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春光明媚。
凌柯跟柏南修兩人迎著美好的陽光去瞭A大,跟之前完全不一樣,跟柏南修擦肩而過的女生們除瞭偷看柏南修幾眼外沒有一個人主動過來跟柏南修打招呼。
柏南修把這個現象歸功於他身邊的凌柯。
“我昨天想瞭很久,”柏南修對凌柯講,“依我的性格是不可能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無動於衷的,我對你不理不睬瞭六七年,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一直以來都是你在追求我。”
啥?
凌柯被柏南修如此強勢的分析搞得有些措手不及,隻能一臉驚愕地看著他。
柏南修繼續說道,“其實像我這種情況,重新追求的人應該是你而不是一無所知的我。不過,我並不在意,追求你我有信心!”
“……”他今天怎麼啦,凌柯很奇怪地看著柏南修。
柏南修朝凌柯笑笑,“別這樣看著我,我隻是發表一下感概!”說完,他繼續朝前走。
凌柯滿臉狐疑,這位失憶哥昨天晚上送她回傢後又在屋裡找出瞭什麼線索?難道他知道她昨天說的一堆鬼話是為瞭她老媽的養魚計劃?
那,他這條大魚還讓不讓養還讓不讓釣?
唉,果然她不是一個會釣男人!
帶著柏南修在A大逛瞭一圈,凌柯給柏南修以前的研究生打瞭一個電話,不多時,一個個子不高戴著眼鏡的男生趕瞭過來。
“教授!”男生上前打量著柏南修,“你怎麼回來啦?”
柏南修也在打量這個男生,他問道,“聽說你以前是我帶的研究生?”
男生點頭。
柏南修指瞭指樹陰下的休息椅,然後兩人坐下,開始一問一答。
凌柯想這兩個人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她摸瞭摸錢包然後朝校園的小店走去。
剛走出去不遠,她的手機響瞭,是方愛玲打過來的。
方愛玲在電話裡問凌柯,“今天你是不是跟柏南修在一起?”
“是的,我帶柏南修來A大找他之前帶的研究生,這個研究生跟他的時間最長應該比我更清楚他在A大的情況。”
“那柏南修的記憶恢復到什麼程度?”方愛玲問。
“誰知道,有時候覺得他什麼都沒想起來,有時候又覺得他什麼都知道。”
“那你有沒有跟他提起過我?”方愛玲問。
“隨口提瞭一下,前天他去我們傢瞭,然後他說地址是找閔勝騰要的,我就說他其實可以去找你。”
“他確實找我瞭。”方愛玲說道,“昨天晚上他跟我打電話問瞭很多你的事情。”
“他跟你打電話?”凌柯看瞭看不遠處跟學生聊天的柏南修,然後問方愛玲,“他問瞭一些什麼?”
“他問你有沒有在我面前抱怨過他,還問他之前是不是一直對你冷冰冰的。”
“你怎麼說?”
“我實話實說囉,說他很在意你,還為瞭你獻瞭一千CC的血,守瞭你一天一夜!”
凌柯心想怪不得柏南修今天會說她應該追求他這種話。
方愛玲在電話裡繼續說道,“凌柯,我並不是想說你的不是,但是為瞭讓柏南修瞭解真相,我還是把你在帝都時想要放棄他的事情告訴他。”
“我那有放棄他!”凌柯為自己爭辯。
“你明明就有,而且這一次他來S市,你對他的態度就不對,人傢努力地尋找記憶還說要重新跟你開始,你又沒有失憶,跟他打什麼太極?你說是不是你不對!”
凌柯莫口難辯,隻好把自己媽媽的養魚計劃告訴瞭方愛玲。
“其實我之前是準備跟媽媽攤牌的,可是媽媽先跟我支瞭招,她說柏南修現在想重新開始隻是心裡內疚並不是真的愛上瞭我,她希望我能牢牢地抓住他這樣子才好跟顧明瑜鬥。”
“真的是你媽媽說的嗎?”方愛玲問。
“當然是真的,現在我媽媽這邊松瞭口,她其實就是想看看柏南修的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我覺得自己還是照媽媽的意思去做,萬一我媽不高興瞭把柏南修趕回去怎麼辦,就算不趕回去她打電話把顧明瑜招來瞭也不妙,我現在隻想跟柏南修待在一起,他如果真追我,我也很開心!”
