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大佬的白月光重生瞭 第216節

作者:女王不在傢 字數:3711

最後在她擰眉沉思的時候,還拍著胸脯保障:“小師妹,你不用太擔心,放心好瞭,你不會什麼,我都能教你!”

孟硯青啞然失笑:“是嗎?上學期期末考試,你各科考瞭多少分?”

謝閱便顯擺起來,將自己的分數逐個說瞭,確實還算優秀,大多都能上九十分。

孟硯青頷首:“確實不錯。”

好好培養磨練,以後也是一個好學生吧?

謝閱便有些期待:“那你什麼時候來上課?”

孟硯青:“下周一正式上課吧,我初來乍到的,估計還得和同學們磨合,到時候萬一有什麼,你得幫襯著。”

謝閱直接打包票,胸脯怕得響:“放心!有我在呢,我肯定得罩著你!”

第122章在一起

從地質學院出來,孟硯青便坐電車回去,回去後先拎瞭幾樣小物件,拿過去送給瞭胡愛華。

她買瞭一些品牌絲巾、指甲油以及口紅什麼的,這些小物件在香港也不算什麼,但是帶到大陸後,就是好東西,國內不容易買到這個。

別看胡愛華都五十多歲的人瞭,但是她講究時髦,見到這個喜歡得很,笑得合不攏嘴。

孟硯青查瞭查賬,賬目都沒問題,一時又提起最近的生意,說如今來中國的外國人實在是太多瞭,烏央烏央的,首都飯店天天都是滿的,客人來瞭總歸會買些什麼,這生意實在是好。

以胡愛華的意思,她是想著招個小姑娘當幫手,慢慢帶著。

她低聲道:“其實我看飯店裡和你關系要好的那幾個,那不是挺好的嗎?”

孟硯青:“是不錯,不過如今她們前途好,估計沒那心思。”

胡愛華卻道:“我和胡金鳳聊過,聽著她有些心動,也想站櫃臺,她覺得當服務員也是拿死工資,沒什麼意思。”

孟硯青意外,當下詳細問瞭,這才知道,因為胡愛華和胡金鳳算是本傢,都姓胡,加上胡金鳳記著孟硯青的好,時不時想過來幫襯著,一來二去,兩個人很熟瞭。

這麼熟瞭,難免說話就多一些,胡愛華也提起自己在櫃臺上的提成,她有銷售的提成,自然是掙瞭不少錢,手頭富裕得很。

胡金鳳知道,也是有些心動,隻是心裡沒底罷瞭,畢竟服務員是鐵飯碗,誰沒事會輕易放棄呢,那編制可是得來不易。

不過胡愛華看好胡金鳳,偶爾說那麼一兩句,時候長瞭,胡金鳳也很是心動,覺得自己就這麼當一輩子服務員,頂多做到拿摩溫,也沒什麼意思,可是如果站櫃臺,就有機會發大財瞭。

當然也是如今的氛圍不同瞭,這幾年幹買賣發財的越來越多,等著死工資的都是窮的,下海風氣濃厚,以至於大傢都不安分領工資瞭。

孟硯青聽瞭,自然也覺得不錯。

她以後的生意會越做越大,總歸要有自己信任的人幫襯著,還要有能力的,胡金鳳那性子如果來做櫃臺,應該能鎮得住場面。

胡愛華又提起那秦楷庭的生意來,黃金銷售許可證拿到瞭,如今就要擺開攤子瞭,不過具體怎麼開展,一個是要租賃櫃臺,需要錢,另一個是還要孟硯青來拿主意。

孟硯青略想瞭想,道:“等會我過去和金鳳幾個聊聊,回頭你也試探下,如果她們中哪個有意,那自然是好,我們這買賣好好做,不敢說發大財,但前途總歸是比當服務員強。當然如果人傢沒意思,我們倒是也不用強求,畢竟服務員是鐵飯碗,有編制的,人傢小姑娘願意圖個穩妥,我們也不能強求。”

