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柏南修說出功能性障礙後,凌柯整個人就凌亂瞭。
她用瞭一天的時間在網上查詢功能性障礙是個什麼病,分析結果說出來不是很好聽,但病因分兩種,心理與生理。
心理方面很復雜,有些人可以是對某種事物有心理陰影,在嘿嘿時如果遇到這種事物就會出現功能性障礙,無法完成正常的“交流”。
像某部電影裡,男主角就對綠色的指甲油有心理障礙,女主一擦這種顏色的指甲油,他就完全不能抬頭做人。
生理方面很直接,心中熱情洋溢身下太平如初。
凌柯跟柏南修有過一次擦槍經驗,雖然沒有走火,但是她當時喝瞭點酒,臥室裡也開瞭燈,恍惚間,她好像看到過什麼。
柏南修生理完全沒有問題,那他說有病肯定就是心理問題瞭。
是什麼樣的心理陰影讓他兵臨城下而退出?
凌柯回想最近一段時間柏南修的舉動,出差時的那句話又重新被她撿瞭起來。
“我無法原諒你在我身下喊別的男人的名字!”
她當天究竟叫瞭誰的名字?
正在凌柯百思不得其解時,她的好友方愛玲來瞭電話,約她見面。
方愛玲是凌柯的高中同學,後來考上南方航空空乘專業,現在是一名四處飛的空姐。
她一見凌柯就開始八卦的問,“你上次說想跟柏南修離婚是為瞭什麼事?”
“沒什麼事。”凌柯反應平淡。
方愛玲不相信,沒什麼事就說想離婚,肯定是有什麼事,“柏南修出軌瞭?”
“不是他的問題,是我的問題。”
“你出軌瞭?”
“幹嘛老扯出軌!”凌柯真是服瞭自己的好友方愛玲,她想,今天她要是不說出個道道來,這位小姐恐怕又想猜出更離奇的事情來。
於是,她把之前認為柏南修不愛她,後來才知道自己在床上叫錯瞭人名的事給方愛玲講瞭講。
“你叫瞭誰的名字?”方愛玲一臉好奇。
凌柯聳聳肩,她要是知道自己叫瞭誰的名字,現在也就不會苦惱瞭。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名字或是有點像名字的東西讓柏南修有瞭性功能障礙。
“你說我會不會在床上叫瞭他一聲大叔?”凌柯問方愛玲。
方愛玲斜眼看她,“你有老男人情節?”
“不是我有老男人情節,是我一直覺得柏南修對我就像大人對小孩似的,這三年,他過來找我,不是問我學業就是問我有沒有吃飯。我就想當時我喝得醉醺醺的,是不是就喊瞭他一聲大叔什麼的。”
“那有男人會為一句大叔搞得進不瞭球,他說你喊瞭別人的名字,肯定是一個他知道的名字。”
凌柯想不出來,她暗戀瞭柏南修這麼久,怎麼可能跟他嗨的時候喊別的男人名字。
方愛玲也在努力為凌柯想各種可能性,最後她覺得凌柯有可能在床上叫瞭曾天宇的名字。
“我神秘病呀,幹嘛要喊他的名字?”凌柯一口否認。
但是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有可能會喊曾天宇的名字,因為她有一個毛病,她喝多瞭喜歡發泄情緒。
而發泄的方式就是大聲咒罵那個讓她十分不爽的人。
那一晚,她有可能罵瞭,而柏南修則以為她在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