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以為那麼容易就能得到她嗎?也太自不量力瞭吧。
邵逸飛嘴角勾起一抹狡點,朗聲道:“啟稟皇上,微臣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到邵逸飛身上,皇上應允後,邵逸飛才說:“皇上不知可曾記得李雍假藥丸一案。他貶賣的假藥丸色澤與其它藥丸無異,但是裡面卻是用很多假藥材制成,卻打著神丹妙藥的旗號。結果卻草菅人命。”
王武一下變瞭臉色,邵逸飛將目光投向他,微微一笑:“王總督,你緊張什麼?”
“我沒有緊張。”王武故作鎮靜,但難以掩蓋他的心虛。
“繼續說下去。”.皇上冷聲道。
“可是朝庭隻知道調查李雍,卻並沒有深究,更不知道他的幕後同夥是誰。可是,據我調查,若不是你從中提供的途徑和藥材商,他能夠賣得瞭那麼假藥丸,而你從中撈黑心錢的滋味是不是很好?王總督?”邵逸飛矛頭直指向他,讓他冷汗涔涔。
但他仍不服輸道:“你血口噴人!”
“是不是證據擺在你眼前你才死心?”邵逸飛從懷裡掏出一沓紙,冷笑道:“我派遣我的侍女調查過,也審問過李雍,他也一一招供,可惜的是,經不住拷打,竟把你出賣瞭,王總督,以後選狗也要謹慎些啊。”
王武的臉部有些抽搐,但依然故作淡定:“這件事我沒有做過,你憑空捏造的!這證據是你假造的!”
“聖上面前你還敢說假話嗎?既然你死不承認,那好,別怪我再把你所做的一一陳述!”邵逸飛一下子變得威嚴起來,讓王武一下子慌亂。
卻聽得邵逸飛冰冷的語氣在大廳響起:“黑龍潭的沉屍案,據說是你手下的人所為吧,他欺壓民眾,因下手過狠而導致那人斷氣,可是你手下的人為瞭瞞天過海,就去賄賂你,讓你息事寧人,結果將屍體用石頭塞進肚裡,沉入黑龍潭中,若不是打撈的漁民發現送入官府,才查出是你手下李延所為吧!你手下壓詐民眾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瞭,你作為總督不應該管管嗎?還任他們逍遙法外!皇上,你應該要查實!”
王武慌亂得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皇上龍顏大怒:“這些事我早有耳聞,要不然我也不會來這裡探察民情,王武,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原來皇上是在翁中捉鱉,自己原來就是那隻可笑的鱉,這時候無論自已再怎麼辨解,都無濟於事,隻好一下子癱軟下來。耳畔是皇上冷冷的話語:“朕下令,王武被革職,押入牢中聽候發落。”
席間的人為這次突然的變故而議論紛紛,倉惶而不知所措,王武被兩個侍衛押瞭下去。
皇上離席的時候,頭不禁撫著額,顯出很疲倦的樣子。
邵逸飛突然瞥向白語涵,見白語涵的臉色因驚嚇而顯得蒼白,她顯然是不能適應剛才讓人膽戰心驚的一幕。
嘴角微微一揚,恭敬地朝皇上道:“既然王武被革職,自然不會與她完婚,那皇上你會將她怎麼處置呢?”
皇上冷冰冰道:“她和王武情投意合,那就是一樣受到牽連~”
見白語涵神色大變,邵逸飛恭敬道:“皇上,微臣有一件事情要講。”
“你說。”皇上倒要看看邵逸飛要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隻見邵逸飛不急也不惱,他慢悠悠道:“我之前殺瞭狼王,我記得你說殺瞭狼王的人會有獎賞,而我什麼獎賞也不要,也不要什麼名利,我隻要求皇上答應我,讓我納白語涵為妾。”
這樣的話無賴的讓人發笑,這不就是向皇上討明瞭要她嗎?溫宰相再也按捺不住,朝皇上行瞭一禮,氣憤得拂袖而去!
皇上對邵逸飛的提議也不見惱,而是問溫瀅芊:“你覺得這件事如何?”
令邵逸飛感覺到詫異的是,溫瀅芊一開始猶豫,但是卻還是表現出包容的樣子,雖然內心恨得癢癢,但她還是微微一笑:"既然逸飛哥哥對她有好感,並說成是註定的緣分,那我也不方便說什麼。"但內心在想,你等著瞧,往後我不會讓你好日子過的。
皇上掃瞭一眼溫瀅芊旁邊那眉眼中有憂色的女子,尤其是那一對柳葉眉,清亮的杏眼與記憶裡的女子是那樣的相似,她的姿態優雅,著實美得有一種攝人的能力,可惜紅顏禍水!一定是那樣的女人!
