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大佬的白月光重生瞭 第297節

作者:女王不在傢 字數:3901

她看瞭很久,終於抬起眼,望向嶽大師傅。

此時,曾經那個倨傲倔強的老人,正用懇求的目光看著他,就好像那是他這一生唯一的希望。

孟硯青終於開口道:“九十年前,這塊翡翠出於緬甸鳳凰山,賣到瞭雲南,八十年前,孟傢得到瞭這塊翡翠,令尊冥思苦想卻失之交臂,二十年前總理為護國寶費盡心思,卻終究沒能抵得住魑魅魍魎,寶顛沛四處。”

她看著嶽大師傅,道:“我很慶幸,我竟然得到瞭這塊寶玉,我運到瞭北京城,也呈到瞭嶽三師傅的後人面前;我相信你也應該感動慶幸,我們能一起彌補八十年前我們先人的遺憾。”

嶽大師傅聽這話,熱淚盈眶:“是,是,歷史是一個輪回,一切都是那麼巧,巧到瞭妙!”

孟硯青輕笑瞭下,視線再次落在那翡翠上,在秋日的一縷陽光下,那粗糙的石皮幾乎遮掩不住翡翠的流光溢彩。

她笑著道:“藝術無國界,這件翡翠是舉世罕見的瑰寶,它出自緬甸,曾經是孟傢的心血,曾經流落到歐洲人手中,也曾經是總理的牽掛,更曾經成為那些魑魅魍魎牟利的工具,但其實無論是誰,都隻是這塊翡翠人生中的匆匆過客罷瞭,也許再過八十年,你我都不在人世,你我都不能擁

有它,而它卻依然在,向世人展現著它的光華。”

嶽大師傅聽這話,望著那流光溢彩的翡翠,喃喃地道:“這樣舉世罕見的翡翠,必會成為震撼世人的巔峰,必將流芳百世,無論將來它遭遇怎麼樣的命運,至少這一刻,它將我們的手中誕生。”

第165章生變

嶽大師傅出手,並尋來瞭昔年幾位弟子,那都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加上四兒一起,開始準備巨型翡翠的雕刻。

事情到瞭這一步,孟硯青幹脆大張旗鼓,專門舉行瞭一個開刀儀式。

她不知道未來這快卌二萬種將來命運如何,這樣舉世罕見的珍寶,她得瞭也許懷璧其罪,所以從長久來說,也許她會考慮捐給國傢。

不過就現階段來說,為瞭防止意外,她還是希望盡可能護住,至少在嶽大師傅雕刻出來前,她必須護住,確保嶽大師傅雕刻中安然無憂。

如今她幹脆大鳴大放,等於把這件事公開化,坦蕩無畏,反而對這塊巨型翡翠是一個保護,這麼招惹的物件,也沒人再敢輕易打它主意瞭。

與此同時,她也關註著龍哥走私的情況,果然龍哥走私被抓後,當地緝私科遁著線索,果然追查到瞭羅戰松身上,又通過羅戰松,直指陳傢。

這些都是隱秘進行的,再具體的情況也不是孟硯青說能瞭解的,不過至少從孟硯青知道的情況來說,羅戰松看來是沒指望瞭,至少是出不來瞭。

從這點來說,她總算松瞭口氣。

上輩子自己兒子進監獄,自殺,這輩子至少自己兒子安然無恙,羅戰松進監獄,命運就此已經定格,她是再沒什麼好擔心的瞭。

這時候她和陸緒章的婚禮也籌備得差不多瞭,兩個人商量瞭下,便舉辦瞭婚禮。

婚禮是中西結合的,趕瞭現在的流行,西裝婚紗。

陸老爺子高興,這婚禮就舉辦在首都飯店,請瞭圈子裡相熟的各樣人。

首都飯店有幾個相熟的服務員,見到這情景,羨慕得要命,也都替她高興:“這次賓客的名單,可都是有頭有臉的。”