凌柯說到這裡有些委屈地說道,“柏南修喜歡我那麼多年,可我從來都沒有享受過被他追求的快樂,現在想一想還真是遺憾。”
“這麼說你是準備好好享受享受被人追的樂趣?”
“是的,”凌柯笑著說道,“我先享受享受然後等顧明瑜知道後再擼起袖子跟她幹一架,這一次我才不管顧明瑜是不是柏南修的媽,她要是再跟我說什麼門當戶對,我就直接讓柏南修嫁給我,我上班來養他,我現在可是有工作的人!”
“看你得意的!”方愛玲笑瞭。
凌柯呵呵一笑,她現在是有些得意,以前是為瞭媽媽羅玉霞的身體,擔心自尊心強的媽媽會受不瞭顧明瑜的冷嘲熱諷,現在媽媽如此明事理在關鍵的時候又站到她的身邊。
那她也就無所顧及瞭,接下來的日子就看柏南修怎麼追瞭,她要把以前柏南修欠他的浪漫與心動全全補回來!
“對瞭,方愛玲。”凌柯問方愛玲,“這個周末你有沒有空?”
“有呀,我明天飛一趟後補休兩天。”
“那我們去滑雪吧,這個季節黑河的雪還很厚,我們一起去,喊上柏南修與陳旻夜。”
“你要搞什麼事情?”
“當然是給柏南修制造點追我的機會,他呀以前就對我不冷不熱,現在說要追也隻是嘴上說說,一點行動都沒有!”
方愛玲在電話裡哼哼道,“凌柯,你這是上趕著讓別人追。”
凌柯微笑不語,有一句話柏南修沒有說錯,她其實是挺主動的。
柏南修跟那位研究生聊完後一個人在長椅上坐瞭很久。
凌柯把買來的水遞給他,坐到他身旁問他,“怎麼啦,他跟你說瞭一些什麼?”
“沒什麼。”柏南修接過凌柯的水,擰開喝瞭一口,有些疲憊地背到椅背上閉上瞭眼。
凌柯看著他沒有說話。
良久,柏南修睜開眼幽幽地說道,“我發現我是一個特別無趣的男人!”
“怎麼突然這麼說自己?”凌柯不解地問。
柏南修嘆瞭口氣,“剛才我的研究生跟我說,我每天上完課就回傢,除瞭偶爾去打一下網球外沒有任何娛樂節目,我大學畢業時才二十三歲,就算是教師也應該有點年輕人的生活吧,我怎麼過得像個老頭子似的?”
“其實你也有業餘生活的。”
柏南修看著凌柯,眼裡滿是期待。
“你喜歡滑雪,你在A大參加過一個滑雪社團,社團裡有七八個人,我哥哥也是社團裡的人。”
“是嗎!還有一些什麼人?”
“我也不太熟悉,不過有個女的叫郭玉兒,她是你的愛慕者之一。”
“郭玉兒?”
“是的,S市市長的女兒。”凌柯撇瞭撇嘴,“不過我不希望你去找她核實情況。”
柏南修笑瞭笑,“這個女的我見過。”
“你見過,什麼時候?”
“我失憶後不久,我媽就把她找來,她告訴我,你之前做過別人的小三,還被那個男人的女友打瞭一頓。”
什麼?
凌柯刷地一下站瞭起來,“郭玉兒跟你說的?”
柏南修點點頭。
“這麼說你之前相信瞭她的話?”
柏南修又點瞭點頭。
“這個郭玉兒居然還在敗壞我的名聲!”凌柯氣得站起來踢瞭一下椅子,“媽的,我要去找她,撕爛她這張嘴!”
