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辦公室驚情!

作者:花影子 字數:6509

凌柯聽話地在傢休養的第三天,崔景鈺不請自來。

凌柯對他的到來感到奇怪,綁架案已經撤銷,於蓮據說已經被傢人送出瞭國,這件事這算塵埃落定,他不請自來又是為瞭什麼事?

“我來當然是想你兌現承諾——請我吃飯。”崔景鈺站在臺階上沒有想進去的意思,“所以你快出來,我想吃魚,西湖那邊這兩天剛好有一傢魚莊開張,你請我去吃!”

啊!

主動上門讓人請吃飯?這崔警官可真逗。

不過話說回來,上次的事還多虧他出手相助,就算於蓮隻是為瞭嚇唬柏南沁才把她們綁起來關著,但是在那麼熱的民房裡,時間一久她們也受不瞭。

這頓飯倒是可以請。

“請吃飯沒有問題,”凌柯同意道,“那崔警官等一下,我進去拿下錢包。”

“喂,那算瞭。女人出門就是麻煩,我沒有耐心等你來回跑,今天就我請吧!”崔景鈺說著下瞭臺階,站在他的車旁等凌柯出來。

凌柯看他這架式,那像是喊她去吃飯倒像是等一個投案自首的人上警車。

站在院子裡猶豫瞭兩秒的凌柯還是老實地上瞭崔景鈺的車。她覺得今天崔景鈺來找她絕對不會是讓她請吃魚這麼簡單。

果然,到瞭魚莊後,崔景鈺直言不諱地說明瞭他的來意,他想知道昨天柏南修昨天晚上的行蹤。

“你為什麼要知道我老公的行蹤?”凌柯十分不解,崔景鈺想知道柏南修的行蹤可以直接問他呀!

還有,他突然問柏南修昨天晚上的行蹤,難道昨天晚上有什麼事發生嗎?

“你老實回答我就行瞭,昨天晚上八點至九點之間,柏南修在幹什麼?”

“你幹嘛不直接問他?”凌柯不想說,因為昨天晚上這個時間她也不知道柏南修在什麼地方。

昨天的晚飯她是在肖英城別墅吃的,因為肖英城也不在,柏南沁一個人做瞭晚飯就把她喊過去一起吃。

凌柯本來在去之前給柏南修打瞭一個電話,但是他沒有接,於是她給他發瞭一條短信,柏南修過瞭好一會才給她回瞭一條,說是公司有事晚一點回來。

晚上十點多柏南修才回來,他似乎很累沒跟凌柯講幾句就睡瞭。

崔景鈺看著凌柯,再次直點要害地說道,“你其實也不知道他去幹什麼瞭,對不對?”

“你這話什麼意思?”

“因為我讓人跟柏南修核實過,問他昨天晚上八點至九點之間他去幹什麼瞭,他說在公司加班,可是他們公司的工作人員卻說柏南修六點多鐘就離開瞭柏氏集團。”

“那又怎樣?”凌柯有些生氣瞭,她質問崔景鈺,“你沒事查柏南修的行蹤幹什麼?就算他六點離開瞭也不能確定他八點之前沒回去過。”

“你說的很對,我就是不能證明他八點鐘有沒有回公司所以才來找你,我希望你能證明一下。”

“我為什麼要證明?”

“因為有個人死瞭!”

凌柯一聽大為吃驚,她睜大眼睛看著崔景鈺連忙問道,“誰死瞭?”

“陸廣勝,就是那個踢裂你胸骨的男人!”

“他不是被你抓進瞭警察局,怎麼會突然死瞭?”

“肖英城撤銷這起案子後,我們不能用綁架案來定他們的罪,所以我們就按打架鬧事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把他們關瞭幾天,昨天上午剛放出來,但是昨天晚上他就橫死在那間居民房呢。”崔景鈺說的很平靜,但是他的眼睛卻像鷹一樣盯著凌柯的臉,想從她臉上看出點端倪來。

凌柯的臉上除瞭震驚就是震驚,她沒有想到於蓮的一個錯誤居然還有後續發展,曾經打傷過她的男人在離開警察局二十四小時之內死瞭!

