考瞭撒哈拉,等到考完瞭,大傢心中紛紛忐忑,都覺得就這題目,及格都難。

誰知道成績出來後,孟硯青得瞭九十九分。

第二名是趙言君,得瞭八十一分,成績出來的時候,趙言君好奇,探頭過去看孟硯青的成績,看她的試卷。

孟硯青可以感覺到,趙言君的目光迅速地搜羅過她的試卷,最後落在她的扣分項。

那扣分項是一道主觀題,闡述對國際珠寶發展的想法,開放式問題,這道題大傢全都扣分瞭,孟硯青也被扣瞭,一分。

而除瞭這道題外,孟硯青其它全部正確,沒有錯的。

趙言君好奇:“翠石剖開切面這道題你怎麼答的?”

大傢一聽,也都湊過來,那道題是考察翠石取材的,翠石不同於其它寶石,最值錢的部分其實是帶綠的部分,如何充分利用那綠進行精妙設計,這自然是大有學問。

這道題大傢答得都不好,普遍扣分瞭。

現在看來,孟硯青竟然沒扣分。

孟硯青道:“我寫的主要是因地制宜,在接近綠線或者綠線比較輕微的地方切開,逐段分解找綠,再按照綠的性質進行分段,至於立性臥性還是半立半臥,還是要看材料水分,顏色深淺,還有本身的性質,這些若要區分,那就要下許多細致功夫瞭。”

她這一說,大傢都好奇,畢竟這命題可就大瞭。

孟硯青倒是也不藏私,找到試卷那一部分給大傢看。

結果大傢一看,都有些傻眼瞭。

很娟秀的小字,孟硯青足足寫瞭十幾行,而且還分門別類闡述。

大傢見瞭這個,一個個都佩服起來瞭。

自己對這一塊不熟,不過是硬編罷瞭,人傢一看就是條理清楚言之有物瞭!

一時大傢都佩服得五體投地!

趙言君好生翻看瞭一番孟硯青的試卷,最後抬眼看向她:“我能把你的試卷復印一下嗎?”

孟硯青笑道:“當然可以瞭。”

這些有的是她原本的知識儲藏,有的也是培訓班後去圖書館翻書慢慢積累的,別人要看盡管拿去,也不是什麼大不瞭的。

珠寶玉石的鑒定設計,還是要實戰,這些隻是理論,紙上談兵罷瞭。

其它同學見此,也都紛紛表示想復印,不得不說,孟硯青的這試卷確實答得好,總結全面,對大傢都很有助益。

而在經過文化課考試後,孟硯青等人開始進行實務設計操作。

這次聶揚眉已經聯系瞭幾傢香港珠寶公司,可以讓這些學生分別進入各大單位實習,大傢可以自己報名自己有意向的珠寶公司。

孟硯青看瞭看,有商西爵傢的寶瑞,有金福珠寶,也有謝敦彥傢的鴻運珠寶,她略猶豫,到底是報名瞭謝傢的鴻運珠寶。

很快一群同學就分瞭組,會有組長帶著大傢前往企業報道。

趙言君聽瞭,看向孟硯青:“我覺得硯青是我們組最優秀的吧,肯定是她的吧。”

她這一說,大傢大部分贊同,不過很快也有人提出孟硯青是大陸來的,“隻怕是不熟悉當地的情況啦”。

對此,孟硯青倒是覺得無官一身輕,她也不想當,於是讓賢,很快,在大傢的推選中,趙言君成瞭組長,她半推半就地上瞭。

私底下也有其它同學表示:“其實趙言君就是想自己當組長。”

孟硯青聽這話,並不理會罷瞭。

又不是長久共事的,彼此品性如何不必計較,反正她也不在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直接打回去就是瞭,本來她也不至於怕瞭誰。

*

孟硯青選定瞭謝敦彥的公司作為實習單位,當天培訓班結束後,孟硯青大致也把情況和謝敦彥說瞭:“除瞭我,還有其它幾位我的同學,哦,對瞭,也包括你那位青梅竹馬。”

她覺得這事還挺熱鬧的。

謝敦彥一聽,那臉色就不太好:“她也來?”

孟硯青:“對啊……”

謝敦彥無奈地嘆瞭口氣:“我最近已經足夠頭疼瞭,她如果來瞭,隻會給我添亂瞭,我隻希望一切能順利。”

孟硯青聽著,疑惑:“怎麼瞭?看你唉聲嘆氣的?”

謝敦彥的情緒好像一直都很穩定,現在明顯有些焦躁的樣子。

謝敦彥嘆瞭口氣:“今晚你如果有時間,我請你吃飯,我們見面聊吧,也許你能幫我出出主意。”

孟硯青:“行,那你開車過來吧,我不想坐巴士瞭。”

謝敦彥:“好。”

謝敦彥的住處距離這裡倒是不遠,很快他就過來瞭,自己開的車,兩個人到瞭附近一傢幽靜的西餐廳,一邊吃飯一邊說著話。

如今他那個哥哥姐姐把持著鴻運珠寶內部的各崗位,其它暫且不提,隻說公司的設計部,如今幾乎是他哥哥把持著大半江山。

明年是鴻運成立四十周年,公司將推出幾款四十周年限量紀念款,也是借著明年春季的潮流,希望這幾款產品做成主打產品。

孟硯青聽著,道:“現在你和幾位兄長在爭奪這件事的主導權?”

謝敦彥贊賞地看她一眼,頷首:“是,我們傢老爺子放出的話,這一次限量紀念款負責人,會在明年參與鴻運公司四十周年的慶祝晚會。”

孟硯青便明白瞭。

這件事往簡單瞭說,是老爺子的一個考試,一個試探,誰能做出明年紀念款主打產品,就認為誰的能力更勝一籌,那這個人便會主持四十年慶典。

其實主持四十年慶祝晚會,這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一個暗示,那個主持大局的人,必然就是鴻運未來的太子爺瞭。

她好奇:“那……你就好好幹?你們公司現在內部運轉,是什麼情況,你能和你幾位兄長分庭抗禮嗎?有足夠的資源來做這件事嗎?”

謝敦彥苦笑:“分庭抗禮,不敢說,我自己也有自己的資源,不過我幾位兄長到底在公司內部經營多年,現在最老資格的幾個設計師,都是他們的人,其它幾個雖然不見得被他們收買,但是現在也是態度含糊。”

孟硯青:“因為他們怕你失敗,不敢站你隊吧?”

謝敦彥:“對,下個月我們公司就要開始設計方案評審瞭,所以我現在也是焦頭爛額,正在歐美重金尋找好的珠寶設計創意,看看能不能贏瞭這一場。”

孟硯青蹙眉,仔細問瞭評審的情況。

謝敦彥也就大致給她講瞭。

孟硯青想瞭好一番,才道:“你如果從歐美重金尋找好的珠寶設計,隻怕這辦法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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