凌柯說完,轉身朝外走。走瞭幾步她停下腳,回眸看著柏南修。
柏南修也看著她,一臉萼然。
壞瞭,他肯定是聽到剛才她爆粗口瞭。
這可怎麼辦?凌柯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瞭摸額頭。
柏南修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凌柯面前問道,“那個郭玉兒是不是很討厭你?”
“我也很討厭她!”凌柯回答。
“這麼說你們是因為我才互相討厭的,”柏南修摸著下巴不懷好意地說道,“凌柯,你說我要不要去找一下她。”
“為什麼要找她?”
“我昨天上網請教瞭一些泡妞達人,他們告訴我,說嫉妒是情感的催化劑,我如果對郭玉兒示好的話,你會不會因為嫉妒主動跟我合好!”
“你敢!”凌柯指著柏南修,“柏南修,我告訴你,你如果敢去找她,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麼好談瞭,再見!”
凌柯說完就走。
柏南修連忙上前拉住她,“好啦,我逗你的。”
“不許你逗我!”凌柯生氣地捶瞭柏南修一下,“也不許是你拿別的女人逗我!”
柏南修見凌柯真的生氣瞭,連忙摟著她哄道,“好,我知道瞭,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凌柯展瞭一下顏,“好吧,量你是初犯又不知道郭玉兒的為人,我就原諒你吧!不過這個周末你要帶我出去玩。”
“你想去什麼地方玩?”
“黑河,滑雪!”
柏南修有些為難地蹙起瞭眉。
凌柯看著他的表情問,“你不願意呀?”
“不是,我是在想雖然我參加過滑雪社團,但是我記憶裡對自己的水平沒有多少自信,萬一我滑得不好,你會不會對我很失望?”
“放心,我還不會滑呢。”
柏南修一聽還真的放心瞭,“那太好瞭,教你這個菜鳥我應該沒問題!”
凌柯站在A大的校園裡一頭黑線,柏南修這個傢夥,毒舌本性好像也開始萌芽瞭,這個傢夥,早知道他這麼說她,剛才就不原諒他瞭。
周六,柏南修與凌柯還有方愛玲、陳旻夜四個人登上瞭去黑河的飛機。
很快他們就到瞭黑河的滑雪場,陳旻夜去前臺先訂瞭兩間房,因為彼此隻是“朋友”的關系,房間分配自然是男士一間女士一間。
凌柯跟方愛玲接過鑰匙興致勃勃地朝房間走去。
兩個人有說有笑地開瞭房門,正準備進去,隔壁房間裡卻走出一個人,三個人打瞭一個照面。
凌柯萬萬沒有想到跟柏南修的第一次約會居然碰到自己這輩子最不想碰到的人——郭玉兒。
郭玉兒看到凌柯也很吃驚。
“怎麼是你?”她上下打量著凌柯,帶著幾分譏諷的笑意說道,“沒有想到你心情還挺好,居然來這裡面滑雪,這也難怪,跟柏南修離婚後你得瞭不少的分手費吧!”
凌柯也是一笑,她反問郭玉兒,“這麼說你趁柏南修失憶跑到帝都胡說八道也得到不少好處吧,顧明瑜給瞭你多少錢,十萬、二十萬?郭玉兒,你別忘瞭,你寫的保證書還在我手上放著呢,要不要我那一天也編個故事放在網上,讓S市的人看看市長千金是怎麼不要臉!”
郭玉兒一聽哈哈大笑,“哈哈,你一個離瞭婚的女人少到我面前得意洋洋,你有什麼好得瑟的,柏南修的媽連正眼都懶得瞧你,還讓我專程到帝都在柏南修面前把你不要臉的事情告訴他,你做人做到這個份上還不如去死!”
“我憑什麼要去死,”凌柯朝郭玉兒走近瞭一步,“到是你,滑雪的時候小心點!”
郭玉兒冷哼瞭一聲,頭發一甩扭著腰走瞭。
方愛玲站在一旁說道,“怎麼在這裡碰到她,真倒黴!”