胡愛華連連點頭:“說得是,反正幹不幹看她們。”

這麼說瞭一番話後,孟硯青便去看瞭胡金鳳王招娣幾個,恰好趕上她們要值班,時間不多,她把口紅唇膏什麼的塞給她們,她們自然喜歡感激得很。

又匆忙說瞭幾句,說好瞭等哪天有時間一起說話,孟硯青這才回傢去瞭。

回到傢後,她略吃瞭點東西,洗過澡,一時也沒什麼事,就有一搭沒一搭地收拾著書,這麼收拾著的時候,她便想起陸緒章的那個電話。

說沒有期待是不可能的,隻是之前忙著,來不及細想。

如今安靜下來,聽著唱片的音樂,在那悠閑之中,便難免生瞭一些念頭和猜測,想著他要送給自己什麼禮物,他這是到底要賣什麼藥。

這麼想著,突然電話鈴響起來,她走過去接瞭。

電話裡是陸緒章的聲音:“不忙?”

孟硯青:“嗯。”

優雅的鋼琴聲中,孟硯青笑著道:“才回到傢,正收拾呢。”

陸緒章:“什麼時候收拾好?”

孟硯青:“也不用趕時間。”

陸緒章低笑:“今天都做什麼瞭?”

他的聲音很低,清清淡淡中帶著些溫煦,像是三月裡的陽光灑下來。

孟硯青便覺心裡都暖融融的。

這是她喜歡的人,從小喜歡的,是最能貼近她的心的人。

重活一世,蕓蕓眾生間,亂花幾欲迷人眼,繁華過盡,她再回首,終究明白,這世上他人便是有萬般好,在她心裡也不及一個陸緒章。

不因為別的,隻因為他是陸緒章,他就是她情之所系,是她化為遊魂都不曾忘記的人。因為刻骨的絕望和恨意,才要放過自己,才不得已咽下,讓自己雲淡風輕,不去在意。

其實隻是因為得不到罷瞭。

她聽著他的聲音,到底是輕笑瞭下,說起今天的種種,提起謝閱,提起胡愛華,也提起明天後天的打算。

“最近先把紅蓮商廈的黃金買賣做起來,要趁熱打鐵,還得找一位律師,好好幫我把關和鴻運的珠寶合作,這兩件事走上正軌的話,我也沒什麼心事瞭,就安心在學校教學。”

她這麼和他細細盤算著,發現事情也不少。

不過好在她也不急,在心態上就很寬松從容,反正可以慢慢來,萬一做不成,她也不會有壓力。

陸緒章聽瞭,幫她理瞭下如今的重點,也提起律師的事他可以幫著找,幫她把關和鴻運的合同。

他低聲道:“鴻運那邊的事,你不用操心,回頭都可以給你辦妥,就是紅蓮的黃金銷售許可證,這個我也不好插手,得你自己把這一攤子給立起來。”

孟硯青:“嗯,我知道,我也研究瞭如今的政策,估計鴻運那邊的黃金一時半會進不來,所以哪怕拿到銷售許可證,要想進貨,估計還是得拿國內的黃金。”

隻是如果這樣的話,拿貨也是一個問題,如果有必要的話,她估計還得跑一趟深圳瞭。

陸緒章:“拿到黃金銷售許可證,一切手續合理合法,肯定會有黃金首飾的進貨指標,不過我也打聽瞭,可能貨比較緊俏,回頭還是得等。”

孟硯青:“實在不行,我就走一趟深圳。”

陸緒章:“看情況吧,我也幫你留意著。”

這麼說瞭半晌後,兩個人把當前的要緊事都聊瞭一番,陸緒章才道:“司機估計快到瞭,你過來吧?”

孟硯青越發疑惑:“你不來接我?”

陸緒章笑道:“我一時走不開,司機過去接你。”

他這麼說時,低沉的聲音中有著一種難言的溫柔。

孟硯青心裡便湧出異樣的情緒來,臉上也不自覺泛起紅暈,她輕笑著說:“一點誠意都沒有!”