孟硯青也看過宴請的客人,確實有不少眼熟的大人物,新聞裡見過的,不過以陸緒章如今的成就,以及陸老爺子的地位,倒是也正常。

整個婚禮很順利,各樣準備也多周到細致。

其實早就領瞭結婚證,也住在一起瞭,不過婚禮舉辦的時候,那種莊重肅穆的儀式感還是讓孟硯青感動。

特別是當富麗堂皇的鋼琴曲響起,陸亭笈親自牽著她的手走在紅色地毯上,將她的手交到瞭陸緒章手中時,她看向眼前的陸緒章。

十二根繪滿穿枝西蕃蓮的大圓柱氣象宏偉,彩繪描金的雕梁畫棟下,五盞蓮花金穗大吊燈自那華美的藻井花飾中灑下柔和的光。

西裝革履的陸緒章挺拔頎長,站在那璀璨的燈光盡頭,微抿唇看著她,眸中裝滿瞭柔情薈萃的笑。

在任何場合都足夠遊刃有餘的他,此時的樣子竟略有些靦腆,帶著一種中國古典式的矜貴和沉默。

或許因為太過在意,以至於拋卻瞭後天所有的修煉和偽裝。

孟硯青看著這樣的陸緒章,這一瞬間,她仿佛回到瞭二十年前,還記得他們第一個吻,略有些局促的,試探的,曖昧的,青澀的。

那個永遠都優雅瀟灑的少年,那個風華無限足夠吸引所有人目光的少年,其實在面對她時,也會有些拘謹和不安。

她知道,那是因為他足夠在意。

這一刻,她也想起過去,在她漂泊的那些年,她想過很多很多。

從最初的不甘心,到後來的絕望,再到後來的漠然。

她也曾經想過,想過有一天,也許陸緒章終究會和別的女子在一起,會這樣牽住對方的手,和對方一生一世。

是怎麼樣的機緣,讓她擁有瞭這樣的機會,可以和他許下白首之約。

許多許多的回憶向她湧來,她胸口漲滿瞭喜悅和酸楚交融的復雜情緒,以至於喉頭略有些哽咽。

不過她還是抿出一個笑來。

無論過去如何,他們終於牽著彼此的手,重新走到瞭一切。

今天的陸亭笈在西裝包裹下,顯得格外英挺,十六歲少年的張揚中,隱隱有瞭幾分成熟的內斂感。

他挽著孟硯青的手,笑看著自己的父親:“我把她交給你瞭。”

說著,他將孟硯青的手交到瞭陸緒章手中。

這一刻,攝影機對準瞭這一幕,鎂光燈響起,在場參加婚禮的眾人不敢感慨。

誰能想到,單身十年的陸緒章再婚瞭,再婚對象如此年輕美麗,關鍵是他那兒子竟然和新娘子關系如此親密。

隻能說,這一切都太過美滿瞭,嬌妻美子,一傢和睦。

陸緒章自兒子手中接過來孟硯青的手,之後一個輕笑,俯首下來。

在場所有的人看到瞭陸緒章的笑。

三十四歲的男人,剪裁得體的西裝襯托出頎長的身形,紅色的領帶削弱瞭眉眼間的鋒利,他五官英挺,眉眼溫和沉靜,這麼一笑間,是過盡千帆後的成熟韻味。

二十年前,法國駐華大使館的聖誕晚宴,他曾經讓在場所有人為之驚艷,不知道吸引瞭多少年輕姑娘的芳心。

二十年裡,他早婚,生子,喪妻,出國留學,又一步步登上高位。

這樣的一個人,一步步走來,步履穩當,是長輩眼中冉冉升起的一顆星子,也是那些愛慕者心裡不可割舍的月光。

誰知道這樣一個驚才絕艷的男子最後花落誰手。

可如今,在這璀璨的燈光下,所有人都看到,他抿唇一笑間,眸中裝著的是充滿溫柔的愛意。

任憑誰看著這樣的目光,都會忍不住感慨羨慕。

不過大傢的目光再次看向新娘子,今天的新娘子雍容優雅,美到瞭極致,唇邊含著的笑意,仿佛掠過茫茫歲月後的恬淡從容。

這樣的一對男女,也實在是珠聯璧合,天造地設。

而這個時候,就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中,陸緒章俯首下來,線條清晰的臉部微側,之後在孟硯青唇上烙下一個吻。

伴隨著那個吻,現場頓時炸起一陣歡呼聲,而隨之而來的,是耳邊落下的溫柔聲音:“硯青,我們重新在一起瞭。”

