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高俊不是殺人兇手,顧流曦和高揚等人商量之後,決定出擊,親自去找出兇手,為高俊洗脫罪名。
夜色風高的夜晚,顧流曦,高揚,小周等一群內務部的人蹲守在西區,等候著兇手的出現。
如果兇手是另有其人的話,那麼他一定會再次出現的。
他們在這裡守株待兔。
一連過瞭兩個晚上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第三個晚上,跟前兩個晚上一樣沒有任何動靜。
小周蹲在草叢下昏昏欲睡。
顧流曦用力的推瞭他一下,小周馬上覺醒,剛想開口說話就被顧流曦捂住瞭嘴巴。
小周瞳孔微微圓瞪著。
顧流曦將手放在唇邊做瞭一個噤聲的動作,“小聲點。”
小周點點頭,顧流曦這才放開捂住他嘴巴的手。
小周壓低聲音道,“小西,這樣真的可以嗎?可是我們都在這裡等瞭三個晚上瞭,也沒見其他兇手出現。”
顧流曦也不是很確定,“不知道,按道理來說應該是這樣沒錯才對。”
小周,“……”
顧流曦小聲嘀咕道,“難道是兇手知道我們在這裡,所以才不敢出現瞭?不可能啊!他們的行動已經很嚴密瞭…”
“噓!有人過來瞭。”
高揚朝顧流曦他們作瞭個噤聲的動作,顧流曦小周馬上嚴謹起來。
果然,不一會兒,嘶嘶簌簌的腳步聲正朝他們這個方向漸近。
一雙腳朝他們的方向邁過來,樹影搖晃,那個人的臉慢慢的出現在眾人眼前。
當看到那人的臉,顧流曦心頭猛然一顫。
他不是那天被她敲瞭一長矛的巫屍嗎?
不對,她看過巫書,巫書上有記載,巫屍的高一級是巫魅,她敲過他的腦門,沒有反應,那就表示,這個人已經成為瞭巫魅。
天啊!他來軍營,到底是想做什麼?
巫魅似乎聞到瞭人類的氣息,腳步一頓,再朝他們這邊走來,似乎已經發現瞭他們。
顧流曦第一時間伸出雙手,捂住瞭高揚和小周的鼻子,而自己也屏住瞭呼吸。
果然,在他們旁邊,巫魅用力的嗅瞭幾下,再次朝西營區去。
顧流曦這才重重的松瞭一口氣,同時也放開瞭高揚和小周。
“小西,你幹嘛?”
小周十分不解小西幹嘛突然不讓他們呼吸。
顧流曦簡潔的將巫魅的事情簡單的概括瞭一遍。
高揚高高的皺起瞭好看的眉毛,“你是說巫魅。”
顧流曦重重的點頭,“如果是平常的巫屍,隻要用重物敲其腦門之後,就可以阻止其的活動,而巫魅不一樣,巫魅是一種成瞭精的巫屍,比巫屍高級瞭不止一個等級,除非高級的巫師,不然很難有東西可以制服它。”
小周聽完,擔心道,“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顧流曦提議,“我們先跟著他,看他想做什麼?跟著他的過程,大傢盡量別呼吸……”
高揚、小周點頭。
三個人偷偷摸摸跟在巫魅的身後,巫魅似乎在找什麼不停的到處聞嗅著氣味。
三個人一路小跟著。
而就在巫魅靠近西區軍營的時候,火把突然亮瞭起來。
一群人手執著火把從周圍沖出來,將巫魅包圍成一個圈圈。
而這個時候,藍山語茶身後跟著某刀與無為,出現在現場。
“土林…”
當某刀看到巫魅的時候,第一時間喊出瞭他的名字來。
藍山語茶看到土林的時候,眉頭一緊。
無為似乎早已預料道,“果然是巫魅。”
巫魅被這麼多人圍著,似乎沒有畏懼,應該說他從頭到尾都沒有什麼表情。
隻是木然的看著大傢,似乎想在人群找出他要找的那個人來。
他枯燥無神的目光在眾人的臉上掃視瞭一眼之後,再也動作,似乎在這裡面並沒有他要找的那個人。
無為深邃的目眸帶著探究的目光,“他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
藍山語茶看瞭無為一眼,“不管怎麼樣,先將他拿下關起來再說。”
巫魅如果當真這麼制服,就不是巫魅瞭。
不過,看起來,這具巫魅並沒有完全的成形,隻是半個巫魅,真正的巫魅不會這麼溫馴,他記得三天前,這具半巫魅還被混集在巫屍堆裡。
他招瞭招手,手下的十名死士手裡拿著巨大的索繩出來。
十個人圍成一個圈,十根繩子在巫魅周圍橫七豎八的甩開來,將巫魅困在其。
巫魅張牙舞爪的抓住索繩將死士摔在地上,其他死士馬上又補上,卻依舊困不住巫魅。
某刀握緊手的長劍,自從他的長矛被土林弄斷瞭之後,他就開始用劍瞭。
這把劍當初還是土林送給他的。
他現在卻要用這把劍去對付他瞭。
長劍甩出,劍勢如宏朝巫魅的面目襲擊而去。
“壋”的一聲,長劍抵在瞭巫魅堅如磐石的身體上。
某刀手下不由加大瞭力道,長劍彎成瞭一把彎弓的模樣,也刺不穿他的身體。
某刀隻能將劍抽回來,再朝其他地方攻擊。
顧流曦他們沒想到,藍山語茶和無為他們一早有準備,一時間也從後面走瞭出來觀戰。
看到從後面走出來的三隻,藍山語茶微微皺眉,淡淡的掃視瞭顧流曦一眼,眼神帶著一抹凌厲的光芒。
顧流曦假裝沒看到,認真的看著那十個人和某刀一齊對付的巫魅。
巫魅一聲嗷叫,將鎖在身上的索繩全數震斷,將那十個死士同時震飛出去。
某刀措手不及瞭巫魅的一掌,摔飛瞭出去。
其他人紛紛舉著長矛對準著巫魅,一個個嚴謹的瞪著巫魅,似乎隻要一聲令下,所有人就會一齊上,將巫魅刺成刺蝟。
巫魅枯澀的目光慢慢的轉移,最後終於落在瞭顧流曦的身上。
見巫魅的眸光轉移到自己的臉上,顧流曦心猛然一跳,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果然,巫魅下一秒如同閃電一般朝顧流曦攻擊而來。
他的度太快,快到連顧流曦都沒有反應過來。
當巫魅快要到達她面前的時候,她反條件性得閉上瞭眼睛,隻感覺到一陣冷風在她臉上刮過,然後接著耳邊就傳來瞭重物被踢飛出去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