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一聲聲叫喚從臥室裡傳出來,沈言薄有點想笑。
師父?
還真當他是唐玄奘麼?
沈言薄並未作聲,隻不過已經從椅子上站起向臥室方向走去,步伐穩健的站在浴室門口。
“什麼事?”淡淡的聲音不溫不火。
玻璃門後面的白池裹著一塊有些小的浴巾,有些不好意思訕訕道:“師父···你這有女式睡衣嗎?”
“沒有。”沈言薄回答的也倒幹脆,他是真沒有。
貼在門邊上的白池也是醉瞭一臉汗顏,這簡直就是廢話,這連女式拖鞋都沒有,怎麼可能有睡衣。
於是,她又訕訕問道:“那師父···你、你有沒有我可以穿的衣服啊?”
“沒有。”淡淡的聲音十分幹脆。
白池直接崩潰,他絕對是故意的,咬咬牙悻悻道:“師父,你拿件你的襯衫給我吧。”
“好。”
白池心底裡盤算著他的睡衣睡袍之類的她肯定穿不上,襯衫嘛?拿來當裙子穿應該剛好吧。
“門打開。”
片刻的功夫沈言薄已經拿著一件白襯衫站在門口,還十分傲嬌的口氣讓她把門打開。
休想。
“師父,你放在門口就好。”
“···。”
沈言薄不再說話,但也按照她的吩咐直接把襯衫掛在門把上,直接走出去。
聽到腳步聲越走越遠,白池才放心的將門打開一條縫隙,伸手將掛在門把上的襯衫拿進來穿上。
動作十分利索的穿上,理瞭理領口在鏡子面前檢查一遍轉瞭一圈,第一次這麼穿襯衫,感覺怎麼說呢?
還是有點短吧。
下意識的往下扯瞭扯,白池這才從裡面出來。
臥室裡的燈光不是很亮,柔軟的鵝黃色透著一層淡淡光暈,白池一出來時並未發現沈言薄在房間裡面。
隻是沈言薄那雙銳利如鷹的黑眸卻深深鎖在她嬌軀上。
每一次不同的發式和服裝,都能給他帶來視覺上不一樣的感官,可以是清新、俏皮、可愛,也可以是性感、嫵媚。
就如同現在,這樣的穿著無疑不另每個男人心癢難耐。
隻見他司空見慣的襯衫穿在她身上又是另一番風味,寬寬松松的籠罩著她嬌小的身子,上本身除瞭微微敞開的領口幾乎全裹著,隻是下半身明顯比較露/骨很多,襯衫所到之處隻是大腿往下那麼一點點。
甚至讓他有些錯覺裡面的小/內內正若隱若現,由於襯衫的襯托,那雙白皙又筆直的腿顯得更加修長、美麗。
她臉上的表情有些愕然,局促、同時又有那麼一絲絲羞澀,看得沈言薄心底裡一陣漣漪,眸光變得越發深邃,如同宇宙邊際的那一片黑,又帶著星星點點的光在閃爍不停。
沈言薄清晰的感覺到某種燥熱已經從體內呼之欲出,連勻速的心跳都被幹擾變得有些不正常。
“師、師父,你怎麼進來瞭?”
白池下意識的往下扯瞭扯衣服,又微微低垂著腦袋不去看他,她之所以不看他是因為這衣服穿的實在別扭,萬一又被他調侃怎麼辦?
咬咬牙,白池又開口:“師、師父,晚上我睡哪裡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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