崔景鈺是在懷疑柏南修,因為撤銷案子的人是肖英城,對於柏南修來說,那個曾經傷害過他妻子的男人因為肖英城的退讓逃過瞭法律的制裁。

而身為柏南沁的弟弟他不能反對,因為那關乎著自己姐姐的幸福,所以他采取瞭以暴制暴的方式懲罰瞭壞人?

崔景鈺是這麼想的!但凌柯並不這麼想。

柏南修是一個懂得分寸的男人,他受過良好的教育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再說把一個受人指使而傷害他妻子的人制於死地,這不是柏南修的行事風格。

而且還是在這個人被放出來的二十四小時之內,如此蠢的行為這不是往自己身上攬事嗎?

如果他真的生氣,依他的性格肯定會會把這群人身上所犯的案一件一件地挑出來,然後再一件一件地放出來,最後不用他出手,像崔景鈺這樣的人自然會幫他來收拾他們。

但是這個叫陸廣勝的男人卻死瞭!

“肯定是另有其人。”凌柯對崔景鈺說道,“我勸你不要再我老公身上浪費時間,他不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

“但我聽說他很愛你,甚至為瞭你不惜留在S市當教書,這種愛妻如命的男人什麼事都可以做的出來。”

“柏南修是愛我但是他又不是傻瓜,殺人是要償命的,他是守法公民十分清楚這一點。”凌柯說完覺得自己有些激動,她穩瞭穩情緒接著說道,“我想崔警官你也很清楚我老公跟這起案子不可能有關聯,如果你今天找我是走警察辦案的程序,我配合就是瞭。”

崔景鈺笑瞭,他招來服務員點瞭菜,然後對凌柯說道,“你說的沒錯,我不相信柏南修會殺人,可是這個人死得很奇怪,他是被人反綁著雙手嘴上貼著膠佈活活被人踢死的。從現場堪察的結果表明,很像報復殺人!”

“你是說!”凌柯急得朝崔景鈺湊近一點,“你是說有人陷害柏南修?”

“我沒這麼說。”崔景鈺含笑著端起茶杯啜瞭一口茶水。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任何意思!”崔景鈺也朝凌柯湊近一點,“我隻是想知道柏南修昨天晚上八點到九點的動向,如果你知道請告訴我。”

凌柯想瞭想回答道,“我不知道,他一直很忙,加班到十一二點的時候也有。”

“這麼說你無法證明他的去向,是這樣嗎?”

凌柯點點頭,這個時候她不想撒謊,因為任何謊言對於柏南修來說都很不利。

跟崔景鈺吃完飯,凌柯打車去瞭柏氏集團,柏南修不在辦公室,接待人員過來告訴凌柯,柏南修出去瞭,好像是參加什麼會議。

“少夫人,我已經跟柏總的秘書通瞭電話告知您在這裡,您如果不忙請到辦公室等一下,柏總還要一會才能回來!”

凌柯隻好在辦公室等。

十分鐘後顧明瑜來到柏南修的辦公室,一臉不悅地看著凌柯。

“你不知道南修在忙嗎?在傢玩得無聊還是怎麼瞭,非要在他工作的時候過來找他?”顧明瑜一進門就大聲呵斥凌柯。

她肯定是聽到凌柯過來找柏南修才急匆匆地過來的,柏南修是公司的執行總裁,顧明瑜是集團創始人,她依然在公司上班,雖然不管具體工作瞭,但是很多事情還是需要她出面,她的辦公室離柏南修的辦公室不遠。

凌柯站起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跟顧明瑜說明自己來意,實話實說想必又會招來一頓訓斥。

因為顧明瑜肯定會認為是她凌柯讓柏南修惹上這些麻煩,而且還是一起殺人案這樣的麻煩!

