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來不及說完的長篇大論,句句懺悔,卻還是被人揮手打斷的命。
“囉嗦,本座隻想知道,屬於本座的座位在哪裡?本座累瞭,不想聽你在這兒長篇大論下去。”
除瞭身後的伊若涵,他可是頭一回對人說這麼多字數的話,這尚公公,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冷汗唰唰直流,那尚公公又是俯身拜瞭幾拜,這才歉然道:“都是老奴疏忽,教主請息怒,老奴這就安排……”說罷從地上爬瞭起來,轉身即換瞭一副趾高氣昂的面孔,朝著一旁做侍衛打扮的幾人吼道,“來人!還不快去速速準備?!”
伊若涵心頭暗爽,這老不死的勢利眼,叫你嘚瑟,哼,到頭來還不是給人當狗的命!
或許是表現的太過明顯,那老太監註意到她瞭,路過她身旁之際,陰沉著臉威脅,“不知死活的臭丫頭,你給我等著,一會兒準有你好看,哼!”
受瞭氣總得找人發泄一下不是,然而這個受氣包的人選,他已經有所決定瞭,小丫頭,你就笑吧,一會兒準叫你哭都找不著地兒!
雪陌顏的插足,使得本就熱鬧非凡的典禮變得更加絢麗多彩起來,眾人私下熱議,“這曦水國可真是得天獨厚,就連聖教之主都親臨現場,這得是多大的殊榮?”
國與國之間的羨慕,剩下的就是各種對教主的恨瞭。
男人恨他頭頂的光環太過強勢耀眼,恨自己的渺小,以前總覺得自己生來就是所有人的驕傲,可是見到瞭他,忽然間覺得自己就是一隻驕傲的螻蟻,必須要一直仰著脖子才能一睹那人風采。
女人恨自己空有一副還算絕色的皮囊,恨自己隻會些俗套的琴棋書畫和舞技,恨自己的低俗無趣,更恨自己隻能遠遠地思慕那道全身都被聖潔的光環所籠罩的那人,恨自己無法摒棄心頭雜念,不顧一切地沖上前表白,然後撲進他懷中,即便是死,她們也是願意的。
禦花園裡,雪陌顏據坐在首位,依次排列的是少年天師和曦水國新皇,其他三國來使被安排在水榭旁邊,被百花簇擁著,不分上下。
至於伊若涵姐妹二人,自然是受瞭尚公公的恩惠,被拉到最後面墊瞭底。
“你看,一介商人之女而已,也敢來這種嚴肅的場合,還真不怕丟瞭咱國傢的臉!”
“哼,這可是咱新皇的登基典禮,隆重且莊嚴,一準兒毀在她這粒老鼠屎上。也不知那大善人是怎麼教女兒的!哎,沒娘的孩子就是沒教養啊。”
伊若涵老神在在地剝著葡萄,一陣輕風拂過,帶來的馥鬱花香讓人心情愉悅。
“主人,她們在罵你。”
米米既羞又惱,自傢這吃貨主人,別人都罵的這麼難聽瞭,她還能吃得下去,哎。
“有嗎?哪裡?是誰在罵我?”
人活著,自己快樂就好,為什麼要去在意別人怎麼看呢?太清醒瞭,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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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最近熱播唐七的華胥引,大愛啊,眼淚掉瞭一籮筐……
廢話這麼多,其實隻想說:給配角取個名字也能和大神不謀而合,好厲害有木有?
追劇之後,某榶隻能默默地爬回去把名字給改瞭,‘羲和’改成‘璽樂’,小影我對不住你,也對不住喜歡文文的親,給你們帶來困擾,榶表示很抱歉。
看在榶這麼誠懇的份上,親們就原諒我一回唄!下回一定會擦亮榶的鈦合金狗眼,絕對不要再撞名瞭,唔嘛,碼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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