“碰到就碰到,還怕她不成!”凌柯兩眼冒火地盯著郭玉兒遠去的背影。
方愛玲比凌柯冷靜,她對凌柯說道,“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郭玉兒如果在這裡看到柏南修跟你在一起的話,就她的性格肯定會馬上給顧明瑜打電話。”
凌柯聽她這麼一說還覺得這真是一個事,但是隨後她一想,知道又怎麼樣,又不是她讓柏南修來的,顧明瑜要是敢來罵她,她這一次絕對要罵回去,反正她又不是她的婆婆,也不需要尊敬!
這麼一想凌柯就把碰到郭玉兒的事丟到腦後,反正一會兒到瞭滑雪場,大傢都戴著護具,誰也不認識誰。
簡單收拾瞭一下,凌柯跟方愛玲就去瞭柏南修與陳旻夜的房間。
房間裡隻有柏南修一個人,陳旻夜好像去詢問滑雪的事宜,不一會兒陳旻夜回來告訴眾人,因為他們來的比較晚,滑雪場的滑雪用具已經全都租出去瞭,要想滑雪隻能等到明天。
“反正現在天也快黑瞭,我們去找個地方吃飯然後一起去附近泡溫泉,黑河這裡的溫泉也非常有名。”
凌柯與方愛玲馬上同意,比起滑雪,泡溫泉對她們來說更具有吸引力。
四個人穿著羽絨服戴著厚厚的帽子與圍巾,從滑雪場步行到瞭一邊的飲食街。
飲食街兩旁一溜煙地開著各類文化的餐飲,有西餐有韓食也有和食。
凌柯覺得泡溫泉之前吃點日本料理最好,日本料理清淡、精致,少吃點更利於健康。
大傢聽從瞭凌柯的建議,進瞭一傢名為“尚”的日本料理店。
這傢店,店面很大,進去後是一間一間的和室,和室內香熏裊裊溫暖如春,隱蔽性很強環境也很幹凈衛生。
四個人坐定,男士們讓女士點餐,他們則向店員打聽泡溫泉的地方。
店員想都沒想就跟他們推薦附近最大的溫泉池。
“明湯是我們這裡最有名的溫泉池,裡面設施很全,很適合你們這種情侶去泡。”
“怎麼個適合法?”方愛玲從菜單上抬起小臉有些期待地問。
她這次來很想跟陳旻夜突破關系!
店員這次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想瞭想才說道,“嗯,我聽說他們哪裡分大湯與小湯,大湯的話可以很多人一起泡,小湯的話最多隻能進兩個人。”
“很不錯的。”陳旻夜謝過店員對兩位女士講道,“到時候我們要兩個小湯,你們一起進去泡還可以聊聊天。”
方愛玲聽陳旻夜這麼說,馬上低頭喝茶,但是小嘴很誠實地出買瞭她的心情,撅得老高!
凌柯看著方愛玲又拿眼看看陳旻夜,她覺得在瞭解女生心理這一塊,陳旻夜跟柏南修一樣毫無情趣!
因為要分開泡湯,方愛玲連吃飯的興趣都少瞭很多,有幾次陳旻夜過來跟她續茶,她也是愛理不理地扭過臉去看窗外。
陳旻夜不解,他狐疑地看著方愛玲問道,“小愛,你不舒服嗎?”
“沒有不舒服。”方愛玲有氣無力地回答著,拿著筷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她的米飯。
凌柯在桌子底下偷偷地踢瞭方愛玲的一腳,然後朝她眨眨眼。
方愛玲朝陳旻夜硬擠出一絲笑,加瞭一句,“我很好!”