但是皇上並沒有把內心的想法表露出來,而是輕描淡寫:“朕批準瞭。就把她許給你為妾。”
說完擺駕回宮。
白語涵自然不滿這樣的決定,但是皇上既然已經這樣說瞭,皇命難違,但她不理邵逸飛,在邵逸飛面前獨自離開,邵逸飛在身後緊跟著,直到一個隱蔽處,他憤恨地把白語涵一把推倒在墻上,目光逼視她:"為什麼剛剛要那樣說?是不是他們逼迫你瞭?"
事實真相是,確實是,溫瀅芊怕她逃走給她吃瞭一個毒藥,七天內不吃解藥就會死後來在她過來之前才吃下解藥,免於一死,而溫瀅芊也告訴她隻要她說愛王武,在皇上面前證實邵逸飛搶婚這件事就讓她帶上一筆錢走,但是萬萬沒想到邵逸飛暗中調查王武瞭。
"沒有……是我自己要說的。"白語涵淡淡地說。
"你就那麼討厭我嗎?"邵逸飛憤恨地說。今天的這件事讓他很受傷。
白語涵不言不語,推開將軍的手,自顧走瞭,她確實很討厭他,很討厭做他的妾室,但是皇上都這樣安排瞭,她能怎麼辦?
“你晚上來見我!”邵逸飛命令道,晚間,白語涵穿著一身素潔的衣服,秀發披散開來,不施粉黛卻自有一番韻味,邵逸飛正在擦拭自己的寶劍,自然喝瞭些酒,帶著微醺的眼看著白語涵時,表情帶著一種邪魅。
但是白語涵覺得內心有一些忐忑不安,卻見有一把檀木制的琴,“你可否為我彈一首琴,我為你舞劍。”
白語涵答應瞭,於是開始撥弄琴弦,一開始有一些慌張,自然彈得不好,但是邵逸飛最先進入狀態,舞起劍來得心應手,就若他為人一樣瀟灑自若,在燭光下就若桀驁的雄鷹那般一會凌駕於九天之上,一會又自在逍遙地盤旋,白語涵指間的琴弦也隨他的劍法忽急忽徐,收放自如。
她從琴弦上迸落出的“珠玉”聲以及邵逸飛的舞劍聲渾然一氣,給人像是在戰場的感覺,白語涵成瞭軍師,卲逸飛是那個將軍,在戰場上砍落無數人的人頭,宣揚著自已的戰績,是那樣驕傲不已的那個人!
邵逸飛突然仰脖將壺中酒一飲而盡,“噼啪”一聲,酒壺一下摔瞭一個粉碎,白語涵受到瞭驚嚇,撥琴弦的手一下子停瞭。
邵逸飛舞劍的動作也一下子停止。
突然他在原地不動,像是受瞭傷。
白語涵關切地走瞭過去,沒想到邵逸飛卻一把她按到墻上,灼熱的帶著酒氣的氣息氣息噴到她鼻尖,她動彈不得,隻得掙紮。
但是邵逸飛卻把女子對他的掙脫視作為不尊重,把她拉到瞭身邊,白語涵急中生智,咬瞭一口邵逸飛胳膊一口,“啊!”邵逸飛一陣吃痛,去拉她,他無意間將她的外衣拉瞭下來。
但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邵逸飛看到她靠近肩部的那一朵蘭花時,竟然無端生起瞭怒火,這一朵蘭,無非是他畫的!這女人,曾經是那畫師的!
邵逸飛將她的外衣給她披上,竟然一改剛才的態度,冷哼道:“今天的事暫且不追究,你以後來我府上成為我小妾,我會好好待你……”
看到白語涵不高興地神態,邵逸飛劍眉一挑:"怎麼?你不願意?"
“我哪敢說不願意的道理,如果將軍喜歡聽假話,那我隻能說願意瞭。”白語涵冷哼一聲,邵逸飛看到她眼裡滿是不屑,不禁覺得是一種挑釁,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看自己。
“你說什麼?”邵逸飛扭住她的臉,目光像是要吞噬她,她卻帶著一種嘲笑的目光,自始至終都不曾妥協。
他松開瞭手,又一次命令似的高高在上的卻又不可一視地對她說:"事到如今,就算你再怎麼反抗,你也是我的妾。難道皇上的命令你敢違抗嗎?如果你乖乖順從,我自然會好好待你。"
"如果我不呢?"白語涵看著他的眼睛,挑釁道。
"如果你不順從的話,那你自然不會有好日子過得。"邵逸飛在她耳邊冷笑瞭一聲:"我會讓你愛上我的,因為你愛得那個男子已經死去瞭。"
“可是你要讓我愛上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為我討厭你!就算你得到瞭我我也討厭你!”白語涵惡狠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