凌柯選擇瞭一聲不吭,她態度良好地低著頭。

顧明瑜傲慢地仰起頭對凌柯說道,“凌柯,我可是一直都不滿意你這個兒媳婦,因為你,我成瞭整個帝都的笑話。想當初那麼多名門望族想跟我們柏傢結親,但是我總覺得我們傢南修那麼的優秀一個男人,這世上恐怕不是一般的女子能配得上,但是最後他卻娶瞭你——什麼都不是的一個小城女人。而且你一來還給我們柏傢帶來這麼多麻煩,現在更是把肖英城給招來讓我們騎虎難下。我對你是永遠都不會滿意的,所以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不要再捅什麼婁子!”

凌柯依然不說話,對於顧明瑜這種讓人寒心的言詞,她也找不出一句半句來回答她。

顧明瑜不喜歡她這個兒媳,她可嘗喜歡她這個婆婆,要不是顧明瑜是柏南修的媽,她才懶得站在這裡聽她這個婆婆這般刁難。

顧明瑜見凌柯站著不動,也不說話,心裡的氣更大,她厲聲說道,“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給我回去!”

“我已經跟南修說我來瞭,突然之間回去我怕南修又會想太多,媽媽不喜歡我來找他,我下次不來就是瞭,這一次您何必要這樣趕我走呢,秘書先生還在外面站著呢,媽媽您就這麼喜歡被人議論成惡婆婆?”

“議論?”顧明瑜冷冷一笑,“就算外人不議論,你在別人面前也不會說我半點好話,要不然一向那麼聽話的南沁也不會跟傢裡喝反調。現在好啦,肖英城的父母根本就不喜歡她進肖傢,你在中間戳來戳去,不就是想讓南沁跟你一樣,成為一個不受婆傢待見的媳婦?”

“……”凌柯忍住火耐著性子問道,“肖大哥的父母不接受南沁姐?前幾天媽媽跟爸爸不是在跟他們傢談結婚的事嗎?”

“你以為他們傢像你們傢,給點錢馬上就上趕著辦婚事,他們是大戶人傢,在意的東西多,以後呀你還是少過問這些事,老實一邊待著就行瞭。”顧明瑜說完轉身就離開瞭柏南修的辦公室。

凌柯看著她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人間極品婆婆,除瞭她也就沒有誰瞭!

真不知道她這更年期還要更多久,幸好沒有跟她住在一起,要不然凌柯覺得自己的更年期說不準也會來。

在柏南修辦公室等瞭半個小時後柏南修終於回來瞭,他一進門就摟著凌柯詢問,“不是讓你在傢休息嘛,這麼熱的天跑來有什麼事?”

凌柯本來是想告訴柏南修今天崔景鈺來找她的事,可是剛才顧明瑜過來這麼一說,她也覺得這件事她還是不要問得太直接。

如果她一緊張,柏南修也會緊張。

她堅信柏南修不會這麼傻,也堅信柏南修不會下這麼狠的手。

於是,凌柯撒瞭一個小謊,“我本來想去看電影的,可是一個人又覺得無聊,所以就過來你這裡看看你,沒有打憂你工作吧!”

“我倒希望你能來打擾。”柏南修說著收緊手臂俯下身親瞭一下凌柯的小嘴。

凌柯順勢摟緊瞭他。

“南修,你這兩天有沒有什麼事忘記跟我說?”她試探性地問瞭問。

柏南修馬上意識到她話裡的意思,他微微推開她看著她的眼睛問道,“你聽到瞭一些什麼?”

凌柯沒有說話。

柏南修嘆瞭口氣,“是的,英城哥的父母不太願意聯姻,不過他們承認孩子的事實。”

“那怎麼辦?”

“英城哥準備賣出手上所有的股份。”

“啊,你是說他準備賣掉他手上所持的25%的股份?”

柏南修點點頭,“他的意思是既然是因為天域國際這個利益團體容不下姐姐,那麼他就拋棄這個利益團體。不過,這對天域國際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先不說25%的股份一旦流入市場,如果天域國際不收購,被其它人收購的話,那天域國際還姓不姓肖就不好說瞭,如果他們要全部收購,那將是一筆不小的資金,天域國際是有錢,但是短時間內這麼大的一筆資金流動會帶來不可低估的影響,也許好幾個項目要停工。”

柏南修說完嘆瞭口氣,“肖英城不準備給任何人留退路,我很喜歡他的這種作法,不過風險也很大!”

