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刀哪裡是這麼好打發的人,顧流曦越是不說,他就越是非要纏著她。
一整天就跟在她屁股後面混瞭,顧流曦拿他沒有辦法,就隨便他跟著瞭。
等到傍晚的時候,終於有人將這個大麻煩給帶走瞭。
大夜晚瞭,夜深人靜的時候,某刀嘴裡叼著一朵不知道從哪裡采來的野花,一臉風騷的從門外走進來,原本昏昏欲睡的顧流曦被他那騷包的造型狠狠的震撼瞭一把。
她摸瞭摸額頭的冷汗,如果不是早知道他是副將,她一定會以為這個男人是出來賣的。
某刀扭著肢腰很風騷的扭到藍山語茶面前。
藍山語茶聞到那股風騷的味道就知道是這傢夥來瞭,敢不報一聲就私自進入這裡的也隻有他一個人敢瞭。
“做什麼?”
藍山語茶頭也不抬,語氣淡然。
某刀風華絕代的朝藍山語茶拋瞭一個媚眼,“親愛的,幹嘛對人傢這麼冷淡嘛!”
一旁的顧流曦早在旁邊抖落瞭一地雞皮疙瘩。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藍山語茶才不吃他這一套。
“人傢就是想你瞭嘛!”
某刀繼續風騷,旁邊的顧流曦已經受不瞭快要惡心得想吐瞭。
“額,將軍,那個你們先聊,我先出去瞭。”
顧流曦不待藍山語茶放話,整個人逃似的離開瞭。
“戲演完瞭,找我有什麼事快說吧!”藍山語茶放下手裡的書籍,淡淡的掃瞭一眼逃出去的背影,面無表情道!
某刀眨瞭眨那雙桃花眼,眼神還不忘朝藍山語茶放瞭一道電,“親愛的,你真是太傷我的心瞭,我今天不是看你眼睛受傷瞭嘛,想來安慰安慰你啦!”
藍山語茶冷著臉道,“你難道不是來看戲的?”某刀會這麼好心,他有什麼心思他還不知道,撅起屁股就知道他要拉屎還是拉尿瞭。
“嘿嘿…”某刀習慣性的摸瞭摸鼻子,幹笑兩聲,“被你發現啦!不過,話說回來,你這眼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小心碰到瞭。”
“撞到會是這個樣子,你當我是白癡啊!”
藍山語茶道,“我是啊!”
某刀,“……”
“好吧!你不說我也知道是小西給揍的對不對。”某刀一副非常得意的嘴臉,“這可是小西親口告訴我的,是他打的。”
藍山語茶白瞭他一眼,他絕對不會相信是顧流曦說出去的,若是被他知道,他還不笑翻天來,還會來這裡視察情況,當他笨蛋啊!
藍山語茶決定不搭理他。
某刀自顧自的在藍山語茶的床上坐下,自言自語道,“你該不會是侵犯他不成反而被他給揍瞭吧!”
藍山語茶的身體果然是僵瞭一下,卻又很快的恢復成瞭平常的樣子。
某刀一直都有留意著藍山語茶的一舉一動,他剛才僵硬的表情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這事情,越想就越覺得可能。
他突然從床榻上站起,整個身體趴在案臺前,那雙桃花眼四處放電,“我說,你該不會真的對他出手瞭吧!”
藍山語茶沒有說話,沉著的看著趴在案臺前的某刀。
某刀的表情從驚訝褪變成瞭疑惑,“語,我沒想到你還有這種嗜好,不過,我說,怎麼看我都比那個小西好一點吧!你要出手也應該先對我出手才對啊!”
藍山語茶將某刀快要伸到他面前的臉給推開,“你想太多瞭。”
某刀怎麼會這麼好的被糊弄過去,勾搭道,“雖然我不好這個,但是你若是有需要的話,我還是可以勉強配合的,我的配合度很高哦。”
說完,還不忘朝藍山語茶拋瞭一個媚眼。
藍山語茶被惡心瞭一把,“滾粗……”
“別這樣子嘛,你跟我說說你到底對小西是怎麼瞭?”某刀才不會這麼容易被他嚇唬到,好不容易有個這麼好玩的事情,他當然得追根問到底瞭。
藍山語茶冷眼道,“我不介意送你出去。”
“哈哈……開個玩笑嘛!別激動,別激動…”一看到藍山語茶那種認真的機車臉,某刀馬上投降瞭。
“沒事就滾回你的溫柔鄉去。”
藍山語茶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
溫柔鄉什麼時候都有,看戲可不是天天都有的,更何況,他那天真的被顧流曦給唬到瞭,那個東西不會是真的越用越少的吧!他覺得還是應該節省一點用才行,更何況他還這麼年輕,用沒瞭,老來怎麼辦呢!
他摸瞭摸鼻子,重新做回去,“對瞭,有件事情差的忘記瞭告訴你瞭。”
“什麼?”藍山語茶平靜道,從他嘴裡出來的事情,一定不是什麼正經的事情。
某刀說,“三天後,你的死對頭就要到達西蕪瞭。”
藍山語茶拿著書的手僵瞭一下,果然,他是要來瞭嗎?
父皇拖瞭這麼多天,終於還是讓他離開滄都瞭嗎?
滄都皇帝對無為的信任,藍山語茶是知道的,他也一定知道若是無為要來西蕪,他那位父皇肯定會多加阻攔,這麼快就放他過來,一定是無為的態度太過於堅決,無為一旦堅決的事情,就是他那個父皇也會沒轍的。
隻是,為何無為竟會不顧一切的想要來西蕪。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喂!聽到你老相好要來的消息,你是不是太激動瞭。”某刀調侃道。
“是啊!”藍山語茶的臉部變得極度的陰冷,“四年瞭,整整四年不見,我倒很是懷念這位老朋友。”
他已經開始想象,他們再次相見的情景瞭。
四年瞭,整整四年瞭,他現在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猛撞的小夥子瞭。
無為,你會變成什麼樣子瞭呢!
真的,很期待與你相見的那天。
“國師都親自來瞭,我們是不是要給他準備一份大禮呢!”某刀邪惡的說。
藍山語茶沒有意見,“別玩得太過分瞭,人傢畢竟是來幫助我們的客人。”
別玩得太過分,就是可以很過分的玩咯。
某刀已經迫不急待的想那天快點到來瞭。
顧流曦站在外面,不知道那兩個男人到底在搞什麼這麼久都沒有出來。
他們該不會是在那個吧!
一想到這個,顧流曦自己都覺得一陣惡寒。
打住,打住,你在想些什麼呢!
某刀這個時候,又是一臉放騷的從她面前走過,還故意扯正瞭一下衣服,“我們已經完事瞭,你現在可以進去瞭。”
完事?
顧流曦眼睛都值瞭,腦海自動補償某刀說的完事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