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時候,白語涵臉色發白,頭發暈,見白語涵身體不舒服,花臣和巧玉連忙向前攙扶她,花臣狠瞪眾人一眼,說道:"我送她先進去瞭。你看她身體很不舒服。"
花臣和巧玉把白語涵送進去,秦氏也嘆瞭口氣,搖瞭搖頭:"我的心也煩,也不想處理你兩的那些鬼祟的事,真沒想到,這個白語涵,竟然是這樣的人……"其他人也竊竊私語,溫瀅芊更是冷哼一聲,紛紛離開瞭,方清竹在原地,很尷尬,也回去瞭。
回到住所以後,白語涵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老是覺得想吐,最近還總是想吃酸的,越酸的越好……"
"你不會有喜瞭吧?"花臣關切地說道。
"可能吧,我的月事也已經兩個月沒來瞭,我也不確定這件事,總之先不要聲張……"白語涵扶著額,說道,一想到剛剛自己被污蔑的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恨恨地說:"我知道這些事情是溫瀅芊搗的鬼,我也知道她恨我,也許方清竹是她找來的,我想到這件事情就不甘心,我不甘心自己被污蔑也不反擊的,這樣府上的人會傳我閑話,而且方清竹這個人品是個特別不好的,我曾經遇見過他的一個瘋瞭的懷孕的舊相識,他是一個人面獸心的人,我想讓花臣你一起和我幫幫忙,和我一起去想個法子拆穿他的真面目,也能打壓一下溫瀅芊和秦氏……"
白語涵總算知道瞭,如果自己不做出反擊,那別人隻會覺得她軟弱,好欺負,隻會一味地去欺負她……
一日,秦氏正在她的屋內沐浴,她將她如瀑的長發披散開,讓婢女為她點上香薰,在煙霧繚繞間,她享受著婢女用舀勺一勺一勺將水池中的水從頭澆灌下來,溫呼呼的讓她感覺到舒心。
正在她閉著眼睛愜意滿滿的時候,突然婢女驚道:"糟糕!有個人在偷窺!"幾個婢女也一同驚呼,秦氏也看到窗邊的黑影,猛然驚起:"誰呀?"她有些羞愧地將佈遮擋住自己,感到無地自容,自己都一把年紀瞭,還被人看光瞭,真是難為情呢。
突然,窗外的男子因為心虛從臺階掉瞭下來,外面開始出現瞭響動聲,大傢紛紛出去抓這個人,邵巖聽到動靜,也提著一把劍出去瞭,秦氏趕忙穿上衣服,帶著哭腔對邵巖說:"老爺,快把這毛賊斬殺吧……"聽到瞭夫人的哭泣,而難得來將軍府的邵巖遇到瞭這件事,自然沒好聲,於是對地上的色狼怒道:"我要砍死你……"眾人紛紛出來瞭,看到這地上的人不是方清竹是誰?
方清竹則滿臉尷尬,看到白語涵,臉色一變:"你不是讓我晚上來這的嗎?我以為洗澡的人是你!"
"住口!"白語涵忙上前打瞭他一巴掌,神情怒不可遏:"你這個色魔,你不要污蔑我!誰讓你過來的!"
他突然指著花臣道:"是你過來對我說白小姐晚上要和我約會的!"
"沒有的事情!"花臣也怒道:"事到如今,你還在撒謊麼?你這人分明是好色之徒,明明是看中瞭夫人的貌美吧?所以才幹出偷窺一事。你真的是見一個愛一個!連秦夫人比你年長好多歲的人也不放過。"
秦氏被花臣說得面紅耳赤,但是她掩飾住瞭自己的窘迫,沖白語涵怒道:
"白語涵!你還在狡辯嗎?我就說你和他有私情,你還不承認,不然他又怎麼出現在府上的,還不是你私下裡要和他約會!"秦氏不愉快地說,對著邵父說:"老爺,你要為我做主啊……"
邵父看到秦氏委屈的神色,於是就質問白語涵:"究竟有沒有這回事?"
而溫瀅芊則在一旁看好戲地笑著。
白語涵看著眾人不相信自己的模樣,突然神情悲戚道:"我知道,大傢認定我和他有私情,那我怎麼說眾人都不會相信我,那好,父親,對不起……"她朝著邵巖跪瞭一下,又很憂傷地說:"隻可惜我這可憐的還沒出生的孩子,既然大傢都在污蔑你的娘的清白,那你的娘自然也沒有臉面帶著你出生,來到這個世上,你若是來到這世上,也會被人傢嘲諷,污蔑,那你就隨著娘一同去吧……"說到這句話,突然神色狠絕,不顧及眾人的震驚就要往柱子上撞,如果不是邵巖的制止,白語涵就為證實自己的清白就撞到柱子上死去瞭。
而秦氏還在嘴裡嘟囔著:“這種是不是逸飛的種還不一定呢!”
“住口,那幾個月語涵和逸飛在一起,不是懷上他的孩子還會是誰的!”邵巖完全想不到秦氏會說出這樣的話,他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朝秦氏吼道。秦氏被吼得略有些委屈。
而白語涵見勢則哭泣不止,嘴裡念叨著:“逸飛與我很是恩愛,他又怎麼會容許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呢!婆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我腹中的孩兒,逸飛的長子,你也不會喜歡吧,我知道,你不是她的親生母親,又怎麼會打心眼裡喜歡呢?”
白語涵故意用哀傷的語氣說道,瞥瞭秦氏一眼,秦氏的心一驚,但表面堆笑著說:“怎麼會呢?我怎麼會不喜歡呢?”
