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被他說的一臉無辜,一排潔白的貝齒輕輕咬著下唇,圓溜溜的眼珠子轉瞭轉,沒好氣道:“我這不是多管閑事,隔壁那些人已經打擾到我瞭,甚至已經殃及瞭我的安全。”
“·····。”
沈言薄不說話,一雙深邃又帶著三分探究的黑眸直勾勾落在白池那張無辜的小臉上,看她這個樣子也不像是在沒事找事。
到底怎麼回事?
臥室裡,氣氛變的有些異樣安靜嗎,白池正琢磨著怎麼向沈言薄解釋,這時從隔壁那頭傳來幾聲比先前還要大的聲音。
這是女人發出的聲音···
這是白池無法從容的聲音,而沈言薄心中卻是一副瞭然之色,甚至看向白池的雙眸不動聲色閃過一絲異樣。
臉上卻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這女人竟然讓他來聽這個,她到底是裝傻還是真傻?
如果說她是在偽裝,變相的讓他過來,那麼她成功瞭,掩飾的確實是非常好,甚至是一絲不茍不留任何蛛絲馬跡。
沈言薄在沉思之際,白池又猶猶豫豫開口。
“師父,你都聽到瞭吧,我剛剛明明聽到他們說Rape,Heroin,Doping,雖然不確定是不是,這麼做始終是違法的啊。”
“況且,噪音這麼大,我又害怕···。”就這麼近的隔壁,她是真的不敢睡覺,也睡不著。
“···。”沈言薄微微蹙起的眉頭深瞭深,幽深明澈的黑眸裡流轉過一絲異色,原來他誤解瞭她的意思。
“為什麼不早說?”
白池滿臉無辜,聳聳肩有些委屈道:“我怎麼就沒說瞭,我從一開始想表達的就是這個。”
“我隻是怕師父你不相信,才親自帶你過來聽聽。”
“還真是個小白癡。”
“···。”又說她...
沈言薄突然間很想笑,嘴角微微往上勾瞭勾,又很無奈的搖瞭搖頭,走到床頭邊邊上按下座機免提鍵,以流利的英語說瞭些什麼,然後掛斷電話。
“現在沒事瞭,十五分鐘後一切將歸於平靜。”
這思想跳躍幅度也太大瞭點,白池還在暗暗誹腹他的不是,他已經把事情辦好瞭?
白池有些不解的鄒瞭鄒眉,看向他:“師父,你剛剛給誰打電話啊?”
“你猜。”
“······。”猜猜猜!猜你妹啊。
“沒別的事,我先走瞭。”
“啊···。”聽到沈言薄要走,白池下意識的拉住他的袖口,有些怯怯又帶著幾分請求:“那個···師父你可以不可多待會。”
不是說十五分鐘後才能解決完麼?至於怎麼解決白池不關心,她關心的是自己在房間若是有什麼突發狀況怎麼辦?
暖色的橘黃燈光下,沈言薄能清楚的看到比他矮一截的女人,嬌小身子正穿著松松垮垮的睡衣一臉怯生生又有些窘迫的拉著他的袖口。
一頭披散的黑發下,那張因為窘迫的小臉微微有些紅暈,美眸微微低垂輕輕泛動,潔白的貝齒輕輕咬著下唇,再往下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鎖骨處那片勝雪般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