陳旻夜還是覺察出方愛玲的不開心,他把續茶的手縮瞭回來,拿起筷子一個人悶頭吃菜。
凌柯覺得面前這對男女比她跟柏南修兩個人都難搞,最起碼她跟柏南修還算彼此瞭解各自的心思,而這二位像打啞迷似的,關系似近非近讓人好捉摸不定。
方愛玲喜歡陳旻夜,凌柯是知道的。陳旻夜對方愛玲也有感覺,這從他現在跟方愛玲打電話時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
可是這兩個人的關系一直都停留在偶爾打個電話,有時間見面吃個飯這上面,離真正的男女朋友還差那麼點火候。
用方愛玲的話說,就是嘴都沒親上隻是在玩曖昧。
方愛玲是個很討厭玩曖昧的人,但凌柯覺得陳旻夜也不是一個玩曖昧的高手,他們遲遲沒有更進一步,很大的原因就是不知道怎麼進一步。
方愛玲難得遇到一個高富帥的男人,她怕自己太主動嚇到陳旻夜。而陳旻夜隻談過一場戀愛而且還是以一場失敗告終的戀愛,他的顧慮可能會更多。
凌柯決定幫他們射這臨門一腳。
四個人吃完飯,然後一起去瞭店主推薦的溫泉池,陳旻夜果然要瞭兩個小湯池。
他把其中一個號碼牌遞給凌柯,“浴衣裡面就有,你們如果先出來就在門口喊一聲,我們兩個湯池相鄰聽得到。”
“好!”凌柯接過號碼牌拿在手裡甩瞭甩,眼睛卻看向柏南修。
柏南修見凌柯看他,有些迷茫地回望著,用嘴形問道,“怎麼啦?”
凌柯給瞭他一起進去的眼神,然後率先朝裡面走。
柏南修連忙跟上。
四個人到瞭湯池,凌柯走進房間然後又拿眼瞅著柏南修。
柏南修這次沒有迷茫而是對陳旻夜說道,“陳總,那一會見吧!”說完,他以風一般的速度跟著凌柯進瞭裡面。
隻留下門外有些驚訝的陳旻夜及害羞低下頭的方愛玲。
“這……”陳旻夜看著方愛玲。
方愛玲抬起頭聲音小小地說道,“他是你的客戶,我看現在也隻能按他的意思這樣分配瞭,我們去隔壁吧。”
說完,她站在湯池前等著陳旻夜來開門。
陳旻夜遲疑瞭一下,沒有再說什麼拿出鑰匙開瞭門。
凌柯等柏南修一進來就快速地關上門然後把耳朵貼到門板上聽外面的動靜。
柏南修站在她身側奇怪地看著她,“你在搞什麼,勾引我進來不是應該把註意力放在我身上嗎?”
“我不是勾引你進來,我是給方愛玲與陳旻夜制造機會,你剛才沒有看出方愛玲那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嗎?”
“我沒註意。”柏南修開始往裡走。
凌柯連忙屁顫屁顫地跟上,一邊跟還一邊不忘說自己的推測,“我跟你說呀,等一下方愛玲跟我們老大肯定會在裡面要發生一些故事!”
柏南修沒理她,開始有更衣櫃前脫衣服。
凌柯也走到更衣櫃前,一邊笑也一邊開始脫衣服。
柏南修穿著毛衣與長褲抱著雙臂看凌柯脫。
凌柯有些忘乎所以,她完全忘記瞭現在跟柏南修是離婚狀態,所以脫衣服的迅速沒有減下來,眨眼功夫她就把自己脫得隻剩內衣褲。
反過手正準備解內衣扣時,凌柯突然意識到瞭這一點,她朝後退瞭一步扭過頭去看柏南修。
“你能不能背過去一下!”她說的毫無底氣,都脫成這樣瞭再讓人背過去,是不是有點……
“你還說不想勾引我?”柏南修雙手按住衣櫃門把凌柯圈在身下,一雙清亮的眸子玩味地看著凌柯。
“我都沒脫光算什麼勾引!”凌柯推開。
柏南修順勢抓住她的小手,然後笑著命令道,“幫我脫衣服!”
“什麼?”凌柯裝聽不懂。
“幫我脫!”柏南修又命令瞭一聲,“凌特助,我現在可是你們勝騰貿易公司的大客戶,拿點你的誠意出來好不好?”
“誠意就是幫你脫衣服呀!”
柏南修不說話,身體又向她靠近瞭一些,凌柯杯罩內的水形胸頓時被他壓得變瞭形。
兩人之間的粉紅開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