邵巖冷冷看瞭秦氏一眼,心理知道秦氏在說假話。而溫瀅芊聽瞭白語涵有孩子的事情則有些恍惚?憑什麼!憑什麼她先懷瞭逸飛哥哥的孩子!這女人,此刻在耀武揚威什麼?她越發得恨她瞭。
而白語涵則冷笑著看著這一切,昨日就在自己覺得頭發暈,想嘔吐的時候,花臣去找瞭一個郎中給她把脈看病情,而那個郎中則帶著笑意說道:“恭喜白姨娘,有喜瞭。”
白語涵心情自然愉悅,因為這是自己和邵將軍的愛情的結晶。
而白語涵則讓郎中先不要聲張,秦氏和溫瀅芊問起來就說自己是普通傷寒。那郎中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既然白語涵這麼交代瞭,也就這麼做瞭。
而白語涵則心理有瞭一個想法。
而此刻,剛剛聽瞭白語涵有喜的神色,邵巖的不茍言笑的神色這才出現瞭擔心,他想到瞭什麼,對秦氏惡狠狠道:"她懷孕瞭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還在這污蔑她?"
"我也是剛知道……"秦氏委屈巴巴,狐疑地看瞭白語涵一眼,看到她哭得梨花帶雨,一時內心竟然有點愧疚,倘若她腹內的孩子死掉瞭,那自己就完瞭。
而邵巖脾氣上來瞭,直接踢瞭方清竹一腳:"混賬東西,你簡直色膽包天!我要結束掉你的狗命!"
"饒瞭我一命吧……"方清竹恐慌著求饒:"不是我要這樣做的……"他的目光瞥向此刻因為得知白語涵懷孕而臉色陰沉的溫瀅芊,溫瀅芊生怕事情敗露,於是從壯丁手上奪來一根木棍,直接把他敲暈,並說道:"就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可是,昨天你還一個勁的污蔑我呢?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呢,為什麼不讓他繼續說……"白語涵不依不饒盯向溫瀅芊,讓溫瀅芊一陣心虛,但是她依然把這種心虛的感情掩飾好,臉上故意表現地很歉意:"妹妹,是我不對,是我錯怪你瞭……"
而正在這時,從她婆傢過來的邵怡兒過來瞭,她看到暈倒在地上的方清竹,她指著他道:"這人我認識!之前我路過涼月城的時候,看到他在欺負一個瘋女人,於是我就打瞭他一頓,現在聽說那個瘋女人死瞭,官府正在找那個瘋女人的死因呢,她的姨母看到瞭方清竹並跟他發生爭執,於是就懷疑是他殺瞭那個瘋女人!"
於是方清竹就被將軍府的人捆綁好打算明天押到官府。
而白語涵和花臣相視一看,感覺到今天的這件事讓她們痛快,這樣,讓溫瀅芊跟秦氏感到羞辱的同時,也給瞭自己一個清白。
而方清竹為什麼會出現在白府,並偷看秦氏洗澡呢?其實是花臣和白語涵使的計謀,那一日,方清竹還未走遠,花臣悄悄出去並對方清竹說:"白姨娘其實看到你之後感到心情悲傷,想起你過來覺得愧對於你,想起那時候逃婚讓你難堪,其實她讓我轉告你,她之所以不跟你走是因為礙於別人的面子,而明晚,她會和你在後花園約會,到那時候,我會幫助你帶上白姨娘遠走高飛……"
"是真的嗎?白小姐是真的這麼說的?"方清竹有些懷疑。
而花臣則表現出一副很同情他遭遇的神情,又繼續說道:"其實白語涵不喜歡待在將軍府,這當初也是將軍搶婚的,她其實想讓你帶她遠走高飛,你在邵府也看到瞭,其實她很受委屈。"
"是真的?"方清竹果然頭腦簡單:"好,我明晚就找她。"
於是方清竹晚上的時候趁大傢不註意,真的來到瞭白府,而看守門的人因為花臣的"好心"給瞭他們吃瞭包子作為夜宵,吃著吃著就昏昏欲睡,方清竹就更加順利的來到瞭花臣指定他來得地點,這個地方,是秦氏沐浴的地方,而這幾日,她的身上起瞭一些疙瘩,於是她每夜都會來這裡洗澡,享受著別人弄香湯為她沐浴。
而方清竹以為是白語涵,則偷偷地看,沒想到是秦氏,因為在香薰的煙霧繚繞中,秦氏因為保養得宜她的後背就像少女的後背,方清竹自然以為她是白語涵。
於是就有瞭後來的一幕。
這下,方清竹好色,再加上殺人的事情傳遍將軍府,別人紛紛斥責方清竹,而那一日,白語涵以死明志的忠貞也讓大傢對她改觀,她懷孕瞭自然讓邵巖更加開心,為邵傢開枝散葉瞭,大傢自然也尊重白語涵,但是溫瀅芊則越發得討厭白語涵,而自己自始自終都沒有孩子,她想起那日方清竹所說的話,就有點懷疑是不是白語涵和花臣設的計,但是白語涵腹內有孩子瞭,將軍府的人無論如何都會保護她的,隻得作罷,白語涵,你以後走著瞧。
而那方清竹,是自己在涼月城打聽白語涵消息的時候,故意去尋找他的,而她就是要方清竹來白府上演一出戲。
白語涵剛剛聽邵怡兒說,曾經纏著方清竹的瘋女人死瞭,那瘋女人自己在涼月城的時候見過一次,那時候還懷孕的,而現在死瞭,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