“什麼風險?”

“他將永遠失去天域國際的掌控權,也就是說他會在帝都這個名利圈消失。”

凌柯想瞭想說道,“如果是為瞭愛情,這種風險我倒是願意冒。必定錢這種東西夠花就行,掙再多,多到上億又怎麼樣,每天還不是要工作。”

柏南修看著凌柯輕笑道,“你這是不是在說我,怪我每天工作都不管你!”

“我是在說一個道理。再說你跟肖大哥不一樣,你們傢是傢族產業,你不工作難道讓你媽工作,可是天域國際是上市公司,肖大哥不做這個CEO,他們可以選聘其它人來做。”

“說的不錯,這就是肖英城面臨的風險,不過他也不虧,天域國際在他手上這些年創造的產值比以前翻瞭幾番,他手上的25%保守估價應該有六七十個億,這些錢夠他生活幾輩子。”

“天呀,一個億就夠我生活幾輩子瞭,他居然有六七十個億,好瞭不起!”凌柯聽得真咋舌。

柏南修伸手捏住她的小臉,不開心地說道,“喂,凌柯小姐,你老公我現在談下來的合作案也有幾十個億,你怎麼都不誇誇我呢?”

“你真棒!”

柏南修不高興地抿起嘴,“一點誠意都沒有!”

“那你需要什麼誠意?”

柏南修盯著她的嬌艷欲滴的小嘴,目光漸漸地有些深沉,裡面的欲望呼之欲出。

凌柯知道他的意思,她受傷的這些日子,兩個人最親密的互動被迫停止,算一算,柏南修已經七八天沒有愛愛瞭。

“這裡是辦公室。”凌柯小聲提醒。

柏南修松開她,拉開門對自己的秘書說道,“不要讓任何人進來。”說完他鎖上門。

凌柯見他這樣,羞得滿臉通紅,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

“我還是回去吧!”她欲走。

柏南修一把拉住她,“送上門來還能走呀,這幾天我擔心你身體有恙碰都不敢碰,你倒好逛街看電影倒挺歡!”

“我說瞭我沒事,是你不相信!”

“我現在信瞭!”柏南修說著低頭捕獲她的櫻紅小嘴,有些用力地吮吸起來。

凌柯被動地回應著,很快她身上的火也被柏南修點燃,被動慢慢地變成瞭主動,最後她情不自禁地勾住瞭柏南修的腰。

兩個人在辦公室吻得欲罷不能,柏南修幹脆一把將凌柯抱到瞭辦公桌上,兩個人就地恩愛起來。

拍門聲突兀地響起。

顧明瑜在門外喊道,“柏總載,你在裡面嗎?”

這時,柏南修正在凌柯的身體裡緊密地互動著,突然聽到敲門忍不住皺起瞭眉。

這種時候來打憂,真是……

凌柯也是,她的點馬上就要到,但是拍門聲直接把她從天上摔到地下,她潮紅的臉有前功盡棄的難受,也有被人打憂的尷尬。

她推開柏南修,強制性地讓他出來,然後迅速地整理好衣物。

柏南修從來都沒有這樣中途被打斷過,他的臉正如他的欲望一樣漲得青紫!

“晚上我們再繼續吧!”凌柯輕聲安慰他。

柏南修咬著下嘴唇,低下頭看著自己的仰首挺胸的欲望,這個時候藏起來它,它能聽話嗎?

不能聽話也要聽話,顧明瑜依然執著地在敲門。

柏南修隻能整理好自己,坐到位置上示意凌柯去開門。

凌柯等柏南修坐下後再急忙將門打開,門後面顧明瑜鐵青著臉上下打量著凌柯,“你們在幹什麼,怎麼這麼久才開門?”