*

結婚後,陸緒章又拿到瞭汽車和大哥大指標,陸續給孟硯青置辦好瞭,有瞭這些就方便瞭,打電話隨時可以打,自己有車也比較自由。

如今他們住在王府井大街的院子裡,有時候周末時候,一傢人會過去郊外玩,不出去玩的時候會把陸亭笈和寧碧梧叫過來一起吃飯。

平時工作日,早上陸緒章送孟硯青上班,如果下午時候孟硯青沒什麼課,她會帶著一些書或者資料離開學校,偶爾去看看嶽大師傅的情況,之後便過去陸緒章單位,等他一起下班。

下班後兩個人手牽著手,會去逛王府井商場,之後或者下館子吃飯,或者買點什麼自己做。

陸緒章的手藝非常好,隻做兩個人的菜並不辛苦,他做飯孟硯青便打下手。

這種日子確實美好,美好到秋葉落盡是瑰麗,美好到初冬的小雪是浪漫的,美好到就連窗外吹起的風都是甜蜜。

這天,孟硯青開著車過去玉雕工廠看望嶽大師傅。

其實嶽大師傅這邊的進度她是不管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她相信嶽大師傅比自己更想做出完美的作品。

不過離開時,陳叔卻提出來,說是感覺最近有人在關註這邊的玉雕廠,今早他發現墻上好像有些奇怪印跡。

這讓孟硯青頓時提高瞭警惕。

其實本來他們玉雕廠已經是設立瞭重重鐵門,又設立瞭安保小組,由陳叔帶領人馬保護好這巨型翡翠。

不過現在聽說這個,孟硯青還是不太放心,想著得加強人手,務必警惕起來,萬萬不能有任何閃失。

離開後,她便先回傢瞭,今天陸緒章有要緊的會議,和國外那邊電話開會,不能耽誤,估計不會回來做飯瞭,她想著把頭天他熬好的雞湯熱一下,再下個面條,燙個青菜就差不多瞭。

回去的路上有些冷,不過她開著車,倒是還可以,如今有車瞭,到底是方便許多。

快到傢時,大哥大響瞭,是陸亭笈給她打電話。

陸亭笈:“母親,我怎麼聽陳叔說,玉雕廠那邊打算加派人手?”

孟硯青:“是,我聽陳叔那意思,那邊感覺可能有人盯上瞭,我想著到底防備著點。”

陸亭笈略想瞭想:“前兩天我和四兒提起新鮮栗子來,這幾天正好有,我正打算給他送過去,那我正好過去看看。”

孟硯青:“你別湊過去瞭,老實在學校待著吧。”

陸亭笈:“我給四兒送瞭栗子就回學校。”

孟硯青:“也行。”

這麼說著話,孟硯青也到傢瞭,她先停車,打開門,之後才把車子開進瞭院子,進瞭院子後,她略做收拾,熱熱雞湯。

熱著雞湯的時候,陸緒章打開瞭電話,他沒法回傢瞭,惦記著她的晚飯。

他笑著囑咐說:“如果不想做,就去外面飯店吃。”

孟硯青略有些得意:“我已經把雞湯給熱上瞭,等開鍋再放一點青菜就行瞭。”

陸緒章輕嘆:“對不起,倒是讓你吃昨天剩的,要不然回頭請個保姆?”

之前兩個人不希望有外人,覺得礙事,也就不再請保姆瞭。

可他是不舍得讓她下廚做飯的,但是接下來一段他工作肯定很忙,就怕忙起來顧不上她,請個保姆的話,還能照顧她生活。

孟硯青:“沒事,你不用操心,我自己會弄!”

她抿唇笑著道:“我不會餓到我自己的!”

陸緒章輕“嗯”瞭聲,之後道:“今天和那邊開會,有時差,估計開完得很晚瞭,你吃過後,早點睡,不用等我,我帶鑰匙瞭。”

孟硯青:“好,如果太晚,你睡單位就行。”

陸緒章:“算瞭,我想回去,不過到時候動作會輕點。”

孟硯青聽著,自然明白,哪怕比較晚,他也想回傢摟著她睡。

她便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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