有些嗔怪的意思,但聲音很軟,軟得能滴出水來。

陸緒章:“聽話,司機到瞭你就上車,他會把你送過來。”

孟硯青便沒脾氣瞭:“嗯,好吧。”

陸緒章:“外面好像有車子聲瞭?”

孟硯青:“好像是。”

陸緒章:“那你掛瞭電話,上車,乖乖的。”

孟硯青:“好。”

掛瞭電話後,孟硯青看著窗外,秋日的陽光猶如金沙一般灑下來,小院中光影斑駁,風吹時,樹葉婆娑作響。

胡同裡小孩子追逐頑戲的聲音中,有汽車的喇叭聲,可以聽到那汽車聽到瞭自傢院門外。

她站在窗前,長風拂過臉龐,沁涼入心,她竟然隱隱感到一陣舒暢。

被他這麼撩撥的,心裡已經升騰起一股濃稠而熾烈的情緒,燒得厲害,很是難耐。

她這麼靜默瞭片刻後,終於想起來,給自己快速洗漱,並化瞭淡妝,換上瞭裙子。

這時候,司機敲響瞭她的門。

她忙出去,開門,司機客氣地寒暄,她便上瞭車。

她並沒有問這車子要帶她去哪裡。

陸緒章說要送給她一份禮物,她覺得他肯定是要給自己一份驚喜,至於是什麼,她不想猜,她隻想舒舒服服地享受,享受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用心,享受這個男人無微不至的照料。

相信他,把自己交給他,任憑他把這段感情渲染得五彩斑斕,一如這窗外如詩的秋。

最後終於,車子停在瞭一處園林前,孟硯青記得自己來過這裡,是一處很美的院落,不過一般不讓外人隨便進入。

進瞭院後,那司機恭敬地道:“孟小姐,陸先生說,他在裡面等你。”

他自然就不進去瞭。

面對外人,孟硯青臉上竟有些發燙,她微頷首:“好,我過去找他。”

一時告別瞭那司機,她往前走。

園林中樹木蔥籠茂盛,色濃似染,鬱蔥樹叢間露出的琉璃瓦屋頂,在陽光下反射出碎金般的光。

她便想起小時候,很小的時候,也許是四五歲時,她過生日,父親和哥哥為她準備瞭禮物,她激動地抱著禮物,鄭重地打算拆開來。

其實最美的不是看到禮物,而是那種期待和忐忑,以及內心小小的猜測,到底是什麼禮物?

這時候,有鋼琴聲緩緩流淌而出,和那淙淙泉水聲融合在一起,別有意趣。

這竟然是月光奏鳴曲。

孟硯青穿過那怪石嶙峋的小路,拾階而上,走過那斑駁的紅色宮墻,穿過月牙門,便踏入瞭那畫廊中。

陽光自落地窗的紗簾透進來,稀疏的光線把這畫廊大廳映成瞭一片燦爛的金黃色。

而就在靠窗處,西裝規制的男人坐在鋼琴前,熟悉而動人的旋律便自他指尖流淌而出。

硬挺的襯衫領子微抵住喉結,輪廓鮮明的面容一半隱匿在陰暗中,一半卻被陽光染成瞭金色。

孟硯青怔怔地站在那裡,靜默地聽著。

她覺得自己好像回到瞭十七歲,從寄賣行裡無意中淘到的黑膠密紋唱片被精心保養過後,放在瞭老式的唱片機裡,於是動人的鋼琴聲便點綴瞭那個張揚而美麗的年齡。

那個時候,兩個人都有些青澀,笨拙而故作老練地接吻,用美好的想象憧憬著愛情和未來。

陸緒章自始至終沒有抬頭,他專註地沉浸在他的曲聲中,那雙弧度完美的手骨節分明,清晰有力,十指放縱而富有節奏地那黑白琴鍵上起舞,行雲流水般嫻熟流暢。

他整個人好像都和那琴聲,和那陽光,和那山水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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