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曦所在的這個小隊叫第三小隊,小隊一共有六個人,隊長叫高揚是個陽光男孩,他的笑容有治愈能力。
副隊長,高俊,就是那個討厭鬼,顧流曦想破腦筋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人也能當副隊長,真沒天理。
高揚卻說,因為高俊是整個隊裡戰力最強的人,什麼戰力最強的,呸啊!是最臭屁的人吧!
真是受不瞭他。
以後就要跟他住在一起瞭,好討厭啊!
怎麼辦,要是這個討厭鬼發現她是女生怎麼辦?
會不會去告發她。
不行,顧流曦思前想後決定還是跟高揚隊長換一間房好瞭。
她把已經放好的東西用塞回瞭包袱裡面,抱著包袱轉身就要去找高揚。
高俊迎面走進來,用一種調侃地目光看著她,“喲,小不點,這是要去哪裡呢?”
顧流曦面目一兇,“去哪裡要跟你稟報啊!”臭屁什麼,一副流氓的樣子,我才不要跟他住一間房呢!
顧流曦要走,高俊卻伸出腳攔住瞭門口,故意不讓她出去。
顧流曦怒目圓瞪,“好狗不擋道,讓開。”
高俊卻揪著她的衣領,將她提到瞭他面前,用力的在她身上嗅瞭嗅。
顧流曦嚇瞭一跳,趕緊用雙手抵在胸前,“你…你要幹什麼?”
高俊受不瞭她一副好像他要非禮他的樣子,他才沒有這麼重口味好不好,一把竟拎著她的手松開,“嗯!看你沒有汗臭味,我就勉為其難地讓你跟我同住一間房,但是,你不可以亂動我的任何東西,當然也包括身體。”
顧流曦真的被他突然的舉動給嚇到瞭,以為他認出瞭她的女生來,她有些結巴道,“什麼臭汗味,你…你才有臭汗味呢!”這個人怎麼這麼討厭,像狗一樣在人傢身上嗅來嗅去的,他有病啊!
高俊的腦袋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低下來,對著她的眼睛,“你可別在心裡面罵我,因為…我會知道的,還有我真的有病,一種潔癖病,所以,你最好別給我弄臟瞭我的房間…”
“誰信你啊!”她才不相信他的話咧,當自己是心理專傢嗎?人傢想什麼他又知道。
高俊詭異的揚瞭揚唇角,“話說,你剛才在外面心理在罵07480748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嚇——
顧流曦傻愣在原地,這傢夥真的有讀心術。
天啊!太危險瞭。
她不要跟他住在一起。
顧流曦的臉突然來瞭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笑瞇瞇道,“那個沒有什麼意思,就是我比較喜歡的幾個數字而已,我這個人真的很臟的,從來不搞衛生,愛撩鼻屎,愛挖耳朵,你別看我外表穿得光鮮漂亮,其實,我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洗澡瞭,我想想還是去跟其他人住算瞭…”
為瞭讓他相信,她還不忘在身上亂抓瞭幾把。
果然,高俊一臉厭惡的捂著鼻子,“給我滾出去,離我的房子遠一點,你這個惡心的傢夥。”
哈哈…
顧流曦心裡狂笑三聲,忙點頭,“我馬上就滾,馬上就滾得遠遠的。”
高揚看著抱著包袱站在他門口前的顧流曦,一臉的驚訝,“小西,你怎麼來瞭?”她這副樣子是?
顧流曦可憐兮兮的看著高揚,還不忘擠出幾滴淚水,“隊長,副隊長嫌棄我,把我趕瞭出來,你就可憐我,收留收留我吧!”
高揚嘆息,似乎早知道高俊是這副樣子瞭,他讓開門給她,“你先進來吧!”
“謝謝隊長。”
顧流曦一溜煙地溜進瞭屋裡來,屋裡也個漢子朝她打招呼,“小西,你也被副隊長趕出來瞭啊!”
那漢子用那副魔抓搭在她肩上給她打氣,“沒事的,你已經是九十九個被他趕出來的人瞭。”
噗——
敢情這個高俊還真是潔癖到傢瞭,這麼潔癖幹嘛不在傢裡當少爺,出來當兵做什麼,真受不瞭。
漢子是個很熱情的小夥子,還讓顧流曦跟他一起睡。
天啊!她要瘋掉瞭。
她一個未婚大傢閨秀,怎麼可能跟一個男人睡在一起。
她馬上就拒絕瞭,說自己從小自己一個人睡習慣瞭,跟別人一起睡會失眠的。
漢子才作罷。
顧流曦這才送瞭一口氣。
然而,麻煩又來瞭。
“小西,走走…咱們一起洗澡去…”漢子熱情地摟住她的肩膀,就把她往外面帶。
什麼…洗澡…
我的媽媽咪呀!
“那個,我好像忘記瞭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沒做,我一定要做完,你先去,你先去…”
好不容易將那漢子給忽悠瞭過去,我的媽媽咪呀!嚇死她瞭。
大哥,麻煩別這麼熱情好不好。
她都快要被融化瞭。
好不容易挨到瞭晚上睡覺的時候,顧流曦堅持不要跟那位漢子一起睡,她果斷的打地鋪。
那位漢子見她打地鋪打得挺歡的,也不願意睡床瞭,跟著她一起打地鋪。
我的神呀!你快把這妖孽給送瞭。
她受不瞭瞭啊喂!
終於到瞭夜深人靜的時候,旁邊那位漢子的呼嚕聲打得跟打雷一樣。
顧流曦實在是沒有辦法在這種惡劣的壞境下睡著。
她幹脆用枕頭抱著耳朵,拒絕去聽他的打雷聲。
無奈這位漢子的呼嚕聲實在是到瞭人神共憤的地步,塞著耳朵也能聽得他打雷般的呼嚕聲。
顧流曦差點沒發瘋。
神啊!你再不把這個妖孽收瞭,幹脆把我收瞭吧!
這麼大的呼嚕聲,顧流曦實在是沒有辦法睡覺啊!
她把枕頭從臉上拿下來,朝隊長高揚的床榻上看去。
隻見他睡得一臉的沉穩。
天啊!能在這種雷打不動的環境下睡得著。
隊長果然是個神人。
可是,她該怎麼辦?
如果天天都這樣,她還不苦惱死。
幹脆明天她去別的隊友那邊睡好瞭。
她實在是受不瞭一頭豬在身邊一直呼呼的感覺。
睡吧!睡吧!
這麼喜歡睡地板,讓你睡好瞭。
顧流曦將她的東西打包到那位漢子的床上躺著數綿羊去。
昏暗的月光下,顧流曦沒有看到隔壁床上的人輕輕揚起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