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錦囊沒有落在狐妖手上,顧流曦頓時松瞭一口氣,對拿著錦囊的池衡水榭說:“池子,快打開錦囊,看裡面的東西。”
見顧流曦如此寶貝那個錦囊,狐妖馬上朝池衡水榭發出攻擊,池衡水榭那會讓她如意,瞬間就躲開瞭。
原本與銀賜打鬥的男人馬上攔截下池衡水榭,銀賜為瞭減輕池衡水榭的壓力,反而攻擊向狐妖。
狐妖受到攻擊,隻能扯回來,防衛。
一時間,四人打得天花亂墜。
池衡水榭根本就不是那男人的對手,處處現於下風,顧寒熙和無心隻能加入惡鬥之中,三人聯手對抗那男人,即使這樣,他們還是處在下風下。
顧流曦急瞭,她開始利用火術對付狐妖,讓銀賜去支援池衡水榭。
這群人之中,攻擊性最強的是銀賜,有瞭銀賜的加入,顯在下風的三人也開始奮發全力去攻擊男人。
每次男人要下殺招的時候,銀賜總能輕而易舉的化險為夷。
男人不由對這個狼妖產生瞭狐疑,沒想到這小小的狼妖居然有這麼厲害的身手,他甚至感覺到對方還沒有千年的道行,這就奇怪瞭。
“哈哈…哈哈…”
那驚悚地笑聲再次傳到每個人耳邊,在空氣的傳播之下被傳得很遠很遠,滄都已經沉睡的老百姓都被這驚悚的笑聲給驚醒過來。
就是皇宮那麼遠也受到瞭波及。
“發生什麼事情瞭?”剛睡著的藍山語茶被這驚悚的笑聲驚醒,披著外衣出來詢問門外守夜的侍衛。
“回皇上,屬下也不知,這聲音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
藍山語茶眉頭一深,“快點去查清楚。”
“是。”
守夜的侍衛十萬火急的走瞭出去。
不久之後便回來瞭。
“皇上,外面的人都說剛才那聲音是從將軍府裡面傳出來的,似乎是將軍府後山那邊。”侍衛將打聽到的消息如實的報告。
“將軍?”
藍山語茶眉目變得深沉,他原本心情就不佳,因為顧流曦的事情,他已經很煩惱瞭,這個時候又發生這種事情,心情更是煩上加煩。
“擺駕將軍府。”
剛才的笑聲能從將軍府傳到這裡,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猛然的想起一件事情來,
是發生在他很小的時候,記得父皇曾經給他說過關於將軍府後面囚禁著一個大惡魔的故事,那時候他以為隻是一個故事而已,導致以前天天沒事都喜歡往將軍府跑,去看看到底有沒有什麼大惡魔。
那都是小時候的想法瞭。
長大之後,隻當是幼兒時的無知和不懂事。
現在聯想起來,莫非父皇給他們講的那個故事其實是真的?
不管怎麼樣,他還是先去將軍府探一下虛實。
顧流曦明顯的感覺到瞭一股兇煞之氣越來越凝重,看來沒有封魔塔的束縛,那惡靈馬上便要脫印而出,邪惡之氣已經外外面宣泄出來,讓她感覺到瞭厭惡。
這樣不是辦法,隻有集齊瞭五神器才是對付他的辦法。
“池子,快打開錦囊,沒有時間瞭。”她一邊用火術對付狐妖,一邊朝池衡水榭發出提醒。
雖然不知道錦囊裡面是什麼東西,但見顧流曦這麼緊張,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於是從打鬥之中撤退出來,男人怎麼能如他願,隻是池衡水榭一退出去,銀賜馬上就替補上瞭他的位置,將男人殺個措手不及。
男人不知道池衡水榭和銀賜兩個人之間已經形成瞭一種默契,就是對方一個眼神就能明白下一步要做的是什麼瞭。
也因此,池衡水榭成功的退出瞭戰場,馬上打開錦囊。
然後他的臉色突然之間就變瞭,如同死色一般。
手下突然用力,那小小的紙張在他的掌心被摧毀掉。
池衡水榭到底在錦囊裡面看到瞭什麼東西,竟讓他一向冷酷的臉變色?
“哈哈……”
隨著驚悚的笑聲,天地之間發出‘嘭’的一聲巨響,整個滄都地動山搖,後山禁地突然搖搖欲墜,山石不停地滾落下來。
顧將軍等人剛走上來,就被上面的山石砸得上不去瞭,有點下人因為閃躲不及,被山石直接打中,摔倒瞭山下去,到處一片慘叫。
將軍府也受到瞭影響,站在後山下面的夫人們被地震搖得站立不穩,到處亂成瞭一片。
眼見地震瞭,所有的下人都忙活著逃命去瞭,沒有人在攔截她們。
夫人們都嚇得花容失色,她們在有生之年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後山一直都是禁地,可是,她們卻不知道,這後山到底有什麼東西,會引起如此大的震蕩。
“你們有沒有看到詩兒?”二夫人抓住三夫人的手,她突然才想起顧妍詩,今天晚上似乎一整晚都不見詩兒,她到底去哪兒瞭?