顧明瑜身後,秘書一臉的誠惶誠恐地站著,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凌柯沒有回答顧明瑜的問題而是反問她,“媽媽這麼急著過來又有什麼事?”

顧明瑜冷哼瞭一聲徑直走到柏南修面前,問道,“我聽人說有警察找過你,是什麼事?”

“顧明瑜女士是聽誰說的?”柏南修反問。

“這你就不用管,告訴我有沒有這回事?”

“有!”柏南修直言不諱地回答道,“但是這跟您有什麼關系?”

顧明瑜朝柏南修走近瞭一步,告誡道,“南修,不管你愛不愛聽我都要說,現在因為你姐姐的事我們柏氏集團成瞭大傢的焦點,如果警察在我們集團大廈進進出出,對你對我們柏氏集團都不是一件好事!”

“謝謝提醒。”

顧明瑜見兒子的態度不冷不熱心裡有氣忍不住對凌柯發泄道,“不是讓你回去嗎?怎麼還在這裡?”

“顧明瑜女士,現在該出去的人是您,這是我的辦公室,誰來,來多久我說瞭算。”柏南修點瞭點辦公桌繼續說道,“還有一點我想您應該明白,我是為瞭凌柯才肯回來上班,如果你說話再這麼難聽,我隻有帶著凌柯去一個周圍人都很和善的地方,例如S市,我想A大應該很願意重新聘請我吧!”

顧明瑜見柏南修說話越來越不留情面,她再次在心裡把凌柯恨瞭一遍,這才轉身離開瞭辦公室。

顧明瑜一走,凌柯順勢問道,“警察找你瞭,為瞭什麼事?”

“一點小事。”

凌柯知道柏南修是怕她擔心不願意跟她說實話,不過這話題既然都說到這兒瞭,凌柯想表明一下自己的態度。

“南修,就算是一點小事我也想知道,我想做個好妻子,一個不被婆婆討厭的兒媳,現在兒媳的角色正在努力,妻子的角色應該沒問題,有什麼事你最好能告訴我,說不準我能幫上忙。”

柏南修想瞭想這才說道,“綁架你跟姐姐的人其中有一個人死瞭,聽說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警察問瞭我幾句。”

“問你昨天晚上的去向嗎?”

“是的,但是我昨天晚上……”柏南修看著凌柯嘆瞭口氣,“對不起,親愛的,昨天晚上我撒謊瞭,我跟你說公司有事其實我人並不在公司。”

“那你去什麼地方瞭?”

“我去見瞭一個人,準確地來說是沒有見到他,他給我打瞭一個電話說是知道七年前跟尹依發生關系的人是誰。”

啊?

“我本來不想去的,可是他說有當時發生關系的錄像帶,我想要是他真有錄相帶,那尹依就會因為這件事身敗名裂,我雖然從未喜歡過她,但她必定是我的同學也因為我的關系讓她成瞭被告,我不想再讓以前的事循環發生。”

凌柯表示理解,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

如果錄相帶公開,從某種意義上講尹依何嘗不是受害者。

“你最後見到那個人瞭嗎?”凌柯問。

柏南修搖搖頭,“沒有,我在他說的地方等瞭一個多小時都沒有等到,後來我就回傢瞭。”

“你沒有跟警察說,對嗎?”

“是的,因為就算我說瞭,警察也不會相信,再說我也不想讓人知道有錄相帶這種事。”

“你做的很對,不管這盤錄相帶有沒有,我們都不能讓人知道,要不然尹依的處境就更難瞭。”

柏南修伸手捧起凌柯的臉,“沒有想到你居然不怪我。”

“我怪你幹什麼?”

“大晚上的不回傢還跑去跟緋聞女友拿錄相帶!”

凌柯鬼馬地一笑,“隻要是你帶錄相帶不是為瞭欣賞我就不怪你!”

“你說什麼呢,你老公可是正經人!”

“是嗎?”凌柯的目光落到柏南修的重點區域,那裡餘腫微消。

柏南修馬上壞笑起來。

凌柯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妙,她抄起桌上的包轉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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