三夫人這時候哪裡還有時間管她,推開她的手,不耐煩到,“你自己的女兒,我怎麼會知道,璃兒帶你弟弟離開這裡。”
顧琉璃哪裡肯走,“娘親,你先帶弟弟走,我在這裡等爹爹。”
“你這孩子,你爹本事大著呢,你在這裡隻會礙手礙腳的。”三夫人不顧顧琉璃願意不願意,強是將她拉扯瞭回去。
二夫人臉色驚慌不已,詩兒以前不會這樣的,她到底在哪兒?
顧妍詩是她的寶貝,更是她的命,如果顧妍詩出瞭什麼事情,就等於是要瞭她的老命啊!
她會不會是去瞭後山。
二夫人咬瞭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朝後山沖進去。
五夫人在丫鬟的攙扶下好不容易站好,見二夫人去瞭後山,她沒有猶豫的跟瞭過去,丫鬟卻攔住瞭她,“五夫人,不可,危險啊!”
“你別攔著我,將軍還在上面呢!”若是將軍出瞭什麼事情的話,要她以後還怎麼活。
她年紀雖然比將軍少瞭很多歲,可她是真正的愛將軍的,不管他身邊有多少妻妾,她從第一眼見到將軍的時候心就開始淪陷瞭。
將軍對她來說,就是她的命。
若是將軍出瞭什麼事情,她也不想獨自一個人存活。
突然間的震蕩影響到最嚴重的是顧流曦等人,因為離得最近收到的波及也是最大的。
每個人都被這巨大的震蕩給震飛瞭出去,就連那邪惡的男人也不例外。
震蕩很快便沒有瞭,平地又恢復瞭平靜。
顧流曦等人掙紮地站起,發現全部人都隻是受到瞭一點小傷這才放下心來。
“天尊出來瞭,太好瞭。”
同樣收到波及的狐妖似乎根本不計較那些小傷,頓時化作一道光消失瞭。
見狐妖消失瞭,男人似乎有些不敢,卻不得不跟隨著她離去。
顧流曦見那男人和狐妖都走瞭,馬上詢問池衡水榭,“剛才的錦囊呢?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因為剛才跟狐妖作戰,她沒有看到池衡水榭焚化掉錦囊裡面的紙條。
池衡水榭有些猶豫的搖頭,將社麼也沒有的錦囊交還給瞭顧流曦,“我看瞭,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是一個空的錦囊。”
“怎麼可能?”顧流曦大驚失色。拿過錦囊,全翻瞭過來,隻差沒拆掉錦囊看看瞭。
“沒有,真的沒有,怎麼可能,徐長老他不會騙我的,也不可能會騙我的,怎麼辦?怎麼辦?”顧流曦煩躁地抓著腦袋上的頭發,心情鬱悶到不行。
現在沒有巫女石,要怎麼辦才好呢?
她現在放瞭這麼一個大魔頭出來,已經是千古罪人瞭。
如今該怎麼去挽救,她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小曦,你別這樣,我們再想辦法。”池衡水榭不忍看不到顧流曦自殘的樣子,忍不住抓住她的手安慰。
“沒有辦法瞭,池子我做瞭一件很大的錯事。”她錯在不應該相信那個徐長老的,她就是輕信瞭他才導致如今這個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無法挽回的悲劇。
她現在已經是千古的罪人瞭。
“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再作打算吧!”
銀賜別有深意的看瞭池衡水榭一眼,再不動聲色的將目光轉移到顧流曦的身上。
池衡水榭剛才所有的舉動,銀賜都看在瞭眼裡,隻是這個時候,他並沒有當面拆穿他而已,因為他知道,池衡水榭會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
“不行,我不能離開,大魔頭是我釋放出來的,我必須要對這個世界的所有人負責。”她寧願相信自己是這個世界的救世主,也不願當這個世界的罪人。
那麼隻有靠她的力量去消滅那個大惡魔瞭。
“小曦,你別輕舉妄動,別說大惡魔,就是他身邊的那個神秘的男人和那狐妖我們幾個也拿他們沒有辦法,不用說是大惡魔本人瞭,先回去,再從長計議,這樣沖動是沒有用的,隻會作白白的犧牲。”
顧寒熙也加入瞭規勸顧流曦的行列之中。
雖然顧寒熙分析得很有道理,可顧流曦還是執意要去找那大魔頭,大魔頭被囚禁瞭這麼多年,法力是沒有辦法一下子恢復過來的,他們也隻有這個機會瞭。
如果讓大魔頭完全恢復,他們就再也沒有機會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